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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心头颇感悲凉。
他知道自己反应过了头,只是这句话刺到了他心里深处,最看重的兄弟情。
越是看重,失望之时,才越不愿意承认。
所有的威压逐渐散去。
他没有道歉,他没有道歉的理由,无论身份还是这件事本身。
那位下属站起身来,脸上的痛楚表现没有消失,他不顾身上衣服的脏乱狼狈,对着龚从龙歉然一礼,道:“分王恕罪。”
漫地的青草纷扰扰,恰如龚从龙现在的心情,他摆了摆手,漠然道:“这样的话,下次不要再说。”
“是。”这位下属躬身退下,退到队伍角落的一棵树旁,努力调整呼吸,消除心中的不适。
场间一时极其安静,即便虫鸣鸟叫都没有。
一位下属走到这位下属身旁,将自己手中的干粮分了一些给他。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接了下来。
那位下属对着他点点头,然后离开。
他嚼着他人送来的干粮,缓缓闭上了眼睛打坐调息
场面很安静,大部分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暴露在阳光下稍显落魄的龚从龙身上。
所以没有人注意到,这位龚从龙最信任的下属,表面在闭目调息,但是却在背后悄悄地用匕首,在树上划出了一个十字。
就像他一路做的那样。
这里有无数棵树,想要找到那棵树上有一个这样的印记十分困难。
但是他知道,那些人,总是找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