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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越看着面前像死了母狼的崽子一般的马超叹了口气,想伸手去抚慰他,又怕惊吓到他,曾几何时他能想到马家人会被吓成这个样子?他摇了摇头,伸出的手臂在空中顿了顿,最终还是轻轻地落在马超的肩膀上。
他不知道马超心里像乱麻一般地撕来扯去,衡量着目力所及的府门中每个人的战力,盘算着自己与战矛能否冲杀出去的问题。马越只是觉得自己的侄儿被吓坏了,眼神中惊惧的委屈与疲惫的坚定混在一起,像是饿极了的狼。
“傻孩子,我是你叔父,我们是一家人,你做了再坏的事情,叔父都是要保护你的,从你踏入府门的那一瞬。”马越返身指着京兆府的门口,坚定不移地说道:“你安全了孩子,就算你得罪了全天下,有叔父在,没有谁能伤得了你,不用害怕,你安全了。”
一句话,马超瞪大了眼睛。
马越覆在马超肩头的手时刻感受着侄子身躯细微的震颤,直到他终于变得平和。刘仲端来一些吃食,马越看着马超风卷残云般地吃得精光,把他送到客房里盖上被子,青年的执拗他也了解,马超就是睡觉,都要抱着那杆带着锈迹斑斑的铁矛,他拽不走。
好像铁矛才是唯一能让他感到安全的兄弟。
直到马超睡着,看着弯长的睫毛在睡梦中不住的颤动,健壮的身躯像小猫一般盘在铁矛上瑟瑟发抖,马越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关上房门。
马家的大儿子,到底受了多少的委屈?
从七封各地的信件中,他找到了来自凉州的信,署名马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