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公爵府的琐碎日常(第2/4页)幻想乡的琐碎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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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稿准备好了吗?”想了想,总统还是直接问了出来。

    眼前拄着拐杖的,被人们称为建国之父的老人,可谓英明一世。

    但硬要他有那些缺,那就是——他不适合在大会上发言。

    老人在退休后也不只是凭借退休金度日,他经营了不少生意,大大的会议也出席过不少。

    唯独值得一提的,在每次会议发言上,都会闹出不少乱子。

    大多时候是因为口不择言净大实话,最终因为自己的影响力导致了很多意外的发生。国家新立,自然需要时间来过度,贵族阶层的**作风无法一时完全根除也是常理。很多官员甚至因为他的一句半开玩笑而引咎辞职,这使得这位老人在民间虽然备受尊敬,但后来大多数会议上都不待见这位老人出席发言了。

    康斯坦丁不觉得这位建国之父不清楚他自身的影响力,换句话他认为莫茗先生知道自己在什么并导致怎样的后果,但他本人并不在意。

    对此康斯坦丁是不满的,公众人物就要有公众人物的自觉,即使因此而受累也不得不为之。

    但即使他本人是总统,这也不是他可以发表意见或者进行规劝的事。对方级别太高年纪又大,再加上并非是牵扯了原则的大事,他也不想因为这个引火上身。

    所幸老人近些年因为身体原因变得很少出现在人前,也算给了他上台后的几年稳定执政期。

    但这次集会,大家都知道会发生什么。

    宣战此等大事,是做不得儿戏的。

    场下不但聚满了首都民众,甚至有很多外国记者前来。

    就怕一个万一,老人老糊涂了个几句斥责一下政府,这丢人可就丢到国际上去了。

    康斯坦丁抱以万分之一的期待问出那句话,老人也只是愣了下,随即笑了起来。

    “底稿?那是什么东西?”老人慈祥的笑容让康斯坦丁彻底无语,“了是临时起意,怎么会有底稿。”

    康斯坦丁还想再规劝几句,场外的国务卿做完了总结性发言,场下忽然发出了雷鸣般的欢呼声。

    “看来是我上场的时候了。”

    “莫茗先生,您……”

    “放心,我心里有数。”

    ……

    ……

    时代广场很高而台阶很多,莫茗由数名专业人士护送缓缓向上攀登着。

    终于站到讲台前,微喘着粗气看向场下的数千民众。

    用着缓慢但清晰的声音开口了。

    “你们好,我是莫茗。”

    “虽然我的发型师建议我染个黑发,但我拒绝了。”

    “不觉得白头发也有些帅气吗?”

    场下发出轰然地善意笑声。

    “好吧,事实上并不。”

    “头发可以染回黑色,可以让我显得更加年轻一些……但这些,毫无意义。”

    “历史是无情的,数十年转了个的弯子,就能改变改变人的一生。”

    “历史可以重新纳入轨道,人生却不可能从头开始了。”

    “斯威特尼斯……经历半百的苦难,总算是挺了过来,如今,正在焕发出勃勃生机。”

    “这是一个勇敢的民族,也是天性.爱美的民族。”

    “这样的民族总是有希望的,爱美之心不会让它长久的忍受丑陋的现实。”

    “所以,当我们的国家被无道的皇帝所统治时,我们拿起了手中的火枪。”

    “当懦弱逃窜的皇室向嚣张侵略者宣布投降和效忠时,我们写下了博丽宣言。”

    “还记得上面写了些什么吗?”

    “人人生而平等,是造物者赋予他们若干不可剥夺的权力,其中包括生命权、自由权和追求幸福的权力。”

    “自由与和平,是为博丽之意志。持有此旗帜之国家政权,是我等之兄弟姐妹。”

    “今日,我们的盟国奥利维亚内燃起了战火,尼克拉斯以完全站不住脚的理由入侵了他们的家园。”

    “其残忍暴行,让我们回想起了五十年前的兰斯和坎贝尔。”

    “如今,是不得不做出抉择的时刻。”

    “忍气吞声,还是奋起反击?博丽寄托着我们的答案。”

    “同胞的故土受到了侵犯,每时每刻,都有人正在死去。”

    “友邦携博丽之旗燃起了狼烟,我等斯威特尼斯之众,将回应盟友之求援。”

    “拿起武器,共赴迎敌!”

    “如今的斯威特尼斯,已不复往昔之羸弱。”

    “我们有足够的底气,向世界证明我们的意志。”

    “战即为敌,和则为友。”

    “这是一个英雄的国度。”

    “我们,决不被征服。”

    ……

    ……

    事情的发展出乎了康斯坦丁的预料。

    莫茗先生就真的如同他所,做了个非常简短的发言就结束了。

    其言语间蕴含着满满的正能量,就连他这老牌政客都略有感触了。

    他不禁想,或许自己是被前几任总统焦头烂额的传言搞怕了而误会了什么。

    办公室里,他翻出了五十年前这位临时总统在独立日上发表的宣言底稿。

    是谁在杀害我们的亲人?

    一摞摞摊开的文件放在办公桌上,军队已经出发在即。

    康斯坦丁却暂且放下了手边的永远忙不完的工作。

    忙里抽闲地,他打算抽出半日,去总统府旧址——那座有名的公爵府拜访一下这位老人。

    ……

    ……

    坎贝尔三区十号,是一栋很特别的建筑。

    解放战争之后,由国家挂名出售、结果由莫茗个人出资买下的这栋公爵宅邸,今日也一如既往的戒备森严。

    并不是如今垂垂老矣的莫茗还有什么刺杀的价值,只是出于一个有很大社会影响的名人所不得不进行的安保罢了。

    当然,执行安保的保镖们都是由前任情报局卸任的特工,而安保工作的总司是斯威特尼斯情报局的首任局长萨文·伯纳德,这些事想必是没有人会在意的。

    康斯坦丁总统无奈的接收着保镖们的安检,而其随行的保镖则被禁止进入府邸内。

    这是于情于理都不通的行为,一个国家元首比一个退休元首更有一百个理由带着随行保镖。

    但这个国家现今还未将法治履行到那么严谨的地步。

    总统的随行保安们没法反抗,因为阻止他们入内并缴枪的是他们头上司的老师的老师——萨文·伯纳德。

    康斯坦丁并没过分在意这些。

    进入府邸,偌大的地方却并没有几个佣人。其间偶尔穿行着跑闹的孩子,康斯坦丁记得,老人经常去孤儿院收养一些有天分的孩子,这些大概便是其中之一。

    终于来到书房,推门进去,映入眼帘的是伏案写着什么的白发身影。

    老人的耳朵毕竟还是好使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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