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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铁把电话给白飞飞拨过去之后,心里在努力想着该怎么对白飞飞开口说第一句话,就在安铁推翻了好几种开场白的时候,电话那头传来了白飞飞爽朗的声音:“喂!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啦,安先生也起来这么早?”
安铁一听见白飞飞的声音,心里一下子开朗透明起来,感觉以前的疑虑,似乎是自己小题大做,心想“我***怎像个娘们似的”
安铁笑着说“还不是你害的,怎么,听说你要去找“仓央嘉措?”
白飞飞顿了一下说:“是啊,你是看了我的博客吧?”
安铁问:“嗯,你怎么突然想出去了,海军刚回来,咱们还没好好喝呢?”
白飞飞笑了笑说:“那小子,跟卓玛在那甜蜜,哪还顾得上咱们啊?真讨厌,本来我想走了以后再给你们打电话的,现在让你小子发现啦”
安铁说:“不会真是今天走吧?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
白飞飞淡淡地说:“送什么送,我现在在火车站呢、打算坐火车去běi jīng,然后在běi jīng转飞机。”
“几点的火车,你等着我,我现在就过去。”安铁一边说一边开始套衣服往外走。
“行了,别过来了,一会火车就开始检票了。”白飞飞说道。
“我已经下楼了,一定要等我。”安铁说完就把电话挂了,发动车子,猛地踩下油门,在马路上狂奔起来。
到了火车站,安铁在候车大厅环视了一圈,发现候车大厅里还像往常一样,人山人海的,就在安铁想掏出电话的时候,在人群当中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白飞飞,就是她、无论人山人海的都市还是开满桃花的渡口,她都是最亮丽的风景。
只见白飞飞穿着一件红sè的中式无袖露脐上衣,下面是黑短裤和一双黑sè的长统靴,长发在脑后随意挽了个髻,上面还斜插了一个很古典的替子,脚下放着一个红sè拉杆箱,正英姿飒爽地站在那里,让整个候车大厅也明亮起来。
安铁正往白飞飞身边走的时候,白飞飞一扭头看见了安铁,大老远就微笑着对安铁说:“*,你这么快啊!”
安铁走到白飞飞面前,气喘吁吁地说:“再不快你就走啦!cāo!打扮得这么妖艳,怎么想出去想勾引几个帅哥回来啊?”
白飞飞双手袍着肩膀,把腿叉开,一副很酷的样书旗网子,笑着对安铁说“那是啊,我看你怎么酸溜溜的,要不现在跟我一起走?”说完挽住安铁的胳膊,有些俏皮地看着安铁。
安铁做出一副想去买票的样子:“走啊!谁怕谁啊?”
白飞飞骤然把自己的胳膊从安铁的臂弯里抽了出来,“不跟你逗了,火车已经开始检票了,要不是等你我早上车了,说吧,这么心急火燎地赶来想对我说点啥?”
安铁看着明艳而爽朗的白飞飞,心里感觉很轻松,原来自己做出的种种设想突然间变得非常可笑,白飞飞是谁?白大侠,白大侠能被什么事情给打倒才怪呢?
安铁自嘲地笑了笑说:“也没什么,就是想过来看看你,提醒一下你。别在外面玩疯了不回来,呵呵。”
白飞飞看了一眼安铁,眼睛里迅速闪过一丝温柔,那丝温柔只是一闪而过,安铁都没有搞清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行啦!看你,磨磨叽叽的,我走啦!”白飞飞看了安铁一眼,低头去拎箱子。
安铁连忙把白飞飞的箱子拎在手上说:“我送你进去。”白飞飞说:“不用了,你以为言情电影啊?然后我在车窗里向你招手,你再跟着火车跑一段,直到看着车尾发呆。哈哈。”
安铁听白飞飞这么一说,也笑了起来,说:“真的不用我送?”
白飞飞接过安铁手里的箱子,拍了一下安铁的肩膀说:“真的,我又不是不回来了,对了回头你告诉海军一声,别让他在我走后念叨我,让我打喷嚏,呵呵。”
安铁说:“好好好!白大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白飞飞歪着脑袋想了想,说:“还有、好好照顾瞳瞳。”
安铁点了点头,然后接着问:“还有呢?”
安铁点头又问:白飞飞说:“照顾小白”
安铁笑着点点头又问:“还有呢?”
白飞飞瞪了一眼安铁说:“*!有完没完,我走了!”说完白飞飞拉着箱子就往检票口走,走了一段突然回过头对安铁大声说:“还有,要好好照顾自已!”说完,转过身一直没回头。
安铁看着白飞飞高挑美丽的背影,心里一下子伤感起来,没错、这个就是他认识了六年的白飞飞,依然美丽,依然洒脱,就像他们最初相遇的六年前的那个夜晚一样,留给安铁的还是这个美丽得让人炫目的背影。
安铁站在原地,目送着白飞飞的身影,心里虽然有点空落落的,可是却好像升起了一种希望,这种希望,就像白飞飞身上的那件红衣裳,首先把眼睛点亮,接着整个心里都亮堂起来,生活还是很美好,还值得继续忍耐与等待下去,就像自己刚才还在一个美好的女人站在一起,他们熟悉彼此的每一个部分,包括内心里不为人知的隐痛,但生活就是会给你一些莫名其妙的痛楚,这些痛楚尖锐刺骨但美丽动人,使你的生命生动而丰满,让你百折不挠不敢懈怠。
安铁从车站出来,刚把车子发动起来,就听见自己的电话响了,安铁接起来一听,是秦枫。
“亲爱的,你怎么才接我电话啊,今天什么时候来接我?”秦枫在电话那头温柔地说。
“哦,刚才开车呢,没听见,你那边收拾好了吗?我现在就过去。安铁说。
“嗯,都收拾好了,不着急、可能得下午手续才能办完,我就是想你了,有事你先忙,暮雨一大早就过来,我们现在正在聊天呢。”秦枫说。
“那好,你先好好呆着吧。”安铁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六月温暖的风柔和地吹在安铁身上,使安铁感觉舒适而又懒洋洋的,安铁想,不知道白飞飞此时正在火车上干什么,她要去的远方会有什么在等着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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