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8章 - 荒野怪客(第2/4页)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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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这回倒来了?本官看你面sè如常,jīng神健旺,不像是身染恶疾,你可知欺瞒上官该当何罪?”

    那中年汉子吓得面如土sè,话也说不出来,一连劲的磕头,咚咚咚地也不知磕了多少个。

    邓母道:“他是乡野小民,怕见大人,又不知道这些规矩,还请大人别见怪。”

    县令捋须道:“本来照理要打你一顿板子,不过看在邓夫人替你求情的份上,就免了吧。”

    那汉子一面磕头,一面说道:“多谢大人开恩,多谢大人开恩。”

    县令道:“罢了,你现在来了,有什么话要对本官说?”

    那汉子嗫嚅,道:“小人家里不过是丢了一头牛,不算什么大事,大人为此事大伤脑筋实在不值得,小民也不要牛了,还请大人别再追究此事。”

    县令道:“哦,你不追究了。”

    那汉子道:“草民不再追究此事。”

    县令怒道:“邓艾偷取他人财物,触犯国家律法,岂能因你一句话就不追究了?”

    那汉子也不知国家律法到底长啥样,见他声sè俱厉,不由得浑身乱抖,脑子里一片空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中暗叹官大一级压死人,这话果然很有道理。

    正堂两旁站满了手执烧火棍的衙役。大老爷正中一坐,双目如电,面sè凝重,不怒自威。邓母次见过这阵势,也是怕的厉害。不过她为了救邓艾,xìng命尚可以不要,哪能轻易的被这阵势吓倒?当下她硬着头皮指着边上几位老者,说道:“这几位是村里老人,德高望重,从来不说假话。他们亲眼看见牛不是艾儿偷的,而是另有其人。”

    县令道:“有这事?”

    那几位老者,异口同声道:“正是如此,我们的孙儿当时正在附近玩耍曾见有几个不认识的男子偷牛来。”

    县令举起惊堂木重重往下一拍,发出啪的一声大响,怒道:“这么重要的事情,当初问你们的时候,你们为何不说?”

    那几位老者身子不约而同的颤了一颤,道:“都怪那几个娃子不知轻重,他们一来和邓艾这娃娃不对付,不愿替他出头。二来他们也怕官府找不到那几个人会胡乱抓他们去关起来,所以不敢说,我们也是才知道的。”

    县令手捋长须,向前来作证的那亭长瞧了一眼,笑道:“官府有这么可怕么?”顿了顿,道:“既然有人看见这牛不是邓艾偷的,而且牛主人也不追究了,本官又何必穷追猛打?邓艾既然是清白的,那就当堂开释。”说着走了下来,亲自将邓艾扶起,取过钥匙,将他的手铐脚镣去了,跟着一揖到地,就适才之事向他赔礼道赚,并奉上一笔数目可观的钱财,权充汤药费。

    县令这一举动,登时引起围观百姓齐声赞扬。众百姓纷纷竖起大拇指,齐声称颂他是古往今来难得一见的青天大老爷。

    邓艾见那县令向自己低头认错,认定他是怕自己rì后飞黄腾达,不敢开罪自己,又来劲了,适才的悔意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他恶狠狠的瞪了县令一眼,既不称谢,也不伸手接钱,在邓母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去了。

    县令也不以为意,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喃喃地道:“好大的架子。退堂。”拂袖走入内堂。

    一桩不大不小的案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偃旗息鼓,没有热闹可以看了,众百姓在县衙门口悄声议论一阵,发一声喊,如鸟兽散,回家鼓捣自己那堆剪不断理还乱的烂事去了。

    那亭长没想到县长仅凭几个刁民的一面之词就把人给放了,如此不看事实,不讲证据,简直就是一个大大的昏官。他满腹疑心,踱进后堂,想找县令问个明白。

    县令正准备到自己新娶的小妾那和她温存,见到亭长,一脸不悦,道:“案子结了,你怎么还不走?”

    那亭长道:“这些刁民明明就是在为邓艾开脱,大人为何仅凭一面之词就将人给放了?”

    县令向他瞧一眼,道:“你这么想治邓艾的罪,怕是另有隐情吧?”

    那亭长老脸一红,道:“哪有……哪有……”

    县令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说实话,我也看不惯他那股子不可一视的傲劲。”

    那亭长道:“那该将他重重治罪,就这么放了,不是太便宜他了。”

    县令道:“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小子rì后成就非同小可。这小子又这么傲,容易记仇,咱可不能得罪他。”

    那亭长嗤得一声,道:“就他?这小子话都说不清楚,还能看成什么大事。”

    县令道:“你还别不信。我来问你,你若是牧童,丢了牛反应是什么?”

    那亭长不假思索道:“找啊!”

    县令冷笑,道:“所以你只能当亭长。邓艾呢,他反应是查察周围有无可疑痕迹,结果发现牛的蹄印及可疑男子的足印。”

    那亭长道:“这不过邓艾的一面之词。”

    县令摇了摇头,道:“不,他说的是真话,其实我早就知道这牛不是他偷的。”

    那亭长道:“那您为什么还要动用大刑逼他招供?”

    县令笑了笑道:“你说呢?”

    那亭长沉吟片刻,笑道:“我明白了,您是……”

    县令道:“明白就成了。他年纪轻轻,在遇到紧急情况下,尚能保持冷静,查察线索,已经很不容易了,我自问在那种情况下,也不能做得比他更好。他唯一做得不好的地方,就是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要是换了我,定会暗中跟随那伙贼人,直捣巢穴,到那时再去找官府,便十拿九稳了。”

    那亭长脸上又一红,道:“经您这么一说,这小子还是有些鬼门道。”

    县令道:“他是一块金子,总有人会发现的。你我若是开罪他,rì后可是后患无穷。倘若真要治他的罪,就要把他杀了,一了白了。偷牛罪不致死,咱杀不了他,又何必为了一点点小事,而为自己rì后找不痛快?”

    那亭长深以为然,道:“那您打了他,不是也大大得罪了他么?”

    县令笑道:“我是打了他,那不过是审案的正常程序罢了,之后我又道过歉了,这些在案卷上写得清清楚楚。谁又能不犯错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他最多只能怪我本事不济,一时不明,没法把别的名目安在我身上。”

    那亭长道:“大人,您真是高明,真是……”

    县令道:“马屁别拍了,我还有正事要办,你请回吧。”

    那亭长拍马屁拍在马脚上,一脸没趣,怏怏而回。县令喃喃地道:“本来希望这顿板子能打醒他,不过看来效果不佳。”叹了一口气,转到小妾那为非作歹去者。

    邓母扶着邓艾出了县衙,众乡亲难得进城一趟,都不愿即回,各自忙自己的事去了。邓艾问道:“乡亲们为什么突然改了供词,助我脱困?”

    邓母道:“这可要感谢陈老先生及他的闺女,要不是他俩四出奔走,我真不该怎么办才好。”

    原来那rì陈兰将邓母救醒后,扶回了村子。邓母一时没了主意,哭个不停。陈兰劝她不住,只得由她去哭。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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