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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你怎么闷闷不乐的呢,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啊”?
陈骏德看着自己身边骑着马的白艳儿问道,这都是第三天了,眼看就要回山寨了,可是她一直都是板着个脸,无论什么事都是兴致缺缺的模样。
“哼,哪有你陈总瓢把子日子过得滋润啊,每日与那徐佳欣眉来眼去的,忙得不亦乐乎呢”。
白艳儿的话让陈骏德明显的感觉到有些醋意,天地良心啊,自从赶回山寨之后,自己很少与那娘俩见面了都。虽然那徐佳欣长的确实让人很想去犯罪,可自己却从来没有这么想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自己亲近一下美丽的源头,这还出错了?
“姑姑你这是……吃醋了吧,那好,以后侄儿就天天待在姑姑身边,哪里也不去,谁也不见,这样姑姑就满意了吧”?
陈骏德摆出那个自以为是的模样,满嘴的胡八道让白艳儿瞪圆了美目,没想到这个可恶的子竟然如此的糟践自己。气得白艳儿伸手欲掐,非要好好的收拾一下这个臭子不可。
“嘿嘿,打不着打不着”。
看着打马快走几步的陈骏德回过头来冲着自己做鬼脸的得意,白艳儿一打马鞭,咬牙切齿的喊道:“你这个坏子别跑,别让我抓到,要不然看我不好好的收拾你一顿”!
陈骏德岂会坐以待毙,不顾白艳儿杀气腾腾的威胁之语,转过头去扬鞭打马。马儿吃痛,快步的跑了起来。不一会便跑远了,陈骏德还时不时的回头瞧瞧。
这种挑衅的动作让白艳儿怎生承受得了?憋着要给陈骏德一次惨痛教训的白艳儿急忙催马追去,不打的他开口求饶,这次是绝对不能罢休。
他们并不知道刚才他两人的声对话全被身后的范畴听得一清二楚,浓重眉毛下的眼珠转了两圈,范畴自言自语道:“吃醋?呵呵有意思。四奶奶应该算是找到了一个好归宿,虽然年龄相差颇大,但这事是你情我愿之事,与那个关系不大。看这架势这平山可又要迎来一门喜事了,到时候我就带着兄弟们吃吃喜酒,那头疼的辈分问题就由大爷操心吧”。
这个时候沙沟得来到范畴身边,看了一会并未看见陈骏德,便疑惑的问道:“范爷,这个少爷去哪里了?我这得到了要紧的情报,得尽快告诉少爷”!
“要紧?什么事也不如少爷现在的事要紧,你那事在等一会吧”。
范畴诡异的笑容让沙沟得是满头雾水,反正自己的事还能等等,还是听范畴的话,安心等待便是吧。
“大哥,给你喝水吧,都赶了快半天的车了”。
要想俏一身孝,又干起老本行的卢斌看着挑开车帘,那一身麻衣,娇滴欲开的俏脸,眉梢眼角出流落出来的淡淡哀伤,自己恨不能拥她入怀,让这我见犹怜之人在自己怀中尽述哀伤。接过水袋喝了几大口,这美色当前这水也能喝出醉意来。
“畅快,多谢妹子了啊。你既然认了我这个哥哥,我也不得不为你考虑。等日后到了山寨有什么难事你来找我就行,要是我不在你就直接去找少爷吧。少爷是一个热心肠的人,肯定会帮助你的”。
就在前几天徐佳欣便拜卢斌为兄,要不是有他的帮助,自己恐怕就得死在那些士兵的刀下了。所以现在的徐佳欣对卢斌可谓是言听计从。
“知道了大哥,妹子到了山上肯定老实本分,不惹是非。可是这良儿调皮捣蛋的,这要是冲撞了哪位,可是如何是好啊”?
这很好解决啊,嫁给少爷便无人敢惹了。但这话卢斌可不能,自己的妹子刚经历丧夫之痛,这就让人改嫁确实是有些过分了。自己刚开始是有这样的想法,可看到徐佳欣那泪眼婆娑的眼睛,卢斌便发誓,自己一定要对这个妹子好,不会在带有任何的功利色彩。
“妹子放心好了,你哥哥我在山上也算是个人物,谁都得给个三分薄面。再了这孩子闹一些也正常,谁还能跟我那大外甥一般见识啊”。
听到卢斌的话,徐佳欣这心里也便踏实了一些。只要良儿没有什么事,自己吃多少苦都没有问题。
“那就多谢哥哥了,咱还有多久能到山寨啊”?
“嗯快了,眼瞅着就到了,你进车里待一会,等到我喊你”。
徐佳欣对卢斌了头,放下车帘,宠溺的目光看着偷偷从兜里掏出糖果,一口全放到嘴里的儿子。
“良儿啊,你这糖是哪里来的啊”?
“娘亲你要吗?这可甜了,是大哥哥给我的,你看我这里还有好多呢。娘亲,我现在像天天过年一样,咱们永远都不要离开大哥哥好不好”?
“不能叫大哥哥,你得叫少爷”!
徐佳欣看着一脸希冀眼神的儿子,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的话。自己又如何能决定恩公是否一直都会对良儿这么好下去呢?一把将齐家良抱在腿上,搂着他并没有继续话。
“娘亲,大哥哥让我管他叫大哥哥的。娘亲你还没回答我呢,一辈子都跟大哥哥在一起好不好”?
“好,好”!
面对儿子的纠缠,徐佳欣也只能敷衍的回答道。脑海之中不由得浮现出陈骏德那深邃的眼神来,这个少年年岁比不大,总有许多自己看不出来的沧桑来,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姑姑,侄儿错了,你就饶了我吧”。
陈骏德苦着脸,龇牙咧嘴的向着不停伸出邪恶之手的白艳儿求饶道。
“你倒是跑啊,你个臭子,一口气还跑回山寨来了。今天我非要好好修理你一段顿不可,要不然还反了天了以后”。
白艳儿毫不理会陈骏德的告饶,出手迅速、狠辣,招招皆是奔着软肋,大有愈演愈烈的势头。
这也不怪白艳儿如此心狠,主要是陈骏德太过气人,这一路上对白艳儿可是用尽了挑拨之语,将白艳儿给成了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尤其那句“姑姑放心,你要是嫁不出去了,侄儿便养你一辈子,绝对不会出现这种不理你,让你吃醋的事来”。这句话可是捅了马蜂窝了。这是白艳儿心中不能触碰的禁区,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这两个人你追我赶的,最后都到了平山,陈骏德胯下的马早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不管陈骏德如何呼喊,它是停了下来,不在往前走一步了。
这个时候白艳儿到了,二话不,抓下马上的陈骏德就开始收拾起来。
“我让你我,反了你了,你子还涨能耐了,敢跑,这回你还跑不跑了”?
白艳儿在陈骏德身上可是上下其手,将这一路上受的气全然撒在陈骏德身上,手上毫不留情,手上每一次用力,都会伴随着陈骏德如杀猪般的叫喊声。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这种疼痛让陈骏德实在是难以忍受,而看白艳儿这没完没了的架势,等她自觉的停下来可能是遥遥无期了。
陈骏德趁着白艳儿一次进攻过猛失去重心之际,一个腿绊,欲将白艳儿摔倒在地,自己好趁机逃跑。反正也到了平山的地界,到了自己义父的眼皮底下,想必这白艳儿应该会有所收敛的。
可陈骏德想的也太过美好了,他浑然忘了白艳儿可是有武艺在身,岂会看不出他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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