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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名,果真还有一个“余湘莞”,括弧实习。“那你只说公司的事不行吗?”他上的是财经版不是娱乐版,没必要扯上私生活吧?
“要不怎么说是独家呢!”宋律伟暗自好笑。倪虹早就跟他打过招呼说他表妹就一驴脾气,不管什么问题,你越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越是休想叫她放过你。避重就轻才是应付之道。宋律伟的父母都是外交精英,他虽不爱与人虚与委蛇,可自小耳濡目染哪有不明白的道理。“况且,我也不觉得我说错了什么。”
“你是故意的。”延年咬了咬嘴唇。她早该想到是这样。
“……”宋律伟眼里丝毫没有调笑的意思。他的眼睛很特别,不是很大,却透着掩饰不住的坚毅。不笑的时候,乌黑的瞳仁就像是一口深不可测的古井,望着你,在你不自知的时候一把将你不知所措的灵魂拉回宇宙洪荒中牢牢禁锢。
延年低下头,避开宋律伟灼人的目光,沉默了。
宋律伟也没有再解释什么。
法律上被称作“夫妻”的一男一女就这么相对无言,原本就不甚友好的气氛更是“刷”的一下掉到了令人尴尬的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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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半天,延年觉得这么杵着也不是什么好事,转身便要推门离去。
这时候,宋律伟终于再度开口了。他说:“对。你说的对,我的确是故意的。那句话是我故意透露给他们的,他们发表前还特意拿了初稿来问我可不可以定稿,我说没问题。”
“宋律伟!!”延年觉得心里像是有团柔软的棉花被点着了,火气噌噌噌地往上窜,怎么压都压不住。
“年年。”宋律伟起身走到延年身边,将门重新落锁,然后伸出手将她圈入自己的怀抱。
他叫她年年。在公司的时候,他从不这么叫她的。今天,实在是反常。
“年年。”他低声在她耳边呢喃道:“我演不下去了,我装不下去了,你知道吗?他们说过什么怎么说我都不在乎,可是年年,唯独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们是有行为能力的成年人,有结婚证,是被国家承认受法律保护的合法夫妻,凭什么不能……”
延年伸出手将手心贴着宋律伟的手背,感觉竟是那样凉。心下不禁一阵难受。不可否认,宋律伟一直是宠着她的,以至于她快都忘了在他心里始终埋藏着一份与生俱来的傲气。他从来都是一个骄傲的人。“我知道你很辛苦。是我不好,如果我……”
“年年,我不许你这么说。”宋律伟将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霸道而贪婪地汲取着属于她的独特气息。
“宋律伟……”延年的声音因为他突如其来的亲昵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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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宋律伟办公桌上的电话不合时宜地叫嚣起来。
响到第三声的时候,宋律伟终于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延年去接电话。看了下来电显示,俊脸一沉,接起话筒声音更是不甚友善。简短地应了两句挂断电话。宋律伟这才发现,延年的眼圈特别红。因为先前他一直是从背后抱着延年的,都没发现原来她竟湿了眼眶。真该死!他害她难过了!
“年年,一个重要客户人在楼下,马上要上来。你要是觉得难过就先打车先回家,好吗?”宋律伟说得极其温柔,一边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延年的脸颊,末了还不忘宠溺地在延年的鼻尖吻了一下,仿佛对待一个需要捧在手心呵护的初生婴儿。
延年见他这样,也不忍心继续为难他,踮起脚在他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才不,我要等你一起回家。”
“好。”
两人相视而笑。
那张引发争议的报纸被迅速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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