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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玫果了然,他是怕冥治消息不能完全精确,毕竟这年代的马匹不比得现代的班车,说几点就几点,就是大巴也还有个塞车的时候。
向他投以感激的一睨,接了纸笔,写下自己正前往永宁边界,要他等候。
冥红等她写完,吹干墨汁,交于冥治。
冥治无可奈何的接过,摇了摇头,“阿福已经将你的房间收拾出来,你们先回房洗濑稍加休息。我已要人备下晚宴,给你们洗尘接风。”
玫果的众夫侍给她自小就侍寝在虞国是人所皆知的事,冥福也没给玫果另备客房。
等冥福走开,玫果才拉了拉冥红的袖子,“我睡哪儿?”刚才只听说把他的房间收拾出来了,没听到给她安排房间。
“自然睡我房里。”冥红顺手拉了她的小手,出了偏厅。
玫果纳闷,这儿不比行军,有众多房间,居然不给她备一间,又不好再找冥福要房间,只得扁着小嘴跟在冥红身后,好在有了弈风的下落,心下略安,心里的烦闷稍有好转。
进了冥红的房间,更是叫苦连连,他是这儿的少主,房间布置的倒是极好,虽然他平时并不在此居住,但桌椅床柜,样样齐全,还是上好的红木,但却没有软榻,而且那床还是单人床。用品也是件件不缺,但绝对没有多一床被褥。
一看便知这庄园的人压根没打算他带女人回来,无论是她还是纳妾都不在算计之中,她的到来只是个意外。
愣了半天,看向已经放开她,走向丫头已备下的热水的洗漱台旁的冥红,“我睡哪儿?”
“这儿。”冥红不看她,只是取了软巾浸到热水中。
“那你睡哪儿?”玫果跟在他屁股后面,一张小脸皱成了包子。
“自然也是这儿。”冥红将浸湿的软巾递给她,“洗洗,一脸的尘。”
玫果回头又看了看那张只有一米二宽的小床,“只有一张床,还是小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