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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美人痣也刚好开口说话,说出话的也是’那个‘,不愧为昔人的同床战友,已经‘战斗’出了心有灵犀一点通。
美人痣羞红了脸,底下了头,紧紧注视着脚下的大理石纹路的小径,听到对方很客气地说道,‘你先说吧!‘。
她整理了一下思绪,霍然抬起头来,“不知郎君除了《水调歌头》、《琵琶行》、《洛神赋》,平日里可有其他佳作,让炎炎好生欣赏一番?”
“这个”,杨庆真的有苦说不出,存在自己的脑海中的诗词一个巴掌就数得过来,平日里别说舞文弄墨,脑海里想的尽是如何敲闷棍抢夺特殊物质,再不就是绞尽脑汁去想如何解决与小美女的事情。
“难道郎君不愿对奴家提起吗?”美人痣盈盈欲泣,悲歌婉转,对方的绝情让自己感到心寒。虽然咱们之间没有海誓山盟、云枯石烂,但是毕竟也是**一番,你知道我的深浅、我也了解你的长短,不求你能有爱,但求你能有情。
如果对方狠下心肠来求自己,她不知道自己能否硬下心来拒绝他。
“哎呀呀!你别哭啊”,杨庆手慌脚乱的,想安慰她可是事实如此,想去擦干她的眼泪,可是又觉得太暧昧了,“我是……我是……我是忘记了”。
杨庆急中生智,立马想出了一个不是借口的借口,“呼呼”他的虚汗涔涔,果然女人的眼泪对于男人而言是最大的武器,自己宁愿去跟别人动刀动枪也不愿面对她们的眼泪攻势。
他忽然忆起小美女跟自己的说过的话,“你呀,就是心太软了,特别是面对女人哭的时候”,果然别人才是是最了解自己,一点就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