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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不到卓飞雪而不开心了。
可难道事情真就只是我想的这么简单吗?我是不相信,我始终觉得这平静的背后,必有端倪。我无需再多想,等这场寿宴结束,我想一切自然就见分晓了。
寿宴终于开始,皇上,太后,皇后也如期而至。
我抬头看了一眼多日未见的皇甫逸风,正好与他投来的目光,四目相对,可以他却马上别开,开始和堂下的人寒暄起来。
他的反映让我气得火冒三丈,这是什么态度啊?还总说女人善变,就眼前这个男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我愤愤不平的在心里骂着他,等大臣们说完了贺词,送完了贺礼,我便离了席。
“太子哥哥,我要去准备我的节目,先去换衣服了。”我对身边的谷玄日说
“好,去吧。”谷玄日宠溺的看着我微笑
我向对面的宇王打给眼色,示意他走。他会意的随我一起起身离开。
出殿后,我们只是相视的笑笑,并没有进行太多的沟通,就各自去换演出要用的衣服了。我们表演的舞台不在殿内,而是在花团锦簇的御花园,舞台是我设计,宇王亲自监工打造的。
殿内的节目表演完了后,在太监的引领下,太后一帮人马便移架了御花园,因为之前太后就知道我们要在御花园表演,所以劳烦她老人家移架御花园的时候,但是没有什么难度和不满,但是其他的女人就多少有些不满了,也许是讨厌看我出风头吧。至于,一些大臣,他们巴不得看到些新鲜的东西呢,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不满。
御花园应我的要求,点了很少的灯笼,所以很暗,只有我的舞台很亮,那是因为舞台的四角各放置了一颗夜明珠,所以在御花园黑暗的环境里,这里明亮异常。本来我是想放蜡烛的,但是后来宇王找来了夜明珠,无疑是锦上添花的美事一件。
我,从天而降,一身白衣,右脚落地,左腿高抬,踮起脚尖,右手伸向宇王,借着他手上的拉力,转入他怀中,与他一起起舞。
偌大的舞台被不太明亮的灯光罩上了神秘的色彩,而宇王深情的眼神更让我深陷白狐,我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我入戏太深,还是他太痴。
(女)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
千年修行千年孤独
夜深人静时
可有人听见我在哭
灯火阑珊处
可有人看见我跳舞
唱完第一段,我从宇王身边转出,白色的水袖从袖口滑出,轻轻高扬,踮起足尖,用芭蕾的舞法,原地旋转,一个人舞,听宇王在身边传情的唱
(男)我是一剑书生独醉江湖
十年寒窗十年苦读
金榜题名时
功名利碌光宗耀祖
洞房花烛后
阴阳相隔人鬼殊途
一个油纸伞从天而落,正好落入我的手中,我在伞下深情的看着已经吹起了箫的宇王,
唱第二段
(女)我爱你时
你正一贫如洗寒窗苦读
离开你时
你正金榜题名洞房花烛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海誓山盟都化做虚无
我的泪顺着脸颊滑落,为这只白狐感动,为自己悲哀,悲哀自己的凉薄。我一直贪婪
别人给的温暖,却不愿意付出真心,因为怕受伤,所以把自己的心保护的死死的,不准许
任何人进入。
我一直告诉自己,千万别失了心,因为我除了一颗跳动的心是自己,便一无所有了,
可是我却忘记了,你不付出真心的同时就已经意味着失去了。
我一直都知道皇甫逸风对我的好,可是我却总把他排挤在心灵之外,因为他是皇帝,
他很可能会在得到我心的后,再狠狠的摔碎我的心,所以我只能告诉自己自己他对我的好
只是为了答道他的目的,可这刻我明白了,这只白狐让我明白了,只要你想和他在一起,
就不该去猜测他的心,只要跟着自己的心走就好。
爱他吗?真的不知道,但是他却给了我一种想要依偎他的感觉。
还真是世事难料啊,本来选了“白狐”,选了宇王,都是为了报复他软禁我的仇,可
最后这只歌舞却帮他感动了我,我有那么一阵恍惚,觉得站在我面前的宇王便是他。也或许
这一切只是给了自己一个想要留下的借口吧,也许我的心早有定论了吧。虽然这些天他突然
变得不搭理我了,但是我坚信一切没有那么简单,就算是只有那么简单,我也要亲口听他说。
天上飞起了粉红色的花瓣,漫天飞舞,我在伞下沉醉在自己的舞里,宇王的歌声里
(男)能不能为我再跳一支舞
只为你永别时的那一次回眸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今生今世却只能虚度
(男)我是一剑书生独醉江湖
十年寒窗十年苦读
金榜题名时
功名利碌光宗耀祖
洞房花烛后
阴阳相隔人鬼殊途
(男)我爱你时
你是一只千年修行的狐
失去你时
你已烟消云散万劫不复
(女)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海誓山盟都化做虚无
(男)能不能为我再跳一支舞
只为你永别时的那一次回眸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今生今世却只能虚度
(合)能不能为我再跳一支舞
你是我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今生今世却只能虚度
我在纷纷落花中,飞上了天空,扔下了手中的油纸伞。伞,缓缓飘落在宇王手中的
时候,我已经消失在了夜空中。这是白狐给书生的诀别,也是我给宇王的诀别,因为我
的心已经有了定论。
“喂,结束了。”我舞台的另一边走上来,拍拍还在望着我飞走的方向出神的宇王。
示意他该谢幕了。
“咳…….”他假咳几声,回头看着我,笑了。
“怎么了?太入戏了吗?”我边对着台下人的人鞠躬谢幕,边小声嘀咕。
“恩,如果可以的话,我情愿这一声,都不要从戏中醒来。”宇王的身子跟我弯到
一个高度的时候,在我耳边说。
我的身子顿时一僵,这句话不会有什么暗示吧?还是我想太多?
“谢谢大家”我不敢多想,马上谢幕后,快步走下了舞台。可是,我还是听到了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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