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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点头道:“知道了。”
刘备道:“好,就这么定了,翼德你与伯苗领兵一万,前往巴西招安庞羲。”
张飞、邓芝齐声应道:“是!”
刘备道:“如今已克雒县,成都唾手可得,不知诸位有何高见?”
法正道:“雒城既破,蜀中危矣。主公yù以仁义服众,且勿进兵。某作一书上刘璋,陈说利害,璋自然降矣。”
贾仁禄道:“成都就如同邺城,实不易攻。曹cāo为攻一邺城,费尽心思,无所不用极其,还是耗了数年时间方始攻下。如今攻成都最好不用攻城,而是示以强盛之形,吓得刘璋尿裤子,主动投降,这才是上上之策,孝直之言甚善。”
刘备道:“好,那就有劳孝直了。”
法正应道:“是!”
刘备举起酒爵,又敬了众将一爵酒,道:“这酒也喝得差不多了,就这……”
贾仁禄道:“昨rì翼德的提议很有建设xìng,趁着大伙高兴,不如一起热闹热闹吧。”
刘备笑道:“你呀,也竟爱胡闹,这次又有什么鬼点子了?”
贾仁禄正yù将曹cāo大宴铜雀台的方略给喷将出来,忽地心念一闪,微笑道:“也不知成不成,先搞个试点,看看效果。若是可行,rì后到了长安,可集众将搞一个比武大会,技压群雄者可受上赏。这样一来可使众将有竞争之心,用功不缀,不至于武艺荒废。二来也便于主公考较军中诸将的实力。”
刘备从未想过要在军中搞什么比武大会,初闻大道,确有些不胜之喜,点头道:“如此甚好,不知怎么个比法?”
贾仁禄道:“翼德昨rì和兴霸约比箭,咱们就比箭。若是主公允准,我这就去布置,少时请主公会同诸将移驾较场。”
刘备微笑道:“且去看看你弄什么玄虚,哈哈!”
半个时辰之后,刘备同众将一齐来到校场,高台之上早就设好坐位,案上陈着酒馔。刘备来至正中坐好,向台下望去,却见远处的一株杨树小枝上挂着蜀锦战袍一领,广场北角一前一后竖着两只大木架,架上各有一排木桶,其上有粗索相连,似可拉动。刘备不明其意,侧头对贾仁禄说道:“你也别卖关子,怎么比法快说吧。”
贾仁禄微笑道:“一会木桶拉动,以百步为界,有能shè中靶子红心者,便以锦袍赐之,shè不中的罚水一杯。”
张飞闻言一怔,叫道:“怎么是罚水啊!”
刘备道:“你酷爱饮酒,给你酒能叫罚么。此言有理,shè不中的罚水一杯。”
贾仁禄一挥手,立于木架两旁的壮汉拽动长绳,前排木桶向左,后排木桶向右,交错着缓缓移动。只见贾仁禄口中所说的靶子,乃是位于后一木架正中的一只木桶,其上一点红心,阳光照shè下,显得十分的醒目。
若说是shè死靶,百步之外shè中红心,那在场诸将闭着眼怕都能中。如今这靶子变幻不定,时不时的还会被前一排木桶挡着,时机稍纵即逝,稍一不慎,便shè不中了。若是平时在自家后院练习倒也罢了,现在台上无数双眼睛盯着,又有主公亲临。一旦shè不中,满场倒彩喝将起来,这丑可就出大了。众将心中都是这个心思,面面相觑,都甚持重,谁也不敢先上。
刘备瞧向张飞,道:“昨天你不嚷着要比箭嘛,你先上。”
张飞一根蛇矛挥舞,出神入化,端的能在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一般。可这弓箭之技却是平平,昨天不过是酒劲上涌一时气不过,这才口出大言,叫嚷着要和甘宁比箭。如今一见这阵势,心里也是没底,不过话已放出去了,不由得他不上。只好硬着头皮站起身来,道:“上就上,取我弓箭来。”
手下亲弓躬身奉上铁弓羽箭,张飞接过,正要上前。却听贾仁禄说道:“慢来,我不怕出丑,就由我第一个来吧。”从边上亲兵手中接过弓箭。
刘备心想若是要自己去shè的话,也没有把握。没想到他竟然身先士卒,看来是身藏不露,微笑道:“正要一睹先生神技。”
贾仁禄傻笑道:“嘿嘿,神技是没有的,不过是抛砖引玉,插科打诨罢了。”走下高台,来至界口,使出吃nǎi的力气一拉弓弦,却也只拽了个半满。只见他老脸胀得通红,额头上汗珠涔涔而下,搭上弓箭,觑得亲切,大喝一声:“不着!”飕地一声,长箭飞出。
忽听蹄声得得,边上一骑驰至,马上一女子倏地从腰际拔出一柄飞刀,右手一扬,手中飞刀激shè而出,穿过前排木桶,正中后排木桶的红心。以此同时,贾仁禄那只长箭失了势子,插到了地上,离前排木桶尚有数十步的距离。
贾仁禄本就没指望能shè中,因此shè箭之时,两眼紧闭,刚yù叫边上兵士拿水来。忽听身后彩声震天价的响起,莫明其妙,道:“不会吧,我shè中了?难道老子不再打哪指哪,而会指哪打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