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鸠占鹊巢(第1/2页)戒爱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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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鸠占鹊巢

    宋律伟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把牵过延年的左手说:“你戴戒指了吗?”

    延年将脖子里挂着的红绳拽出领口,愣愣接道:“在这儿。”宋律伟二话不说就要将它取下。

    “你要干嘛?”

    “不觉得戴错地方了吗?”在爷爷家的时候就想提醒她的,这妮子也太不自觉了,老是把结婚戒指张冠李戴。“左手!”

    延年依言地抬起左手,任由宋律伟将戒指套在无名指上。

    “好了。待会儿也不准拿下来!”宋律伟都不给她反悔的机会,扣着她的手腕就走。

    “宋律伟……!”闹得太厉害了,他难道没看到已经有纳凉的老太太朝他们行注目礼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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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延年想起小时候,宋律伟也是这样牵着自己“招摇过市”。因为她是大院里出了名的路痴小朋友。那天有人提出要玩办家家,宋律伟本来很不屑,后来抽签结果出来了,延年不知走了什么狗运气竟“雀屏中选”——扮新娘。他这才“勉为其难”答应加入。不仅如此,延年甚至记得他小嘴一撇大言不惭地说什么“没人娶她,只有我来了。”他那时多威风,名副其实的孩子王。附近几个大院的孩子有哪个不服他的?大人不在的时候,他说的话与圣旨别无二致。因为是扮演结婚游戏,有人就提出“电视上演的结婚都要戴戒指的”!本来嘛,小孩子办家家随便拾掇个易拉罐拉环或是用草茎什么的圈一个充数也就算了,谁知有人非较劲说“不行,如果没有真的戒指就不能算结婚”宋律伟那时估计也是被逞强冲昏了头脑,他说“成,你们等等!”他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三两下跑回家,等再回来的时候手上果然多了一枚亮闪闪的金戒指。这下演员找齐了,“重要道具”也有了,再没理由反对。于是两人便在一众小朋友的见证下稀里糊涂地“结了婚”。那时她还是小孩子,五岁半的小女孩人小手也小,成人戒指根本戴不住。宋律伟想了想,又回家找了根粗粗的红色毛线,绕着戒指缠啊缠,好不容易让它在延年的手指上安分守己不再想着“逃跑”。那本是一场游戏,但孩子们玩的都特别投入,以至于到后来游戏结束了也没人想起那枚戒指该完璧归赵。延年也是回家之后,外婆叫她洗洗手准备吃饭的时候问手指上套的什么,才猛然想起忘了把戒指还给人家了。外婆听说原委后,一个劲儿念叨说“年年你这孩子真糊涂”。结果那天,晚饭都没吃就被外婆领着去了宋律伟家负荆请罪,宋律伟的妈妈当时因为家传结婚戒指不知所踪正在火头上呢,外婆让延年还了戒指,说明原因还赔了很多不是。宋律伟的妈妈顾及面子本就不愿外扬“家丑”,加之宋爸爸甘当和事佬不断在旁打圆场,事情终以“小孩子不懂事”为由各打五十大板圆满落幕了。直到很多年后,这枚戒指再次回到延年手上,宋律伟才告诉她:“那天你和你外婆回去以后,我爸坐沙发上就跟我妈说‘这下好了,儿子孝顺,连媳妇都给你早早找定了’。嘿,你说厉不厉害?我都佩服我爸,怎么这么有真知灼见!”不过宋律伟的妈妈肯定不这么认为就是了,她那时根本不屑老公的调侃认为完全是幸灾乐祸的胡诌,后来延年真的和宋律伟领了证,她又开始不止一次埋怨老公乌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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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律伟带延年回去见爸妈,可没想到家里竟多出一个人来。要不是他反应敏捷,软玉温香肯定直扑入怀。

