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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方就不像研究员们一样了,个人可以有意识,不过军队是没有意识的。没有意识,自然也不会有感情。
在装上机械臂的第二天,萨姆?费舍尔就开始接受长达了6个月的审讯和……刑讯。
毫无疑问,十六个月前的任务遭遇的惨重损失,无意是遭到了内奸的泄密。而最后到达集合的费舍尔就成了最大的首要怀疑对象。
正是在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里,费舍尔结识了安吉拉?齐格勒。那是一个口头禅“医生姐姐来了”的金发美人,她将自己的金发扎成一个单马尾,而额前的一部分则被她拉出,形成盖住一部分右脸的斜刘海。她的面容端庄瑞丽,混合了高贵与平易近人,有着一种真正白衣天使的气质,无愧于她的名字安吉拉。
安吉拉当时是费舍尔的医护人员之一,不过也是唯一始终陪着费舍尔的医护人员。那几个月,无论是陪着水箱中康复的费舍尔,还是失忆躺在床上的费舍尔,或者是第一次看到用新手臂火的费舍尔,都是她一路陪在费舍尔身边,恬静又甜美。
包括被刑讯之后的恢复,也是安吉拉一手负责。
如果不是安吉拉,费舍尔回想起来,自己也许不会有那个能耐坚持下去。
不过这并不是唯一的收获。
费舍尔是个“a.s.s.”患者,当然不是他局部地区有雪,而是后天性学者症候群患者。或许是那次爆炸的唯一好结果——除开当场炸死以外。这种情况出现的概率和十几年前并没有两样,甚至还要低一些,大概两亿分之一。也就是现在全联邦,算上月面殖民地和各行星站,大概也就是00人左右。
至于帝国方面,也差不太多。
后天性学者症候群意外的没有剥夺费舍尔本就残破的机能,而是带给了他一种全新的能力。
这是一种类似于心理学“抽离”概念的,让费舍尔能够通过感知从第三方的角度观察自己。就好像是身在一个第三人称的游戏之中,而主角确实实实在在被自己操控的自己。
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最开始出现这种能力是在刑讯开始之后两周,在遭受水刑时,不受控制的挣扎着,这是身体本身的反射,与意志无关。每次被用毛巾蒙住脸浇水时候,费舍尔总会咬牙切齿,一边咳着吐出去又被毛巾吸收然后再次流入嘴里呛着气管的水,一边在心里暗暗骂着,想要看看折磨自己的人的扭曲的脸。
虽然他也知道对方蒙着面罩。
事情就这么发生了,或许是因为费舍尔当时强烈的情感共鸣,总之就这么发生了。
似乎灵魂离体一般,费舍尔看到了被牢牢的用电磁锁扣在刑床上苦苦挣扎的自己,他能感觉到自己在咳嗽在呛水,一部分液体从打湿的毛巾流进他早就不知道是被水或者汗水打湿的囚服里,四肢在痉挛,又被牢牢控制,手腕脚踝与电磁锁之间的摩擦,还有因摩擦而产生的脱皮带来的些微刺激感觉。
不过这样看着自己受刑,有了感官上的刺激,痛楚反而减轻了。虽然也有视觉和触觉的相互碰撞,不过也让费舍尔少了对于未知黑暗那种人类深深埋藏在dna中的天然恐惧。这使得从心理上,费舍尔更易于接受。
但是他当然不会接受自己被处刑的现实。
所以他看到那个戴着面罩的男子,和他拎着桶往自己脸上的毛巾倒水的手,以及手腕处的纹身。
就这么看着自己受刑的自己,费舍尔度过了自己新能力的初体验。
而后,笨拙的使用自己的新能力打发着时间,从左脚跘右脚直到能够熟练的刷牙。接受安吉拉的治疗,看着安吉拉同情的表情和泪水莹莹的眼光,笑着安慰着她,两个人的身份似乎对调,不过不影响两人逐渐的靠近。
然后某一天安吉拉被调走了,调来的是个沉默寡言的男性军医官,就和其他缺少意识的铁血机器一样,他和费舍尔没有多余的交流,只是来,治疗,登记,离开。
日子没了安吉拉,更不好过了。不过还好费舍尔早已将她放进自己的心底,想着她,温暖着自己那黑暗孤独的时光。
“年轻人,请问这里有人么?”一个略显苍老然则精神,仁慈中又带着威严的声音将费舍尔从回忆中拉回。
费舍尔摇摇头,不着痕迹地松开放在双腿上原本紧握的双拳,将原本放在椅子上的手提包和军帽拿起,把手提包放在地上,靠着长椅腿,军帽放在腿上,双手轻轻捧着军帽般合拢。
费舍尔转头没有去看老人,因为第二视角已经让他看清楚所有能看到的老人的部分,从数个不同的角度,头,身前,背后,甚至是坐下后翘起二郎腿后暴露出来的左腿鞋底。
然而没有卵用,习惯于用第一人称视角找线索的费舍尔至今还没学会怎么用第三人称合理的去侦查。
“那么我们就开门见山的坦诚相对吧!”老人笑眯眯的转过头来,他一张国字脸,岁月刻下不少印记,但磨灭不了他眼中的炯光。
“哈!”费舍尔一个激灵站起身,伸手指着老人依旧不变的笑脸。他总觉得这老头的话有些问题,生怕对方突然解开裤腰带来个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坦诚相待。
“坐下,坐下。身为联邦军官,这么大惊怪可不合适吧?”老人摆摆手。这一瞬间,费舍尔感动涕零,终于有人承认自己的联邦军官身份了。虽然是个“莫名♂其妙”老头。
“坐下,年轻人要淡定。”老人再次摆摆手。
费舍尔看到自己手指老头的手背上红一闪而逝,他不动声色,心中却有了无限的盘算。
“坐下坐下,我想你也看到了。”老人再次拜拜手。
这次出现的红稳定在费舍尔的手背上。
费舍尔指着对方额头的手指慢慢指向老头的鼻子,红依旧稳定不变的停留在手背中央,没有一变化。发现这一的费舍尔颇为调皮的上下挪动手臂,而红似乎卯上劲一般的紧随着费舍尔的移动。然后费舍尔突然放下手臂,将手背堪堪藏在椅子背后,红消失。
不过那是因为被椅背遮挡的缘故。第二视野下,费舍尔看到了红在椅背上的略微停留。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他猛地转过头,瞪了远处一眼。
“看来你的部下是个孩子啊,年轻气盛。我猜多半是个姑娘吧。”费舍尔慢慢坐下。
老人不可奈何的摊摊手。
红对着费舍尔的眼睛连闪几下。
费舍尔慢慢转过头去,直到红再也闪不到自己的眼睛。但在第二视野的辅助下,他捕捉到红脱离眼球的一瞬间。他再一次得到了想要的东西。
“是在坎贝尔大厦的6楼,从左往右数第7个房间吧?”他看着老人,慢慢吞吞地道。
老人露出赞赏的笑意。
“这离合格的战士还相差甚远,不是么?我要是你,回去之后一定会多多操练这个家伙。”完这句话,红对着费舍尔的眼睛一阵猛闪。似乎在发泄着怨气。
“哎哎哎,这种事情回去之后再。今天我来这里,是有别的事情。”老人笑眯眯地拿出一个文件袋,在文件抽出的一瞬间,费舍尔已经通过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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