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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的土匪,总抓一些男童为自己玩乐。
大当家的踟蹰一阵才开口道:“两位哥真是不好意思,先前都是手下不懂事,冲撞了你了,这个不要放在心上啊,以后你就是我平山的贵客,对了,哥如何称呼啊”?
“子姓陈,名骏德,这位是我的兄弟冯天宇”,完拉了拉天宇,冯天宇刚才都傻了,看着骏哥在那胡八道,心里时刻担心那个地方错了,就会被推出去给砍了,没想到竟来了一个大逆转,这下放心多了,露出了一个自认为很帅气的笑容,殊不知表情极不自然,笑的比哭还难看呢。
陈骏德心中一想就知道,这土匪头子是要求他解毒啊,可是我这也不会啊,他到底是病了还是中毒其实自己心中也不清楚,看来还得走一步看一步,转移他的视线才好,要不然自己可就惨了。
“哦,陈兄弟,你看我这现在该如何解毒啊,你得多费心啊”。
“大当家的,你这多亏遇到了我,要不然在过些时日,可就仙神难救了,但你现在的身体,虚不受补,任何药物都难以见效,我观你的症状,是慢性砒霜中毒,应先找到毒缘,然后这几日你不要喝酒吃肉,喝米粥就好,正午时分要出来晒一个时辰太阳,之后喝一碗盐水,中毒之症当可控制,我也要琢磨琢磨,想想药方,你放心吧,有我在绝没问题,明日我在来看看”。
大当家的了头,“一切就依陈哥所言就是”,言罢脸上阴森恐怖,头上青筋尽露,“老子对自己兄弟可是真心实意,没想到竟有如此狼心狗肺之人,这是要置我于死地,可是我这毒又是如何来的呢”?
“大当家的俗语讲病从口入,你这是应该在饭食中做的手脚,来也奇怪,我看这厮用毒甚有用意,是分数次下毒,观大当家的情况,这是他刻意为之的,好像在等什么,并且这几个月当中,来来回回这么多郎中,就算是有个把庸医,没有瞧出来,但是这么多郎中都是风寒,这就不太正常了。大当家你想一下,在你食物中下毒,能不被人察觉的有几人?而控制郎中谎报病情的又有几人?句不该的话,大当家若是因病故去,在这山寨当中谁得利最大呢”?陈骏德慢条斯理的对着躺在床上的大当家的到。爷今天必须让他将注意力转向反骨仔身上,要不然成天让我给解毒,我也不会啊。
刘大当家的脑海中回想着,能做成这件事的并且获利最大的就是这山寨当中的几个当家的了,看来我还得验证一下,此事还有待斟酌啊,但不管怎么样,这个子还算是有用处,得也有鼻子有眼的,姑且好生招待几日,等家人来了就让他下山去吧。遂吩咐人带着陈骏德兄弟两人去休息去了。
然后着人偷偷下山请郎中过来,随便去趟娘子山请自己的四妹带人来这,关键时刻还得自己的妹子。如若真是有人暗害,这么久的谋划准备,想必已经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这东风应该就是我的死吧。此事没有四妹怕是难以圆满。这事自己一定要弄得清楚明白,看来这饮食也得注意,好在就是米粥,谁都会做,让自己信得过的兄弟去弄吧。想了一会,刘大当家的也乏了,便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屋里不时的传出剧烈的咳嗽声。
这下冯天宇可算安心了,看着屋里一应家具,躺在床上不住的唏嘘,唉,这才是生活啊,厚厚的被褥真是舒服。昨夜也没怎么睡觉,不一会就睡着了。
陈骏德看着熟睡的冯天宇,心里也算松了口气,我们被安排在了大当家的隔壁,看来第一关算过了,他肯定还要去找郎中确诊,但是这铁岭卫的郎中他是不会找了,去沈阳来回得有个几日,等那个时候,我与大宇就回家了,这帮土匪心里有了芥蒂,日后必火并不断,在以大宇家的势力,以后这平山将再无土匪了。
晚饭的时候,看着满桌的鱼肉,冯天宇泪流满面,用手指了指饭菜,激动地难以言语,不吃苦不知道肉香酒甜。这顿饭吃的场面相当的壮观,两人昨日就吃了一个窝头,骏德好些,平时也是吃窝头饼子,没觉得有什么,整个窝头都吃了下去。但冯天宇就吃了一口,这下如鱼得水,吃的是满桌狼藉,酒足饭饱之后,兄弟两人躺在床上大口喘气,吃的有些撑,正消化食呢。
“骏哥,你真看出来那老土匪是中毒了”?
“我哪里知道啊,我你还不知道啊,我立志功名,哪有行医看病之能啊,医术都不曾看过,都是瞎的”。
“那你咋的他相信了呢,我看你的有鼻子有眼的,不像是胡八道呢,病症都的他头不已,尤其是他太阳穴的事,他都惊呆了,你肯定是看出来了啊”。冯天宇不信的摇了摇头。这要是胡,那都能当郎中了,关键是病人自己都相信了。
“哈哈,但凡身体有病之人症状都差不多,我见到他两回,他都是时不时的挠着,不痒如何会挠。浑身无力,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就更是正常了,你又看哪个病人能吃能睡啊。其他的胸闷气短,最是正常不过,每日在房间里躺着,就是一好人也得闷出病来”。
冯天宇听完傻眼了,这也行,“你还他上吐下泻呢,还有太阳穴的事我咋就没看出来呢”。
“这个就更简单了,你进屋之后有没有看到床底有马桶,还有一盆,在我给他诊脉的时候我注意看到盆中有些块状东西,用鼻子一闻,一股血腥子味扑鼻,这才推断他是有吐血的症状的,太阳穴的事其实是最好解释的,漫是他,就是一正常人每日没黑没白的咳嗽,这太阳穴也会疼的啊,随着咳嗽的时间长,疼痛就越演越烈呗”。
“这,这,骏哥,你真乃神人是也,这你都想得到啊,弟我佩服的五体投地”。冯天宇这下彻底没了脾气,“那你他山寨里的人有要害他的也是假的呗”?
“这个我看十有**是真的,你想一常年练武之人,身强体壮的,怎么会如此轻易的得上这种病症,练武之人得病要么几日便痊愈,得大病要么几日就死去,哪有这么长时间藕断丝连的?而且你有没有发现咱们进山一来,这个寨子已然分成了几个派别,这山寨分崩离析就在此时,最好等咱们走了之后再出状况,要不然他们神仙打架,殃及鱼池,你我遭这无妄之灾啊”。
冯天宇很是认真的看了看陈骏德,看的骏德浑身起鸡皮疙瘩,“大宇,你要干什么,怎么这种眼神看着我啊,有事你话,你这恶心人可不成”。
“骏哥,你你的脑子怎么长得呢,什么事你都能弄出花样来,唉,我要是有你一半,我父亲也不会总责骂我了”。
“大宇,不是我的脑子多好使,只是你缺乏一双能看见规律的眼睛,什么事都有其发展的规律,孔圣人曰之为仁,韩非子谓之为法,老子其为道,佛家之为智。我管这个叫做知行合一”。脑海中不禁想起了自己的老师,那位传他心学的恩师张学正了。
冯天宇不解的看着陷入沉思的陈骏德,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透他了,心中骏哥的形象也是越来越高大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