    “律哥哥,欢迎回来!”伊人身着涯长裙,笑靥如花,飘飘欲仙。丝毫没有因为一扑不中而气馁。

    “冉静?”该死的,被摆了一道!宋律伟转头看延年,眼见她一脸麻木,不过心里肯定不会感觉良好到哪去。

    “延年,好久不见。”见宋律伟不搭理她,冉静索性大方地与延年打起招呼来。

    延年轻轻嗯了一声。记忆里,冉静一直是个长得漂亮,成绩优异,备受长辈喜爱的天之骄女。她的骄傲与自信,在大院里是出了名的。延年刚到北京的时候,身边的人都是满口京片子,只有她说话带着浓重的南方乡音。对此冉静很是看不惯,她号召身边的女伴儿别跟连话都说不好的“农村人”啰嗦。现在的她看起来似乎没那么“排外”了,但还是叫人感觉有阴影。

    “小伟回来了?”宋律伟的妈妈施施然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宋律伟自是亲切,相比之下延年倒像透明空气。“静静你也真是,有话进屋说嘛!杵在门口做什么?”宋律伟的爸爸这时也跟着出来了,大概是不忍看延年太过被冷落,才开口说道:“这不是延年吗,越长越漂亮了。快进来吧。”

    冉静在宋妈妈的默许下像女主人一样端茶递水,忙的不亦乐乎。宋律伟见着觉得别扭,想她这算怎么回事儿?!真当自己是女主人了不成?延年刚进屋的时候喊“爸妈”,宋妈妈鼻子哼了一声,看宋爸爸笑容可掬地应和,当着小辈们的面她要给老公留面子,嘴上没说什么可趁小辈们低头喝茶的时候一个白眼递过去就什么问题都说明了。看到儿子抓起延年的左手搭在掌心上,无名指上的金戒指大棘棘地扎进瞳仁,宋妈妈心想:好好好,真是越大越有长进了,当我眼瞎了么?这明摆着是在跟我示威啊!于是态度愈发冷淡。

    吃晚饭的时候,宋妈妈在饭桌上不停地给宋律伟夹菜,叫他多吃点。“这些都是你喜欢吃的,静静特别去学了做,我觉得做的真不错。你尝尝。”一句话说的宋律伟如鲠在喉。“妈,冉静是客人,你别总叫她做着做那的。麻烦!”

    “不麻烦的。我在国外的时候习惯了自己做菜,能做给律哥哥吃,我觉得很高兴。如果律哥哥喜欢的话,叫我天天做都没问题。”冉静接口的时候还特意瞟了延年一眼,听宋妈妈说这个陆延年都不怎么会下厨的,也不知她在国外那两年是怎么混过来的,光吃汉堡和可乐也不发胖?!真不可思议!“延年,你觉得我做的怎么样?好吃吗?”

    其实,延年对川菜谈不上喜欢,中餐的话她基本只吃口味鲜香清淡的淮扬菜。所以,她自始至终就没吃什么菜,白饭也只扒了几筷子意思一下。延年不觉得自己的意见有多么重要,不过冉静的手艺的确不赖,她只能说:“还可以。”木然夹了一块水煮鱼片放进嘴里,味道够正,感觉除了麻就是辣。

    “年年,你不能吃辣就别吃了。”宋律伟将她碗里剩下的另一块水煮鱼片夹到自己碗里。谁知她竟不领情,自己又夹了一块新的,辣油淋在白饭上红得触目惊心。看她眼眶都红了,宋律伟心疼的紧,只得倒了一碗白开水将鱼片涮清了再夹给她。

    宋爸爸脸色如常,宋妈妈就有点挂不住了却又不好在饭桌上当即发作。冉静的眼底闪过一丝稍纵即逝的黯然,但很快用被笑意掩饰殆尽。“律哥哥真是体贴呢!”她说的是那么由衷恳切。

    一顿饭吃的七零八落,各怀心事。末了,宋律伟提出告辞。宋爸爸刚从国外回来不久,他本想和延年滓里的,可现在看来是行不通了。家里虽说三房两厅,不缺地儿,但冉静先他们一步住了进来,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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