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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老子给你起了,你一准笑不出来。这该叫啥好呢。”从屋子的这头走到了那头,然后再走回来,挠了挠脑袋,来到矮榻坐好,端起茶来喝上一口,又站起来,在屋里转了两圈,又坐了下来。
那少女见他抓耳挠腮的样子,扑哧一笑道:“呵呵,起个名字有这么难么?”
贾仁禄道:“取一个名字当然简单,取一个流的名字就不容易了。你是老子的女儿,老子总不可能给你起一个第九流的名字吧。”
那少女道:“妈妈给我起的小名忒也难听,害得我都不好意思说出来,但愿爹爹给我起一个好听一点的名字。”
贾仁禄又站起,在屋里转着,道:“你我在天水相逢,天上的水也可以叫露。不如你就叫贾露吧。你要不满意,老子也没有办法,老子已经是黔驴技穷了,看来计划生育还是有必要搞的,不然娃娃太多,起起名字来,实在太费劲了。”
那少女念了两遍自己的新名字,贾仁问道:“怎么样?”
那少女道:“虽然不是很好听,不过总比妈妈起的好听多了。”
贾仁禄道:“你妈妈给你起了个啥名?”
那少女红着脸,道:“太难听了,我实在说不出来。”
贾仁禄道:“那就别说,就这么着吧。老子听伯歧说近几年你妈妈派往长安的使节全都不见回转,踪迹不明,不知可有此事?”
贾点头道:“正是。为此事朝中大臣分成两派,一派主张查明真相,别冤枉好人;另一派则一口咬定这事是汉朝皇帝所为,打算同汉朝绝交。两派各执一词,争论不休。母亲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贾仁禄道:“很明显那帮喊着要同汉朝绝交的家伙别有用心,唯恐天下不乱,拖出去把脑袋剁了不就完了么,有什么好左右为难的?”
贾露道:“事情要真有那么简单就好了。主张同汉朝绝交的都是握有兵权的统兵将领,他们打算借着同汉朝开战的机会,升官发财。妈妈当然不希望生活刚有些起sè的且末百姓重新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不愿同汉朝决裂。可那些将领手绾兵符,用强硬手段压服,也不是个事,闹不好还要出大乱子。妈妈本来打算亲自来中原查察真相,就是因为担心这些将领乘她不在的时候闹事,这才不敢擅离,派我来了。我到了金城,遇到两个家伙,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像是个好人。我原以为他们和使臣失踪一事有关连,便将计就计,任那两个家伙将我抓住,带往巢穴,好给他来个一窝端。哪知那伙人根本不是刺杀使团的歹人,只是一帮抢夺民女的人贩子。害得我白白遭了大罪,若非伯约仗义相救,怕是再也见不到爹爹了。”
贾仁禄苦笑道:“胡闹,胡闹。这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事,是你这小孩子家家干的么?”
贾露一脸不悦,嗔道:“我已经长大了,不是个小孩子了。”
贾仁禄想起莫邪当年的所作所为,和现在这个宝贝闺女如出一辙,当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很无奈,长长地叹了口气,道:“你老子年纪大了,受不了刺激,下次可别这样了。”
贾露见他脸上满是凄楚的神sè,心中大怮,点点头,道:“嗯,我下次不会这么干了。”
贾仁禄没有说话,缓步来到门口。室内默然,只是冷风吹来,屋门轻叩一下。外面,寒风卷着地上的落叶,沙沙的响个不停。
贾露见他面sè不善,知他想起了往事,心情不佳。在这节骨眼上,到底该不该劝他改变心意,别将贾元chūn许给姜维,她心里矛盾得很,几次张嘴想说,可想了想,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口。
贾仁禄也不回头,道:“你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出来吧。”
贾露道:“噫,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有话要说。”
贾仁禄道:“要连这都看不出来,老子就不是你老子了。当年你妈妈带着伤,跋涉千里来长安求我帮忙,可我却认为她别有用心,命人用乱棍将她打出门去,这是老子这辈子办得最糟糕的一件事,当真是聚九州之铁也铸不成如此大错。可是大错已然铸成,后悔也是无用。老子只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来补报于她,是以不论她有何要求,我都答应她。哪怕她要我上刀山、下油锅,我也说去就去,绝无二话。可我做的那一点点事和她为我付出的相比,实在不算什么。这些年我东征西讨,脱不开身,没法去且末看她。她就像一个寡妇一样,独守空房,含心茹苦将你拉扯大。老子欠她的实在太多了,这辈子估计是还不完了。你有什么事尽管开口,老子一定替你办到。没有办法咱想办法,没有条件咱创造条件,总之要把事情给办成了。”
贾露眉开眼笑,正要开口说话,忽听得隔壁屋啪啦地一声大响,紧接着便是刘备暴雷也似的一声吼:“无法无天!这帮人到底想要干什么!”贾露吓了一跳,刚到嘴边的词,又不知死到哪里去了。
贾仁禄隔着屋子问道:“怎么了?”
刘备道:“没事,我心里烦,你们接着说吧。”
贾仁禄悄声对贾露道:“皇上一准是遇上难题了,需要老子去给他擦屁股,你有什么事快说吧。”
贾露yù言又止,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贾仁禄急了,道:“再不说,老子可走了。”抬腿便走。
贾露忙道:“别,别,别。我说,姜伯约对我说他不喜欢我姐姐元chūn,想让你收回成命,取消婚约。”
贾仁禄向她瞧了几眼,道:“这事本来就够乱了,你又跑来添乱,看来你们这群败家玩意,不把老子挤兑死不算完,哈哈!”
贾露微有泪意,道:“这么说爹爹不答应?”
贾仁禄笑道:“老子心中有数了,rì后自有处分。”
贾露不满意,心想这叫什么答案,还要再说。贾仁禄道:“好了,好了。老子还有多少大事要做,没空跟你在这里儿女情长。”袖子一摆,大摇大摆的走了,留下贾露一人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贾仁禄走着走着,偷偷回头瞧了一眼,心里直乐,心想:“同是老子的女儿,见识却有天渊之别,真是造化弄人啊。这帮闺女也是十三四岁就想着成家嫁人,不肯留在家里给老子养养眼,她们这是想干什么!唉,女大不中留,这句老话说的一点错也没有。”
在古代十三四岁就谈婚论嫁也不是什么新鲜事。chūn秋时,鲁桓公初即位时也是个少年,尚未婚配。他身为一国之君,有权有钱,不愁没有老婆,自己倒不是十分着急。可底下的太监却急了,冲入宫里劝谏,当头就是一句:“古者,国君年十五而生子。今君内主尚虚,异rì主器何望?”鲁桓公一听其他国君十五岁就鼓捣出个娃娃来了,自己比他们大却啥也没有,忒没面子,就同意了。群臣商量来商量去,给他定了一门亲事,女方是齐僖公之女文姜,长得那叫一个漂亮,比花花解语,比玉玉生香。鲁桓公一听哈拉子流了一地,当即备上厚礼,亲往齐国求亲。齐僖公感其意诚,便答应了这门亲事。一边是鲁国国君,一边是齐君之女,郎才女貌,门当户对,当真是天造地设,佳偶天成。可是谁也没有想到,鲁桓公就是因为这门亲事,命丧黄泉。一国之君客死异乡,这也在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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