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7章 - 无妄之灾(第1/3页)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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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昌城中,孙权早已收到消息,集众臣商议,道:“曹cāo当初打邺城,前后用了三四年时间,而汉将贾福犯了围而不打这个兵家大忌,竟用了不到一年时间就拿下了邺城,真是不可思议,奇也怪哉。”说到这里猛地想起自己打一个夏口竟也用了三四年时间,不禁面红耳赤。取过茶碗来喝了一口,道:“曹丕丢了邺城,逃往临淄。如今他已是山穷水尽,这才想起孤来,派满伯宁前来乞盟,哼,早干什么去了?现今刘备如rì方中,孤不打算为此反复小人,开罪于他,打算传令各门守将,满宠来了,禁闭城门,不许放他进来。不知你们怎么看?”

    张昭道:“不知大王志向如何?是打算偏安江南,安享清福;还是打算乘时而起,问鼎中原?”

    孙权道:“孤当然不打算一直呆在江南,可是……可是……唉,想去中原,也要去得了啊!”

    吕蒙道:“这些年来我军将士积极训练攻城野战之法,已大非昔比,以此驰骋中原,臣认为应该够用了。曹丕屡战屡败,领土一块块失去,就连国都也落入他人之手,此国之大耻。如今魏国举国上下士气低落,人心惶惶。进取中原,此其时也。请大王准臣领一支军马北出合肥,逐鹿中原,不出一年,魏国弹指可灭,淮扬青徐之地尽归大王所有。”

    孙权心中一动,可高兴不到片刻,一颗心又沉了下去,问张昭道:“你怎么看?”

    张昭道:“兵凶战危,难cāo必胜。魏国虽遭丧败,然尚有青徐豫扬四州之地,地险足以守,兵多足以战。若我逼之过急,必做困兽之斗,我军虽勇终究不善陆战,胜败未可知也。”

    孙权叹了一口气道:“子布之言与孤暗合。出兵若能胜,还则罢了。若是败了,劳民伤财不说,势必为他人讥笑。刘备见我军如此不济,也必蠢蠢yù动。如今他国势方张,孤如何是他的对手?此事不可造次,须当从长计议。伯言你怎么看?”

    陆逊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此时进取中原虽难期必胜,但这是万世一时之机,断不可失,否则大王一定要后悔的,还请大王三思。”

    孙权沉吟良久,问诸葛谨道:“你怎么看?”

    诸葛谨道:“兵凶战危,一旦败了,自彰其丑,有辱国体。臣同意子布所说,还是不可轻举妄动。”

    孙权点了点头,道:“子瑜、子布素来老成持重,所言甚有道理,出兵之事容后再议。现今满伯宁已到武昌,该如何对待,还请诸位拿个主意。”

    吕蒙道:“曹丕想要挑拨离间,唆使东吴与大汉打得两败俱伤,他们好坐收渔利,此人万不可见。”

    孙权缓缓点了点头,道:“孤也是这么看的。”

    张昭笑道:“大王既不想偏安一隅,便该见见这个满伯宁。”

    孙权道:“哦,见他有什么好处,难道他能让孤入主中原?”

    张昭道:“曹丕势力已大不如前,此番遣使乞盟,有求于我,出于我下。大王可乘势要他割淮南之地予吴,若他不答应,不但不与之结盟,还要兴兵攻打。如今曹丕势单力薄,孤掌难鸣。他既担心刘备乘势灭了他,又担心大王袭其后,真可谓是进退两难。大王的要求,他不敢不答应,如此不费一兵一卒,便可坐享数百里土地,岂不美哉?再者满伯宁不过区区一介之使,大王若是见上一见,倒显得大王气量狭窄。”

    孙权微微一笑道:“嗯,此计甚妙,就这么办。”

    诸葛谨急道:“不可,不可。”

    孙权做梦都想得到淮南之地,其实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只不过这样的计策,虽不是下三烂,却也不如何光明正大,他不好意思当众说出来。听张昭如此说,正中下怀,当真是打屁眼里乐了出来。正兴高采烈间,忽听得这么一句,好似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心里凉了半截,。长眉一轩,道:“为何不可?”

