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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猪圈内,满地的猪粪,恶臭难闻,几只大肥猪正在圈内不住地乱拱。贾仁禄趴在圈内,搂着一只大肥猪,拍拍它的脊背,呵呵傻笑,道:“这位大哥,有这么好的地方可以住,你也不来告诉我。要不我一早便搬来这住了。”
那猪冲着他哼哼两声,贾仁禄好象听懂了,笑道:“哈哈!原来你不知道我家在哪啊,早说嘛,我来告诉你,我家住在东大街418号B座,很好找的,你一问便知。”
那猪又是哼哼两声,贾仁禄又道:“哦,你不懂得找,那改天我领你去。你我一见如故,我有心和你一结金兰,不知你可愿意?”
那猪一如既往,仍是哼哼两声。贾仁禄道:“你说什么,你是猪,我是人,我们不同类?差不多拉差不多拉,我叫傻蛋你叫傻猪,差不多拉。”
这一场别开生面的人猪对话正在进行间,曹cāo领着貂婵来到猪圈,他老远便闻到恶臭,以袖掩鼻,不敢靠近,远远的看着贾仁禄的疯样,心中暗笑。
貂婵见状大惊,失声叫道:“仁禄那脏,别在那儿,快回来!”说完便yù上前将贾仁禄拉回来。
曹cāo一招手,边上抢上来四五个侍卫,将貂婵拦在中间,曹cāo笑道:“哈哈,那可是猪圈,你敢过去?”
貂婵瞥了他一眼,道:“我相公在哪我便在哪,他疯了,我便陪他做疯妇。他住猪圈我也住猪圈!曹cāo,你如此折磨一个疯子,还是人吗?还不快将我相公放了。”
贾仁禄哈哈傻笑,道:“神仙姐姐,这很舒服的,不信你也过来啊!你看有这么多邻居在和我说话,多好的地方啊!”说着嘴里的哈拉子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貂婵几次yù夺路而出,均未能如愿,索xìng放弃,静静地立一旁,默默垂泪。曹cāo哈哈一笑,道:“贾福啊贾福,看来我还真小瞧你了!”说着冲着不远处的狱卒甲一招手,狱卒甲忙跑上前来,曹cāo附于他的耳边耳语几句。
狱卒甲一脸坏笑,转身退下,不多时捧着一只小木盆又转了回来,盆中也不知装了什么,奇臭无比。众人见狱卒甲走近,不由自主地以手掩鼻,退开几步,下意识地低下头来一看,只见盆里装的全是大坨大坨地狗屎,污秽不堪,不堪入目。
狱卒甲捧着小盆来到贾仁禄面前道:“贾爷……”
贾仁禄喝道:“我不叫贾爷,叫傻蛋!”
狱卒甲笑道:“呵呵,傻蛋啊,明公给你找的这个地方你可还满意?”
贾仁禄笑道:“哈哈,太满意了!”
狱卒甲满脸狞笑,道:“嘿嘿,现在你也饿了吧,来我这有好吃的,你要不要来点?”
貂婵闻言大怒,喝道:“仁禄!那不能吃的,别……!”
就在此时,一道黑影飞奔而至曹cāo身后,抬手便是一飞镖。那飞镖奇准无比,直奔狱卒甲而去。
这下变起仓促,狱卒甲促不急防,左臂中镖,啊地一声,手中木盆应声摔落,砸到他的脚面之上,满盆的狗屎溅了他全身都是。狱卒甲左臂中镖,右脚被砸,两处都疼痛钻心,也不知该护哪头了。只得右臂护住左臂伤处,不住单脚直跳,嘴里胡乱呻吟怪叫,表情怪异,样子滑稽,令人见之不禁捧腹。蓦地里一不留神,踩到一堆狗屎之上,脚下一滑,仰天一跤,摔倒在地,脑袋撞倒一块石头之上,只觉眼前金星乱冒,两眼一闭,便神游太虚去了。
拦住貂婵的众侍卫见此情景均在一旁捧腹狂笑,一时之间疏于防患,貂婵见有机可趁,忙脱却包围,抢至近前,将那只木盆捡起,掷到远处。一把抱住贾仁禄,摸着他的头,不住痛哭。
曹cāo回头一看,面沉似水,怒目而视,喝道:“静儿,你在做什么?!这么大了还如此胡闹!”
