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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庆安带着正道高手在姑媱城下张扬无比的扎起了营寨,而姑媱城内,一座宏伟的大殿内,气氛却是颇为压抑而凝重。
大殿名为冷月殿,正是冷月教寻常议事决事的场所。
正常情况,在这冷月殿中主持事务的,自然应当是冷月教的教主仇一艳,但自从仇一艳坐上教主之位后,却是很少在冷月教中露面,就更要出面主持大事了。于是,在这冷月教中主持各种事务的职责,便是落到了辅佐教主的左右掌教使或是左右掌令使的身上。
只是,如今教主不知行踪,而左右掌教使和左右掌令使都是前往了望山原中,和正道以及朝廷大军对峙,整个姑媱城内,能称得上高层的也就只有传教、授法两位长老了,剩下的就算是三位掌旗使,实际上也算不上冷月教真正的高层。
如今,包括两大长老三大掌旗使以及十来个副旗使都聚集在这冷月殿内,正在商量这该如何应对眼下的局面。
传教长老宁洪山是一个身穿白衣的高瘦老者,而授法长老百里空则是身形矮胖,一身灰衣。
虽然如今冷月教内各个高层都是不再,但是这两人显然还是不敢去坐那属于冷月教教主的主座,只在教主只坐的两侧端坐下来。
而在他们前面站着的,自然就是三位掌旗使和十几个副旗使了。
三个掌旗使,两男一女。
其中两个男人分别是厚土旗的掌旗使涂万山和金狮旗的掌旗使吴沧海,都是一身紫袍、身材魁梧。
而北云旗的掌旗使名叫蔡琼月,也正是武青花的师傅。这蔡琼月是冷月教中少有的女掌旗使,看上去根本不像是执掌一方的掌旗使,反倒是好似一个三十来岁的少妇。
论起来,冷月教中,各方掌旗使虽然都是在气境之中,但修为一般都要在气境中层左右,那涂万山和吴沧海两人便是如此。
相较于这两人,那蔡琼月的修为便是要差些了,不过刚刚迈入气境不过一两年,估计也就刚刚将境界稳定下来,自然∨∨∨∨,.co︽法和涂万山、吴沧海这等在气境之中打熬了十多年的高手相比。
但是,不论是在姑媱城还是在整个冷月教中,却是无人敢于轻视这蔡琼月。
蔡琼月自从加入冷月教后,不仅行事果决,很有手段,而且年不过三十就迈入气境之中,虽然比不了那些绝世天才,但天资却也不错,在冷月教中,却也算是极有能力和天分之人。
但是,这却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蔡琼月乃是教主仇一艳亲自任命成为掌旗使的人。
仇一艳自从成为冷月教的教主之后,一切教务基本上都是交给了左右掌教使和左右掌令使来打理,而她本人则是很少露面,甚至于传教长老、授法长老这样冷月教的真正高层,一年也见不到一两面,其余新晋任务,更是可能连仇一艳长什么样也不知道。
但虽然仇一艳基本上不理教务,但是整个冷月教上下,却是没有一个人敢于忤逆与她,更不用担心什么大权旁落之类了。
当然,这一切并不是冷月教的教众或者高层对于那教主之位有多么多么忠心。冷月教身在江湖之中,自然也是免不了强者为尊的江湖铁律,作为一教之主,也是必须要有能够压制住整个教派的实力才能够让教众们臣服。
而仇一艳便正是如此,虽然极少露面,但是她那超绝与天下的实力摆在那里,便好似一座高山立在那里让人仰望,不管众人心中有着怎么样的想法,自然都不敢半分的不敬。
须知,如今的江湖之中,为人所知的只有四个意境高手,这仇一艳便是传其中最年轻也最神秘的一人,也是四人之中唯一的女子。
其余不论,但就这意境高手四个字,便是足以震住整个冷月教了。
所以,蔡琼月虽然实力不足,资历也是不足,但是她既然是受仇一艳支持的掌旗使,那么除非冷月教教主更位,仇一艳不再是冷月教的教主,否则便是没有人敢于她什么。
如今冷月教一众高手聚集在冷月殿内,正是在听着那蔡琼月汇报奈何桥失手之事。
蔡琼月先前带着北云旗的旗众阻截季庆安,最终不敌,无奈撤回,此刻不仅身上颇有些狼狈,神色自然也是极为难看。
只听她冷着声音将先前的事情细了一遍之后,紧接着便是一拱手直接跪倒于地,道,“两位长老,是属下守备不利,这才让那些正道贼子们夺下了奈何桥,兵临圣城脚下,此乃属下之国,请两位长老责罚!”
蔡琼月以跪下,他身后包括两位副旗使在内的几个手下立时也是直接跪倒于地。
每一个掌旗使手下,都有四个副旗使,副旗使的修为至少也是在势境以上,有些高的甚至也有可能达到气境,只是,气境的副旗使自然是极少极少了。
蔡琼月的手下便是四个势境的副旗使,除了那在张野镇附近的张海山外,其余三人都跟在她身边。只是,先前夺桥一战,虽然仓促,但是在季庆安带领的正道高手突袭之下,北云旗却是损失惨重,丢下了数百具尸体,一个势境的副旗使也是损折在了战斗中,让蔡琼月的脸色自然是不会好看。
眼见蔡琼月跪在殿内,端居高座的传教长老宁洪山和授法长老百里空不由是相视一眼。
正道的偷袭虽然来的突然,但失职就是失职,两位长老心中对于蔡琼月自然是有些不满。但是眼看着蔡琼月跪在勉强,两位长老即便有心,却也不敢就这么冒然处罚与她。
当下只见难传教长老宁洪山沉吟了片刻后,道,“奈何桥失守,确实是北云旗的失职,只是眼下大敌当前,不宜内部生乱,所以,北云旗的惩罚暂且几下,等刑罚长老归来之后再做处置。蔡旗使,你先起来吧。”
听宁洪山这么,蔡琼月一言不发的站了起来,而那厚土旗的掌旗使涂万山和金狮旗的掌旗使吴沧海则不由是相视了一眼,似乎是早便聊到了这个结局。
在冷月教中,各个教众的失职或者触犯教规,自然都是由刑罚长老负责惩处,规矩虽然是如此,但如今刑罚长老不再姑媱城,那么作为眼下权力最大的传教长老和授法长老,自然也是有处置教众的权力。
所以宁洪山之所以将对蔡琼月的处罚留到日后,显然并不是真的不能,只是不想罢了。至于为什么不想,自然不是害怕得罪那蔡琼月,而是担心会引起教主的不快。
眼见众人神色各异,宁洪山轻咳了一声,将话题转开,道,“眼下,还是先,该怎么对付那些正道贼子吧。”
顿了一顿,只听着宁洪山声音微沉的道,“这些贼子图谋不,虽然只有三四百人,但是竟是调来了五六个成名已久的气境高手,甚至敖东海那个十多年不见动弹的老家伙也是赶了过来,倒是真的不好对付。”
敖东海正是此番跟随季庆安前来的六个气境高手之一,也是其中实力最强的一人。
这敖东海并不是出自武侯府,而是来自天鹰堡。
天鹰堡就在望山原的边上,距离冷月教的势力范围并不算远,两者之间没少争斗,冷月教的人对于天鹰堡的高手自然也是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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