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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哆嗦了一下，把枪对着老七的眉心，老七看着白沙笑了笑，安详的闭上了眼睛。“呯！”随着一声枪响，还有白沙的一声大吼，如猿似泣。
火光里，白沙的眼变的赤红。
楼下“咣！”的一声巨响，明显是下面的大门被撞开了。白沙拿起老七的冲锋，转身就往楼梯口跑，和楼下撤上来的兄弟一起守住楼梯口。
“老六，你的40火呢！”丢了大门，白沙完全没信心再拼掉几个。
“大……大哥，白……白涛……。”老六吱吱唔唔。
白沙摆摆手，“死就死了，一会咱们到地下再见面吧！”
“不是，大哥，白涛他……”一起撤上来的老五咬了咬牙，“他拿着40火出去投降了！”
白沙身子猛的一僵。
“真他妈孬种！我早该想到的，……，该先毙了他！我该先毙了他！！”白沙低声吼道！“你们没打死他吗！”
老五、老六低头不语。
“兄弟们，连累你们了。”
“大哥，你别这么。”老六看看手里的子弹，已经不多了。“要不，我们也投降吧？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白沙摇摇头，“老七死了。”
老五、老六一愣，头。老五一边往枪里压子弹，一边道：“要不要给自己留一颗？”
“不！”白沙双目圆瞪，眼角挣开，流下血来，浑身冒着煞气，低声道：“把子弹打完，能杀一个是一个！没了子弹用刀，没了刀用手，没了手用牙！白老二是孬种，白老大不是！”
“大哥，听你的，上刀山，下火海，我们都跟着你！”
……
无边无际的黑暗里，风依然自顾自的刮着，人间这场你死我活的短暂冲突，在这广阔的天地间惹不起一丝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