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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倒是给冷牧提了一个醒,常氏三兄弟崛起的过程太突然,也太离奇,离开福临港的那几年谁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去了哪儿,做了什么。只知道他们回来之后就忽然富有了,行事手段和做派也形成了一定规模。
冷牧没时间去仔细查证常氏三兄弟离开福临港的那几年遇到了什么,但是心里有种预感,和这三兄弟接触,必须保持谨慎心。
这种预感看似来得突然,甚至没有源头,冷牧却没有质疑它,跟黄忠分开之后,就专门给陆双余去了电话,叮嘱他要更心地行事。
短时间内不会有消息传回来,冷牧也没有用车,徒步在福临港的大街上走着。在天南市的时候他就喜欢没事的时候徒步逛大街的习惯,与女人逛街不同,他逛的不是商店,就是纯粹的大街。要感受一个城市的文化和气息,没有比在大街上观看行人来得更快更直接。
作为海滨城市,城市上空的空气中是不会缺少风的,风中也永远都有一股海腥子味道,这股味道不会让人觉得难受,嗅着他,反而能够在脑海中幻化出先辈们开垦这种城市时留下的汗水。
沿着提督街一直向前走,很快就能来到通海的运河边上,各种特色美食店铺沿着河岸一字排开,还没有到入暮十分,却已经有许许多多的人在美食街之间穿梭,三五成群地洋溢着笑脸,挑拣自己喜欢的店铺。
“先生,吃东西吗?我们这里是最正宗的福临老字号海味店,食材都是一大早出海打捞上来的,保证新鲜美味,进来尝尝吧?”
一个少年非常热情地给冷牧打招呼,被太阳晒成古铜色的皮肤散发着青春的气息,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两排非常洁白的牙,给人一种非常干净的感觉。
少年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是应该上学的年纪。
“好啊。”许是少年身上那股干净的气息感染了冷牧,他随着少年到靠着河堤石栏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