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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的四人,为难道:“不知道该怎样感谢他们。”
“呵呵!”孔老爷子轻笑道:“不用谢,就当送你的见面礼吧!”
“可是……”杜小凤苦笑道:“这个见面礼也太珍贵了。”
孔老爷子别有深意道:“不用内疚,如果你想感谢他们,以后机会还有很多呢!”
杜小凤一想也对,也没往深里琢磨孔老爷子这话的意思,随口答应道:“是啊!等以后再找机会报答他们吧!”
孔老爷子闻言,又是一阵大笑。
杜小凤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稳定心神,说道:“孔爷爷,我们继续吧!”
“好!”孔老爷子望望站在门口守侯的段老板,再瞧瞧打坐的四人,问道:“那他们……”
杜小凤道:“没关系,封**是第一步骤,也是重中之重的一个步骤,这一步完成,剩下的就好说了,不再怕人打扰。”
孔老爷子点点头。杜小凤道:“孔爷爷,逼出yīn柔之气时,一定会很痛,我先帮你麻醉。”说着,他捏起一根毫针,刺在孔老爷子头部鬓下的“下关**”,接着手向上移,又刺耳朵上方的“头维**”。刺过两处**位后,孔老爷子眼皮渐渐变得沉重,不知不觉闭上眼睛,杜小凤见状知道自己的下针起到效果,这才开始准备对聚集在脾胃的寒气发起最后一击。
杜小凤左手放在孔老爷子脉门,右手则不时地下针积压寒气。
他用边针边灸的手法,一点点将寒气逼到“不容”、“承满”、“梁门”、“太乙”四**。
他略微考虑片刻,决定再继续对寒气施压,迫使其全部集中在一个**位。
杜小凤先后对“不容”、“梁门”、“太乙”三**使用针灸之术,同时将自己大为增进的真气灌入三**,yīn柔之气虽强,但他的道家纯阳真气偏偏是它的克星,加上由针具传来的灼热,寒气抵抗不住,全部退到“承满**”。
他拿起一只锋针,刺入之前,停顿一会,将一旁放于桌子上的毛巾拿在手中,深吸口气,这才将针刺入。
锋针针头锋利,呈三棱锥形,又叫三棱针,刺皮即破。杜小凤在刺入的同时,用自身的真气对困在“承满**”的寒气施加压力。
他刺入得慢,但拔出的却异常之块,手腕一动,将锋真提出。
孔老爷子虽然处于麻醉状态,身子仍剧烈颤抖一下。
“嘶!”杜小凤拔出锋针,一股黑血自刺口处shè出。他早有准备,迅速将手中毛巾一展,挡在面前,那股黑血全部喷在手巾上。
杜小凤微微一笑,将手巾叠起,旁到一旁,双手按在刺口处周围,运气内力,将那些混合在气血里残余寒气慢慢挤压出来。
黑血,自刺口处一点点流出,孔老爷子的身体也震动得越来越激烈。
俗话说去病如抽丝!寒毒在孔老爷子体内二十多年,根除时所产生的疼痛可想而知,杜小凤怕老人承受不了,不敢大意,提起一针,再刺他的“璇玑**”。刺过后,孔老爷子这才安稳一下,紧闭的双眼渐渐松弛,皱起的眉头也慢慢舒展开。
杜小凤边擦拭刺口流出的黑血,边继续施力。黑血足足流出将近五分钟,杜小凤已用掉五条手巾,这时,刺口处的黑血颜sè逐渐变淡,又过了一会,已变成鲜艳的红血。
成功了!杜小凤脸上没什么变化,心中却欢喜若狂,将刺口处的血擦干净,简单处理一番,再为孔老爷子诊脉,脉象虽虚弱,但平稳,yīn阳业已调和,体内无一丝残留的yīn柔之气。
他长嘘口气,站起身形,舒展僵硬的筋骨。段老板见他起来,忙跑上前,问道:“小兄弟,老爷子的伤怎么样了?”
杜小凤笑呵呵道:“已无大碍,寒气已全部被我逼出,剩下的只是调养了。”
“啊?真的吗?”段老板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玄冰掌的寒气折磨孔老爷子二十年,访过多少名医,结果全都束手无策,现在却被一个十五岁的少年人在不到一天的时间里彻底根除,心中说不出是震惊还是激动,一时间回不过来神。
杜小凤又道:“段老板,孔爷爷体内的寒气刚刚被逼出,身体必然虚弱,血气不足,你去找些补血和补身的药来,给老人家喝下,这样身体会恢复得快一些!”说完,见段老板仍傻站在那里呆呆愣神,他大声补充道:“马上!”
段老板一震,惊醒过来,问道:“小凤,你说什么?”
杜小凤摇头苦笑,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段老板连连点头,仰面哈哈大笑两声,一蹦多高,快步如飞地跑出密室。
杜小凤本想将孔老爷子身上的针具拔掉,但转念一想,又作罢,觉得还是让他多睡一会更好。
段老板去得快,回来也快,后面还跟有两位青年,手中端着托盘,上面又是燕窝又是补血药。
杜小凤点下头,让众人将药品先放在一旁,段老板挥挥手,示意两青年先出去,等二人走后,他先望了一眼躺在床上,身上插满针具的孔老爷子,面带担忧,问道:“小兄弟,老爷子怎么还没有醒过来,不会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