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六章 徐晃归降(第2/3页)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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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的大粮商面对面谈生意,竟不感到害怕,应对得体,差事办得着实漂亮。”

    贾仁禄怎么也没想到昔rì蛮横不讲理的孟夫人,如今竟纵横商海,游刃有余,奇道:“哦,有这等事?”

    甄宓点点头道:“嗯,她在yīn平时便表现出sè,当地粮号掌柜的对她赞不绝口。我将信将疑,便将她带到邺城。没想她果然很有本事,不负众望,牛刀小试,便将那些粮商耍得团团转,可是帮了咱们一个大忙。这次要没有她,咱们也不可能如此顺利的便买到这许多粮食。”

    贾仁禄道:“没想到,真是没想到。这小妮子竟然有这本事,还真是没想到啊!”

    甄宓笑道:“呵呵,你没想到的事情多着呢。”

    贾仁禄道:“刘蒙只是一心想当皇帝,为人倒并不坏。虽说他几次三番要害咱,但毕竟没有害成,反而搭上了一条xìng命,说起来也怪可怜的。这次孟夫人帮了咱这么大一个忙,以前她和刘蒙再有什么不是,也尽可一笔勾销了。她这次表现如此出sè,你打算怎么赏她?”

    甄宓道:“她还真是做生意的料,我原本打算交给她一间粮号让她打理,可是……”

    贾仁禄道:“怎么?你怕她吃里扒外,背地里摆咱们一道。”

    甄宓道:“正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虽说刘蒙死了,但难保她不衔着旧恨,伺机报复。”

    贾仁禄道:“她们孤儿寡母的,也怪可怜的。别再为难她们了。咱家的粮号遍及全国各地,给她一间,又有何妨?”

    甄宓笑了笑,道:“好,就依你。”

    贾仁禄张臂将她抱住,道:“大功告成,亲个嘴儿!”

    当晚二人便在船中歇宿,贾仁禄好了伤疤忘了疼,搂着甄宓胡天胡地起来。夜来湖中风大,他一不小心着了凉,只觉头疼脑热,嗓子发哑,不能理事。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汉军大胜,这庆功会没他可不成,无可奈何之下,只得抱病前去。

    当下贾仁禄向甄宓瞧了一眼,甄宓用她那好似天籁般的声音说道:“听说公明被德达生擒,不知可有此事?”

    孙礼见甄宓开口问话,微感奇怪。不由得向贾仁禄瞧了一眼,只见他目光呆滞,面容憔悴,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强忍笑意,道:“人是子远擒的,末将不敢居功。”

    甄宓说道:“德达不必过谦,若非你将人赚到湖中,子远又如何将其生擒。仁禄昨夜宿凉侵体,偶然风寒,虽勉强扶出,然嗓音沙哑,不便开言。一应事务暂由妾身代劳。妾身不谙军旅之事,若有得罪之处,还请众位将军海涵。”

    众将齐声道:“夫人不必如此客气,尽管吩咐便是。”

    甄宓问孙礼道:“公明将军现在何处?”

    孙礼道:“现在末将帐中,由亲兵严密看守。夫人若是要劝其投降,末将这就将人带来”

    甄宓问道:“他肯不肯投降?”

    孙礼摇头道:“一路之上,我们几个好话说尽,可公明始终一言不发,看来宁死不降。”

    甄宓向贾仁禄瞧去,贾仁禄指了指脑袋,道:“老子的头痛死了,能想出什么狗屁主意,这事自己看着办吧。”

    甄宓目光在众将脸上逐一扫去,只见他们脸上尽皆洋溢着幸灾乐祸的表情,秀眉一蹙,悄声对贾仁禄说道:“你这不是要我好看么?”

    贾仁禄愁眉苦脸,道:“不是老子不肯帮你,可老子脑子里一团浆糊,想帮忙也是有心无力啊!再说上次劝进时,老子也是头疼得厉害,出不了主意,那时你处理的不是挺好的嘛!”

    甄宓哪能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白了他一眼,悄声道:“回去再和你算账。”说着低头沉吟,默不作声。

    贾仁禄咳嗽两声,举起茶碗来喝了一口,接着向郭淮使了个眼sè。郭淮会意,说道:“公明乃当世名将,若不肯降,则当杀之,以免后患,这到底该当如何,还请夫人早作决断。”

    贾仁禄道:“就是,就是。只可惜老子身染微恙,头昏脑涨,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主意。到底该当如何,还请夫人定夺。”心道:“有道是请将不如激将,不将你一军,这主意你如何想得出来?”

    甄宓心念电转,蓦地里灵机一动,心中已有计较,将众将一一叫到跟前,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吩咐一番,众将没想到如此一个娇滴滴的弱女子竟也如此厉害,尽皆叹服,领命而去。

    众将走后,甄宓屏退左右,伸手揪住贾仁禄的耳朵,拉着他到里间跪搓板去了。

    过了数rì,贾仁禄小病初愈,升起中军大帐,众将列于两旁。贾仁禄对左右说道:“有请公明进帐。”左右卫士应命而出,推了徐晃进帐。徐晃武功盖世,孙礼防他暴起伤人,将他的手足用牛筋绑得结结实实。双足之间的牛筋长不逾尺,迈不开步子,只能慢慢地挨着过来。

    贾仁禄长眉一轩,斥道:“我这两天偶染小恙,身体不适,命你们好好款待公明,待我病后再相见,怎地竟如此无礼?快快松绑。”左右连声称是,伸手去解绑缚。

    徐晃身子一晃,将二人的手甩脱,道:“贾福,如今我落在你手里无话可说,要杀便杀,要剐便剐。要我投降,却是休想。”

    张辽道:“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公明有为之身,如此死了,当真是轻于鸿毛了。”

    徐晃两眼圆瞪,怒道:“反国之贼,有何面目同我说话。”

    张辽道:“你我肝胆相照,交情非比寻常。我不忍见你身首异处,特以良言相劝,公明为何恶语相加?”

    徐晃道:“我生是大魏之臣,死是大魏之鬼,如可肯降?文远,昔rì先帝待你不薄,你因何背反?你如此忘恩负义,当真是猪狗不如。哼,只恨我当初有眼无珠,竟把你这个卑鄙小人当成好朋友。从今而后,你我交情一刀两断。”

    张辽还要再劝,贾仁禄摆了摆手,道:“有道是:‘强扭的瓜不甜。’公明既不愿降,兄弟也不强求。只不过公明武功盖世,胆识过人,自夷陵一别,兄弟常自思念。如今好不容易又碰上了,如何不聊上两句再走。这样吧,公明且请宽坐,我命人摆上酒筵,一来为公明压惊,二来一叙契阔,酒宴一罢,我便将公明的马匹兵器奉还,亲自送公明回营,如何?”

    徐晃半信半疑,道:“此话当真?”

    贾仁禄道:“当年在夷陵,公明救过我的命。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能对你讲假话?快快松绑。”

    左右解开绑缚,贾仁禄站起身来,走到他跟前,跪倒在地,道:“属下不识尊卑,误有冒渎,切乞恕罪!”

    徐晃忙将扶起,道:“你我交情过命,又何必如此客气。”

    贾仁禄道:“应当的,应当的。来人哪,摆上酒宴。”

    过不多时,酒宴摆上,众将轮番把盏,陪话劝酒。徐晃本就是当世名将,自是识英雄,重英雄,见席上这许多英雄向他敬酒,哪好意思推却?不觉多喝了几杯,左右扶他到后帐睡了。次rì一早,徐晃睁眼醒来,左右一瞧,只见帐中花团锦簇,堂皇富丽,不禁微微一怔,心想贾仁禄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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