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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你醒了啊!”当柳尘再次醒了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了十八号院的厢房里面,就连衣服什么的都脱得跟夜里出去的时候一样。
目光好不容易聚焦,便看见萝莉豆豆正坐在床边双手撑着下巴一脸关切的望着自己,柳尘心中一阵大骇,慌忙坐起身来道:“豆豆,我怎么在这里?”
“你不一直在这里么?”萝莉脑袋一偏,眨巴着眼睛有些疑惑的望着柳尘道:“少爷昨儿夜里睡得老早哩,这是自己家啊,不在这里还能在哪里?”
柳尘有些心乱如麻,慌慌张张的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明明记得那人一耳光把自己给扇晕过去了,虽然是件很丢人的事情,但现在自己睡在屋里,脸上的掌印应该还是存在的,当时那力道,可把自己疼得不要不要的。
脸上没有掌印,秋水剑也依然枕在了枕头下面,迎着萝莉那看怪物一样的目光,柳尘尴尬的轻咳了一声,便满腹心事的起身下床了。
一上午的经义课,柳尘就这般浑浑噩噩的混了过来,入学第一年,书院只开两课,基础武学和圣人经义,故此,柳尘他们倒算得上是清闲,加上外面的雪更是越下越大,仿佛要把整个帝都都给埋掉一样,学生们下课之后,都三三两两的去赏雪游玩去了。
“尘哥儿,你没事吧,今天怎么魂不守舍的样子!”和尚十分关切的凑到了柳尘的身边,帮着他收好了经义书卷,又满脸堆笑道:“吴桐邀请咱们去华清池钓鱼,去不去啊!”
等了老半天,柳尘轻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苦笑道:“这什么天,去钓鱼,他脑子有问题吧!”
“帮我安排一下,我想和陈师兄见一面!”思忖了很久,柳尘缓缓走到了教室外面的屋檐之下,静静的望着落雪道:“别让任何人知晓!”
“去画船吧,早上来的时候听吴桐了,云州的贵人们这几天就该到帝都了,陈师兄这几日应该都待在画船!”
柳尘不置可否的了头,便掀起了披风上的帽子〗∵〗∵〗∵〗∵,♂.co◆在头上,头也不回的朝着雪中行去。
“尘哥儿你不带着我么?”
“这段时间你老实的待着,别到处乱跑!”望着柳尘消失的背影,和尚嘴一撇,气呼呼的跺了跺脚。
再次来到了青龙画船,那模样娇俏的女管事芊芊又让柳尘的心神一阵恍惚,少年的窘态惹得芊芊姑娘莞尔一笑,不出的明媚动人。
“柳将军,先生已经在等你了!”
“陈师兄知道我要来?”柳尘眉头一皱,满是疑惑的望着身前的芊芊,迎着芊芊的笑脸,他的心中不住的赞叹,还真是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啊。
美目含笑的芊芊并没有回答柳尘的话,只是轻轻颔首之后,便踏着莲步,缓缓的上了楼去。
陈晟还是那般洒脱的模样,屋内的火炉烧得正旺,柳尘一进门,便看到了陈晟端坐在矮塌之上正与人对弈,坐在陈晟对面的却是位二八少女,少女做男装打扮,略显婴儿肥的脸上挂满了狡黠,那双灵动的眸子,正好奇的打量着迎面走来的柳尘。
“师弟来了!”陈晟呵呵一笑,便放下了手中的棋子,懒懒的站起身来为他介绍道:“这位,便是冠军侯府的千金,北镇抚司千户,徐玉爻,明年开春,玉爻师妹就要进入书院学习,算得上是你师妹,以后,你们多多交流!”
“玉爻啊,这位便是僧军木字营偏将柳尘,你不是正好奇得紧么,呵呵,怎么,能入得了你的法眼么?”
“柳将军少年天才,黑水原之战,让玉爻佩服得紧,今日得见,三生有幸!”徐玉爻端端站起身来,并没有向常人女子一样福身,而是端正的朝着柳尘行了个军礼。
柳尘只是稍微愣神,便拱手而言道:“徐姐巾帼不让须眉,柳某仰慕已久!”
“你们啊,就别仰慕来仰慕去的了,再这样,为兄站的地方都没了!”陈晟光着脚丫踏在地板之上,扯过了柳尘的臂膀道:“来来,刚好一起吃个午饭,这鬼天气,若是不来画楼,你们怎么吃得到最新鲜的河鱼,既然来了,就让为兄以尽地主之谊,酒菜稍后便到!”
围坐在火炉边上,柳尘有些坐立不安,这徐大姐的目光跟针尖儿似的就这样直挺挺的巡视在自己身上,那时不时从眸子里冒出的精光让柳尘身上不自觉立起了一阵汗毛。
微不可查的稍稍挪开了座位,柳尘正要开口询问陈晟为何知道自己今日要来,这才拱起手来,便听见了楼下的厢房之内,响起了一阵打砸的声响。
见陈晟面色不愉,徐玉爻收回了落在柳尘身上的目光,转而拱手问道:“要不要妹下去看看?”
“不用!”陈晟耸了耸肩,依次给二人添上茶水道:“让他们去闹吧!”
见二人疑惑,陈晟轻抿了一口清茶,目光也飘到了窗外,良久,才听他轻声叹道:“今天圣子带着帝姬在楼下宴客!”
这无头无脑的话让柳尘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却听见身边的徐玉爻捂嘴轻笑出声,少女的声线,如同黄莺轻啼道:“铁定是吴桐那个棒槌来了,真不知道,末末怎么会看上他,整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二愣子!”
“你啊!”陈晟无奈苦笑,摇着手指了徐玉爻,又转头朝着柳尘解释道:“过完年,吴桐的未婚妻也要进入书院学习,她是药王谷的大姐,他们算是娃娃亲,只是这末末性子实在温婉得很,那吴桐确实有些暴躁,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相处的。”
“那咱们要不要下去看看?”柳尘心中有些担心,虽然和吴桐嘴上不对付,但毕竟是出生入死过的袍泽,若是他吃了亏,自己也不好袖手旁观。
“看什么啊!”陈晟微笑着没有话,那徐玉爻仰头喝完了杯中的清茶,嘴儿理了理口中的茶叶道:“那棒槌虽然有些冲动,但还算是挺能打的,就闻人昊那群草包,怎么可能伤得了他!”
“这,伤了别人也不太好!”
“得了吧!”徐玉爻咯咯一笑,挪着凳子坐到了柳尘的身边,脸上带着一丝兴奋,那好看的眸子正带着一抹炙热,看得那柳尘心中发毛,“柳将军,你定了亲事了么,你看我怎样,本姐从就喜欢你这种精壮能打的男人,若不然,你做我相公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