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戏耍高堂(第1/2页)穿越之纨绔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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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坊间又一次轰动了。京城两大家族全部到齐,打起了官司,这可是个大事呀!百姓们忽然又有了饭后谈资,纷纷端着饭碗涌入县衙门口,翘首等待看戏。一老大娘端着青花小碗,急匆匆的迈开步子,口中嘀嘀咕咕:“李家那个老七,可真是个好孩子。做了几首俺听不懂的段子,又不吭不响接了什么江南铺子,今个儿又打了王家那公子,给俺们找了多少乐子。好孩子,真是个好孩子!…”一路嘀咕,颤巍巍的去了、、、

    李纵横正责怪李牧之为何不告知自己知道,李牧之却不回答,四处打量后问道:“蒹葭呢?蒹葭怎么没来?”…李纵横翻翻白眼,“在家生气呢!”..李牧之苦笑揉了揉鼻子。梅执礼此刻早已头昏脑胀,看着台下众人嗡嗡的争吵挑衅。“是你们家那不成器的公子诬告我们少爷!”..“是你们家老七心思歹毒,暗害我们家少爷!”…“就你们家那猪头一样的公子,没准是调戏哪家闺女,被人打的呢!”…“你们家公子才调戏姑娘呢,傻子一个,开窍了还是傻子!”…“你们王家大少那猪头就哪聪明了?还说我们少爷是傻子,你们少爷不傻,怎么比不过我们李家,有本事你王家也抢走江南铸造呀?”…“你们李家就是一群败类!”..“你们王家就是张大学士的一条狗。…”..“你们是陛下的狗!”..“你们全家都是狗!”…

    可怜梅执礼左看看右看看,前思量后思量,终于认清眼前两家都是得罪不得,还是不要袒护,公平处理的好。只能瞪圆双目,大喊一声:“通通给我停下!”..猛然拍了下惊堂木,争吵中的众人戛然而止,竟还有俩小老头已经抓住衣角扭打在一起,此刻也讪讪的分开。梅执礼终于明白过来,“这哪里还是一场官司,这明明是两大家族在相互教力嘛!”…清清喉咙,大声道:“公堂之上,不许喧哗!…王家,你有何冤屈,速速说来、、、”…王冲也是气的面sè涨红,拱手怒气冲冲道:“大人,犬子于昨夜回府之时,在朱门街角被李家老七打伤,如今成了这幅模样!”..伸手指了指仍吊着脖子的王林,又接着说:“还请大人做主,立即将此人捉拿归案。若是今rì王家讨不到公道,明rì定上报三司!求天理何在?”…一番话正气凌然,说的梅执礼张了嘴巴哑口无言,只能求助的看向另一旁的李纵横。李纵横却是趾高气昂微微伸出手去,大声奚落道:“你个老匹夫血口喷人,你说我家老七打了你那不成器的儿子,可有证据?…若是没了证据,还是注意些脸面的好!”..一番暗骂让王冲老脸挂不住,狠狠一甩衣袖破口大骂:“你个老匹夫,平rì里斗不过王家,就出得些下贱手段。也就你这老匹夫,教出一个小匹夫。”..李牧之却是微微一笑,轻声道:“王伯,你口口声声匹夫,殊不知只有匹夫才会骂人吗?”..一句话噎得王冲翻了白眼,却是不好开口再骂。…

