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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捷婕提着外卖粥品回来的时候,看宋律伟还坐在病房门外的长椅上也没太在意就直接进去了。
结果进去就看到延年半躺半坐地支在床上,被子上还搭了一只有点脏的枕头。正好有个小护士还没走,巫捷婕就跑过去问怎么回事。“谁让她坐起来的?她这样可以吗?”。
小护士说没办法啊,病人刚刚才吐过血,心情也不稳定。“巫医生,要不你给劝劝吧。那个衣服上也沾了点,我要帮她换,她又不乐意。”
巫捷婕一听吐血,立马紧张了起来。小护士告诉她有大夫来给看过了,说是血气郁结,发作出来反倒比闷在心里好,不过接下来情绪波动实在不宜过大。
“好,我知道了。谢谢。”
打发走小护士,巫捷婕走到延年床边。看她坐在那里,眼睛虽然睁着却见不到一丝神采,宛若失魂落魄的偶人。再看衣襟,上面果然有星星点点的血迹,看那色泽就知道是不久前刚吐的。
“延年?”试着叫了两声却不见回应,巫捷婕当真要发急了。在她去买粥之前,情况虽不怎么好,但至少没糟到这种程度吧?“来,我们先吃饭好不好?五谷粥没买到,换了竹笋鸡丝粥。喜欢吗?尝尝看,可香了!”说罢便端了一小碗到面前,用小勺细挑着递到延年嘴边示意她吃。她倒也还算给面子,刚开始喂的几勺确实都吃下去了,可越到后面越是难喂。不仅如此,大颗大颗的眼泪珠子哗啦啦地往下掉,掉在碗里,这饭还有办法吃吗?
于是巫捷婕只得将碗搁到一旁的床头柜上,细声问她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好端端怎么伤心成这样?”
这一问更了不得了。延年索性抱着她的身子放声大哭了起来。虽然她的哭声并不大,但让人听着却很揪心。当真是“雷声小雨点大”。
巫捷婕怕延年哭伤了,唯有一边低声劝慰一边轻拍她的脊背,帮她顺气。等她哭得小点了,能说话了,方才止住。
“捷婕,你一定要帮我。一定……”
“嗯,我在听我在听。到底怎么了?慢慢说。”巫捷婕托起延年可怜兮兮的小脸,掏出纸巾帮她拭泪。她哭起来的样子伤心极了,就像一个未曾长大的孩子。比梨花带雨更叫人心疼。
从延年断断续续的口述中,巫捷婕大抵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看宋律伟跟石雕一样坐在门外动也不动,却没想到他已经进来过了,并且还与延年发生了那样的正面冲突……
“捷婕,你说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延年真的被气得不轻。嚅嗫着想要控诉,身子却抖得比秋风中的落叶还要厉害。
“他真那么说?会不会是句玩笑话呢?还是——误会?”
“不是的,捷婕。不是的。”延年苦笑着摇头道。“他说了好几遍,一直在重复。生怕我听不懂。我倒宁愿是真不懂才好。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伤心。”
宋律伟这人究竟想干什么?!虎毒还不食子呢,他、他、他——算了,为了避免助涨延年的负面情绪,巫捷婕心里虽然愤慨不解,嘴上倒也不怎么好说出过激的话。
“那他知道自己是孩子的父亲吗?”。如果知道还执意这么做,巫捷婕觉得自己真的很有可能立马冲出去教训人。
延年听了还是摇头。
“究竟是知道?不知道?事情都闹到这份上了,你总不会还没告诉他吧?”
“捷婕,你还不明白吗?问题的关键并不在这里。”延年说,宋律伟打从心里就不认可这个孩子。不管是怀疑还是猜忌,单从这一点讲,他就不配做孩子的父亲。
“所以呢?你索性将错就错,告诉他孩子不是他的叫他不要管?”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巫捷婕快被这对问题父母缠晕了。
“可就算这样,他依旧没有放过我的意思。”
“我还是不懂,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事情的真相呢?孩子是他的就是他的啊!我就不信他对自己的亲骨肉还能下得了手!”下得了手的那叫禽兽不如。
“没用的,捷婕。你不了解他。只要是他认定的东西,无论别人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那你……”
“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我的宝宝。”延年特意在任何人三个字上加了重音,显得非常决绝。“就算死……”
一听延年说到“死”字,巫捷婕没来由地打了个寒噤,赶忙掩住她的口,让她到此为止别再继续说下去了。“好了好了,你的意思我明白。现在是法治社会,这里又是医院。众目睽睽之下,量他宋律伟也不敢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依我看,当务之急是把你这身衣服给换了,否则你晚上铁定没办法好好休息。”
医院的病号服很硬,穿在身上也不舒服。所以当巫捷婕提出去延年住处拿换洗衣物的时候,延年想想也就同意了。还把电子门卡密码告诉了她。
“那我去了啊。你悠着点,别太伤心了。哭多了对宝宝不好的。”
“嗯,我知道。”
“这粥……”
“你放着吧,待会儿我自己喝。”
“不行。待会儿可就凉了,而且你这手我看也不怎么方便……”
“别把我当废人看好不好?实在不行我不会勉强自己,还可以摁铃叫护士来帮我。”
“好吧,我取完东西就回来。”
《□:≡《□:≡《□:≡《□:≡《□:≡五四华丽丽滴乌贼分割线《□:≡《□:≡《□:≡《□:≡
巫捷婕出了病房,将门小心翼翼地带上后扭头发现宋律伟竟然还纹丝不动地坐在那里。不同地是两指间不知何时多了一支烟,也不见他抽,只是燃着燃着眼看都快烧到皮肉了还浑然未觉。
“想什么呢想?这里是医院走廊,不准抽烟的。你不知道呀?”
“对不起,在想事情没注意。”或许是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又或许是终于回了魂,总之宋律伟是乖乖把烟给灭了就对了。这点差强人意的表现让巫捷婕面色稍霁。“她在里面……”
不给他解释探问的机会,巫捷婕直接道:“我马上要去替她取换洗的衣物。不过这个时候外面车不是很好打。你开车送我过去,有问题吗?”。
宋律伟愣了一下,说:“没问题,走吧。”
方向盘握在宋律伟手里,巫捷婕坐在副驾驶席上。一路上两个人都没讲话。不是没话讲,而是不知该从何讲起才比较合适,至少巫捷婕是这么认为的。
到了延年位于西京名都的小窝。这个空间相对**,比较适合谈话又不会像车厢空间那样密闭狭小让人觉得有种避无可避的压抑感。
“不是说来拿换洗衣物的么?怎么还不动手?”
动手?是啊,这个词用得好!被你这么一说,我是真的很想卷起袖子在你脸上扇一个巴掌。巫捷婕忿忿地想。“当然要。不过在那之前,我比较想先和你谈谈。”
两个人隔着长长的茶几坐了下来。
“你对延年说的那些个混账话都是动真格的么?”巫捷婕问的直接。既不含糊又不拖泥带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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