貂婵听此呼喝,抬起头来一看,只见那个赶来此解围的不速之客竟是身着女装的张全。心下恍然,已知那rì拜访贾仁禄的神秘来客乃是曹cāo之女曹静。
曹静面含薄怒,叱道:“爹爹,你如此大了,还如此做为,才叫胡闹呢!女儿不想让您名声扫地,才如此施为,实是在帮您!”
曹cāo怒道:“反了!反了!以前把你给宠坏了!现在居然敢没大没小,连爹爹的话也敢顶撞了!”说完指着远处正急急忙忙赶来的一众侍卫婢女,喝道:“我叫你们好好的看着小姐,不让她到处乱跑。你们是怎么看的?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何用,哪天全都发到牧场去喂牲口!”
侍卫之中为首一人抢上前来跪好,道:“不是小的们不yù拦阻,实在是拦不住。也不知小姐从何处听到贾福被拉到猪圈来的消息,拔出剑来硬闯,小的们武功低微,如何当的小姐神功!”
曹cāo骂道:“混帐!废物!一班没用的东西!”
曹静道:“爹爹你也别骂他们,是我硬要闯的,要怪你就怪我吧!”
曹cāo怒不可遏,道:“你的帐我改天再和你算,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还不快给我回去!”
曹静摇了摇头,道:“爹爹,你是一堂堂一朝丞相,竟和一个已疯之人一般见识,百般刁难,如此做为,传将出去,是会声名扫地的。现在贾福既已疯了,还能有多大作为,不如将他给放了吧。”
曹cāo怒道:“朝廷之事,哪轮到你一个女孩之家过问,还不快给我回去!”说着便对身后的侍卫婢女道:“还不快扶小姐回去!”
曹静道:“天下之事,天下人都说得。爹爹你此举实是有些欠妥,人都已经这样了,你还不放过他,还要怎样?”
曹cāo懒得回答,右手一挥,身后众婢女聚拢过来,拖着曹静向后便走。曹静架不住大力,被拖着踉跄而行,边走边喊:“爹爹,求求你了,放人吧。”
曹cāo愁眉苦脸,看着曹静远去,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嘀咕道:“难道他真的疯了?”
貂婵嗔道:“现在连你的女儿都不你,可见你此举有多倒行逆失。我劝你还是早点悬崖勒马,及时回头。不然你rì后定会为天下人所不耻,你苦心经营的一切,也将付诸东流!”
曹cāo怒道:“哼,贾福装疯,你当然站在他那一边,为他张目。我偏不放,就让他住在这里,我看他能疯到几时?你要呆便呆在这陪他吧!”说完转身便走,没走几步,便见郭嘉、荀彧、荀攸、程昱等一众大臣,急匆匆的朝这赶来。
曹cāo已知他们心意,但见大臣人数众多,内中还有不少自己极为倚重的大臣,不好薄了他们的面子,明知故问道:“奉孝啊,你等夤夜来此,所为何事?”
郭嘉来至近前,道:“明公,我等连夜来此正为贾福之事而来,到得府中闻得贾福已疯。便急忙赶来一看。”
曹cāo道:“眼见是疯了,不知端的。他一贯会装神弄鬼,焉知这次不是他妄图脱身的诡计。”
郭嘉望了呵呵傻笑,口水直流的贾仁禄一眼,摇了摇头,道:“明公此举欠妥,天下大势未定,北方袁绍虎视眈眈,yù吞我之心那是久以有之。如今公孙早晚便灭,袁绍腾出手来,必会大举进犯。他拥有四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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