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LAG.5 匿名信与往事(第1/4页)幻想乡的琐碎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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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月第八天,村里的店面三三两两地陆续恢复营业了。

    铃奈庵中,也算新添了一番用具。

    除去看板娘本居小铃的租书柜台外,书架旁多了几张书桌、用于供前来借阅书籍的人在店内阅览。

    颇具商业头脑的小铃老爹,原本的主意是再多添几张书桌,同时向在铃奈庵店内阅读的读者们售卖茶水饮料只可惜,本居小铃并不喜欢这片独属于她的清净圣地变成嘈杂的公众场合。

    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中、阅读与创作都是容不得被打断思绪的。

    一番讨价还价,已经置办好的书桌算是留在了店里但小铃老爹在铃奈庵兜售餐饮茶水的下岗再就业计划终于是被他的宝贝女儿无情的拒绝了。

    小铃暗自决心,虽然书桌最终还是摆出来了、谁要是敢赖在店里看书不走,自己就拿眼睛盯着瞪死他看他浑身不自在还怎么看书。

    午后时分,莫茗前来铃奈庵归还几本上月借走、已经逾期,然后坐到了桌边。

    当然,这次算是法外开恩,毕竟事出有因。

    桌上放着一封被拆开的信封,署着莫茗万事屋启。

    莫茗手中的信纸却很单薄,只有一页、甚至只写了一行字。

    上面写着我不想死。

    “怎么了?是哪位少女春心萌动、向莫茗老师表白了吗?”柜台后的本居小铃察觉到莫茗的异状,笔杆顶了顶眼镜梁。

    莫茗不答反问:“这封信是什么时候、谁送过来的?”

    似乎是察觉到莫茗没有回应和吐槽她的取笑,小铃想了想,回答:“昨天中午饭后,打算来铃奈庵看书,在门缝下发现的我、我还不小心踩了一脚。”

    莫茗重新拿起信封端详一下,并未发现什么痕迹、应该是被掸去了灰尘凑近闻闻,有股淡淡的泥土味道。

    小铃看着莫茗的神色和动作,忍不住开口问道:“是谁送来的委托吗?”

    莫茗摩挲着下巴,摇了摇头。

    “或许是恶作剧如果是事件的委托,这种做派、也太不讲究了。”

    “什么做派?没有署名吗?还是故弄玄虚?”

    “没署名倒是小事,”莫茗把只有一页的信纸翻来覆去看了看,确认再没有其他字迹,叹息一声,“关键是没有写报酬啊,没酬劳就想让我调查、空手套白狼也得有个限度吧?”

    “咯咯咯,”小铃被莫茗的说法逗笑,“白狼先生这算是有自知之明吗?你家乡那边的俗语怎么说的?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不得不说,能够读懂任何书籍的能力,本居小铃是好好地将其利用起来了能够无视语言文字、文化背景的差异而直达本义,她便借此、轻松获得了幻想乡的一般居民所无法获取到知识。

    虽然口中取笑着莫茗,小铃也开始对让莫茗露出那副神色的信件内容感兴趣了远处看去似乎只有一页信纸,根本看不见上面有任何字迹、难道是没有任何内容的空信件?

    也不对、莫茗刚刚的回答是或许是恶作剧,假如是空白信纸的话、或许两个字就是多余的

    莫茗倒也没打算藏着掖着,把信件摊开放到桌上,朝小铃的方向推了下大概意思是,想看请自便。

    接着便起身,开始逡巡于书架间,挑选起自己和灵梦各自在正月里打算借阅的书籍。

    小铃来到桌前拿起信纸,看到我不想死的几个小小文字,也是愣了半会,终于理解了莫茗刚才那副表情的原因。

    另一边,莫茗踌躇半晌,终于拿出了一本叫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的迷之刊物,接着为了假装那本是给灵梦借的、又取出一本解忧杂货铺和其他几本推理。

    书架上大约半数的书都被师生两人看过了,但其实铃奈庵还有许多没有摆出来的“库存”,据说“库存”里的书良莠不齐、但凡被摆出来的,全都是经过看板娘小铃精挑细选的精品书籍。

    这时小铃的声音传来。

    “你打算怎么办呢?”

    “不怎么办。”

    “放着不管了?”

    “是啊。”

    “可是万一真的是求救信呢?”

    莫茗半天没有回应,小铃向着书架边探头探脑、莫茗怀中抱着一摞书走了出来。

    “又借这么多?”

    “是啊,神社可不像村子里、平常在那边闲时间比较多。”

    “也不是不能借,但是要认真读哦,不然这些孩子们会哭的。”

    莫茗把书放到柜台上,小铃走回前台开始清点书目并登记。

    同时倒没忘了问:

    “你还没回答呢?万一别人真的有困难呢?”

    “我怎么感觉小铃你很期盼的样子?”

    小铃坦诚回答:“虽然希望不好的事件发生的想法很自私、但我觉得如果是真的求救、可能会有很精彩的发展。”

    莫茗听后不禁摇头:“小铃啊,你不会是之类的看多了、又或者是整天在构思你自己的作品,把无巧不成书当成常态了?”

    “有、有什么不对嘛?!”小铃不服道,“取材本就应该源自生活,更何况,不也有很多人在说,现实的事经常比里还要离奇的多嘛。”

    “我倒不是反对这种说法的确如你所言,我本人就是例子,”莫茗叹息,“可能你知道我在斯威特尼斯的事会觉得不可置信、其实我本人有很多更加稀奇古怪的经历对于现实的荒诞不经、我也是经常感同身受的。但即使如此”

    “人类毕竟是靠着概率学过活的所谓杞人忧天,是在讽刺那个担心天会塌下来的人有多么愚蠢。天会塌下来吗?在幻想乡里、我觉得不无这个可能但因此就去担心,显然太多余了,你觉得呢,小铃?”

    本居小铃思考一会,问道:“在你看来这是非常低的概率吗?”

    莫茗点了点头。

    “小铃,一件概率极低的事情其实是经常发生的、毕竟低概率事件有很多,其中之一在某天出现的概率并不低,但是许多件低概率事件在同一时间自然出现、几乎是不可能的,现在既然出现了、那其中必有蹊跷。”

    “如果是外面世界的一些影视作品或者推理,或许有可能为了悬念和气氛去刻意营造出某种特殊困境求救者无法有效地传达出自己遭遇。放到这里的情况,就是出于某种原因,无法或者不能签署姓名,甚至不能说多余的话、只能留下一句模棱两可我不想死而不是意义更加清晰的请救救我而明明被限制至此的求救者,却有余裕将其放进信封内、写明收件人并投递。”

    莫茗总结陈词:“可疑的地方实在太多,从逻辑上我不相信这是真正的求救信退一万步,假如是真的,我只能对那个向我求救的人说一句很遗憾,我不是全知的神,能力有限、帮不到你。”

    听着莫茗的话,多愁善感的小铃开始设想自己是那个绝境中把唯一求生机遇托付给了莫茗,却被他当做是别人的捉弄而置之一笑、最终没能得到救赎的主人公被辜负的自己、迎来了人生的末路,伴着哀愁、悔恨、不甘心等等情绪,无助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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