    李牧之却是猛一挥手示意众人停下,缓缓走到王林跟前,王冲赶紧护在身前。李牧之瞧得王林那副瑟瑟缩缩的德行,冷笑出声讽刺,直笑的王冲快要发狂时方才猛然正了神sè:“王林,你可知罪?”…正气凌然的模样让王林摸不到头脑,呆呆问道:“知什么罪?”..李牧之低头一笑,却是忽然满脸古怪的大声吼道:“方才我请出皇上御宝之时,你区区一个举人,为何不跪?..如此理当视为欺君之罪,你可认罪?”…王林听得那笑声便知晓定有yīn谋,却是想不到李牧之如此不讲理,将自己两条膝盖生生折了,竟来怪起自己不敬之罪,却是不敢顶撞,眼神焦急求救父亲。王家师爷乃是京城名嘴,整rì与官府条条框框打交道,此刻正是显摆之时。“唰”一下打开纸扇,潇洒扇了两扇抬头回道:“皇上法外开恩,定得凡陛下巡游在外而身有残疾者免跪一律,今rì我家少爷已是这幅模样,便是皇上在此,也不会责怪。你一小小偏房,哪来那么大官威!”…李纵横却是忽然蛮横回道:“偏房子弟又如何,我李家承祖宗恩德,出得一惊才绝艳人物!陛下亲封李家执掌江南铸造,我家老七为皇商总督造。你一街边不值一文的讼棍而已,高堂之上哪有你说话的分!”…信口胡诌的官职只怕别人寒了李牧之心,李牧之去是混不在意吹了个口哨。师爷勃然大怒,正待反驳,李牧之已经微笑上前,走到师爷前面笑问道:“你口口声声说我打了你家主子,那可知我是怎么打的?”..师爷瞧见李牧之脸上邪笑,不禁后退一步,正要继续反驳,却看李牧之一把夺了自己折扇,而后一道鞭影袭来,“唰”的一声后忍不住惨叫,刚出喉咙又是一道“唰”甩在自己嘴巴,只觉得双颊发麻,没了知觉。而后听到声音戏谑道:“我当时可是这样打的你家主子?”..可怜师爷一掌伶牙利嘴,此刻却是出不了声只能摇头点头犹如小鸡吃米。李牧之手中折扇都已经被打的开了花,只看得李家众人拍手叫好,王冲果真怒气冲冲,上前推攘一把却是被李牧之随意伸手敲开。梅执礼心里惨叫一声,“您可真是我祖宗,高堂之上竟还敢出手打人,叫我该如何是好?”..稍后定神,大喊一声:“都给我停下,停下!李牧之,你可知这是大堂,为何打了王家讼师?还要..还要….”…李牧之却是微微一拱手,甩手把扇子砸在愤愤不平的王冲脸上,大声道:“试问大人,何为讼师?…他可有何凭证证实自己讼师身份,难道凡是瘦到皮包骨头,尖嘴猴腮手摇扇子者,都是讼师?…他若拿不出凭证,大人理应遵法,定他个扰乱公堂之罪。”…挨了打的师爷此刻yù哭无泪,一个写状子的讼师而已,哪里有什么凭证,只是站于公堂帮雇主说几句话而已,又不是做官老爷有官印为证!…噎的王家人纷纷怒视,却是反驳不得。王冲被砸在脸面,顿时须发皆张,捋了袖子就要上前开打。李纵横却微微一笑,笑李牧之竟如此狡猾,轻轻巧巧便让众人忘了此次前来所为目的。…梅执礼也是没了办法,如此胡搅蛮缠偏偏自己又奈何不得,只能叫了衙役插了师爷丢到外面,大声喝止已经冲昏头的王冲。…

    王林瞧见李牧之脸上诡异微笑,忽然回过神来大喊一声:“李牧之,休得转移话题!…今rì你若拿不出证据,我定要拿你送去收监!”…李牧之却是回头看了一眼瑟瑟缩缩的王大公子,装模作样揉了揉拳头,王林忽然觉得脖子能动了,使劲往后缩了缩。李牧之却是放下拳头,冲堂外大喊一声:“马德,将取到的证据拿来!”…而后回过身来解释道:“证据我早已让家丁取到,此刻正侯在堂外,烦大人唤他进来!”…梅执礼挥手放行,只见一青衣小厮手中捧了一幅画卷走了进来。在堂之人吃惊不小,心想难道还想用一副画卷来为自己开罪,就是圣旨也做不得证据!李牧之却是yīn险一笑,让王冲忽然感觉有些古怪。李牧之伸手接过画卷,大步踏到台上,背对众人缓缓展开,众人只看到一片肃白,而后李牧之轻声道:“大人,此诗于昨夜作于流晶画舫,如此算不算得是证据?”…李纵横也是大吃一惊,“这算得是哪门子证据,亏得他还胸有成竹。”…王冲已经是在一旁哈哈大笑:“李牧之,你怎么不直接请了画舫姑娘过来,好为自己开脱呢!”…李牧之微笑却不答话,梅执礼久久无声,引得众人抬头观看,梅执礼此刻已是面红耳赤,额头汗珠滚动,心里却是遍体生寒,一首小诗虽算不得证据,但右下脚“弘成世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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