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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群而还,这是一种心灵的陶冶,一种不足为外人所道的情怀。
再从头,俯瞰一路的乌蒙磅礴,雄山大壑,那种会当凌绝,一览众山的成就与豪情也是让人心旷神怡。
两界山上望江楼,闻风火鼎乾坤。
不畏浮云遮望眼, 只缘身在最高层。
看着望江楼上,一首首文人骚客留下的风花雪月无病**,秦锋摇头苦笑,以手代剑,刷刷刷的在墙壁之上刻下了四句古诗,每一字龙飞凤舞,每一句铿锵有力。
不过,在署名的时候,秦锋手臂一顿,毕竟是剽窃,最终还是没好意思留下自己的姓名。
猛然一跃,乘着猎猎的狂风而起,也不理会山脚寄放在的望江酒楼中龙驹,宛若一只孤鹜,渐渐融入天际的火烧云中。
“两界山上望江楼,闻风火鼎乾坤。不畏浮云遮望眼, 只缘身在最高层。”
秦锋走后,又一中年男子走了上来。男子三十来岁,书生打扮,看起来有些文弱,眉宇间却带有文人骚客那与生俱来的傲气。
见得又有新鲜诗词出炉,下意识的上前研究,看得第一句之时微微摇头,第二句时略有一意思,直到三句四句,青年眼中越来越亮。
取出刻刀想要在旁批注,但细细品味三四遍后,他却突然发现对方辞藻虽不是很华丽,但那意境之悠,抱负之远绝非他所能企及。
“戴宗,你在干嘛呢?快走了,不然一会儿皇城就关闭了。”愣神间,又一书生打扮的中年男子踏上了楼。
“这是你写的!”
男子叫了戴宗两次都没能响应,不由诧异的看向墙上雕刻的那句古诗,这一看,瞬间拍案叫绝。
“啊!”戴宗一愣,没有反应过来。
细一看,才发现这首诗,明显新鲜雕琢而成,没有署名,加之自己手上握着刻刀,想不让人误会,似乎都有难。
“臭子可以啊!既然能做出如此佳句,快署名,我去叫大学士上来品鉴一下。”拍了拍戴宗的肩膀,男子似乎见猎心喜大笑着冲下四楼,去找口中所谓的大学士去了。
“齐鲁……”
“怎么了?”眼见着男子即将冲下楼梯,听得戴宗的话,又停了下来回头诧异的看着他。
“没……没什么。”戴宗张了张口,他五岁学诗,十岁做赋,戴宗从自命不凡,按理他是有义务出,这诗是刚才离开之人留下的。
但,他已经三十岁了,虽自命不凡却抑郁不得所志向,如果此次能得到大学士的青睐,那么他的仕途无疑将一帆风顺许多,反之想要出头,却不知何年何月去了。
齐鲁走后,戴宗握着刻刀的手不停颤抖,一如他内心,作为学者的坚持和现实的残酷间博弈。虽没有刀光剑影,但对他来却有可能关系着未来半生的前途。
踏!踏!踏!
楼梯之上,一阵喧闹之声传来,在齐鲁的邀请下,大学士已经越来越近。
“不管了,对方既然没有留下姓名,必然是淡泊名利之辈,即使知道了我冒名替恐怕也不会在意。而且……此次若能得大学士赏识,将来造福百姓对他来也是一番造化不是?”
终于,戴宗无耻的给自己戴了一个高帽子,然后心安理得的在墙壁之上刻下两个大字——戴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