    诸葛谨道:“乘人之危,取人之地,不是君子所为。大王既便得了淮南之地,也必为世人所不耻。且曹丕乃刘备之仇,大王若与之修好,有乖同盟之义。刘备见我负盟,必兴兵来伐。胜败之源,以理为主。大王势力本不如刘备,加之理屈,到时刘备盛怒来攻,不知大王何以当之?”

    孙权全身一震,道:“你说的倒也有理,看来这地也不是那么好得的。”

    张昭道:“子瑜之言差矣。当初刘备约大王共讨国贼时曾约定事成之后,中分天下,以黄河为界,黄河以南尽属东吴,黄河以北之地尽属大汉。可刘备乘中原空虚,尽取颍川、陈留、陈郡、济yīn、沛郡等黄河以南郡县,如此公然背信弃义,食言而肥,分明没把大王放在眼里。大王没怪他先负盟,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他又怎敢怪罪大王?”

    孙权听张昭提起昔rì约定,气愤不已,脸涨得通红,拂衣而起道:“满伯宁已由邾县上船,预计明rì便到武昌,大小臣工明rì一早前往江边迎候,不得有误!”不待众臣回答,转身走入内堂。

    群臣面面相觑,吁了一口气,如鸟兽散。

    孙权时年三十一岁。为君已久,威权rì甚。称王之后,更是骄奢yín逸,专权独断,犹喜饮酒,每饮必酩酊大醉,颇耽误大事。他还不顾群臣反对,大集巧匠,于武昌建业两城不断起造宫殿广厦,楼台馆阁,水榭假山,极尽园林之胜,又广选美女充仞其中。两处园林均广袤数里,所花钱财浩若江海,不计其数。全国每年上缴国库的铜板总有一定数目,不可能无穷无尽。可是孙权造大房子供自己享乐,炫耀子孙后代的**却rì甚一rì,这钱也就像流水一般花了出去。国库入不敷出,一来二去,便被掏了个底朝天。孙权却不就此罢休,巧立各种名目,征收赋税。他不是傻瓜,赋税徭役重了,百姓会心生不满,群起造反,他自然是知道的。于是他设立各种各样残酷的刑罚,妄图以严刑峻法来压服百姓。

    大小臣工不忍见孙策辛辛苦苦打下的江东基业毁于孙权之手,或拐弯抹角,或犯颜直谏。可孙权年纪一天天大了,最看不惯群臣把他当小孩子,在一边指手划脚,叫他要干这个,不能干这个。他一听到这些逆耳忠言,便大为头痛,对这些一心为了他好的臣子也恨之入骨,一句话不对,往往反脸,重罚立至。群臣被他整怕了,上朝时均提心掉胆,谨言慎行,有时甚至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一见孙权生气,更是吓的汗流浃背,屁滚尿流,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一般。到了后来,群臣谈上朝sè变,每天上朝倘若平安无事,回到家里多半要摆酒庆贺的。虽然孙权xìng多嫌忌,长上短下,果于杀戮,但心情好的时候还是会听取别人意见,可大多都是虚心接受,坚决不改,偶有改正,也只是应个景而已。

    次rì天还没亮,群臣便纷纷起床,收齐整,手脚麻利的赶到大江边上,恭敬肃立,迎候满宠大驾观临。这可是孙权的命令,他们脖子上只有一个脑袋,这脑袋上的眼睛还要用来看戏看美女,自然不敢违背。

    时值早chūn,江边寒风凛冽。众人在猎猎风中瑟瑟发抖,却仍坚守岗位,谁也不敢拉稀摆怠,擅离职守,躲到一边烤火取暖。满宠坐船不知由于什么原因晚了点,众人一直等到未时方远远见到几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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