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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前者能让我痛痛快快地打一场。我急得在一旁想办法,与此同时,老五在一旁踢飞个摊子,大叫:“爷爷有事办,无关人闪开。”
里面说起来是要打架,但还在理论阶段,没有真正的动起手来;外面的不吭不哈,结果先动手了。众人觉得还是外面这个更狠,当即让出一条道来。
里面欺负人的少爷见来了打搅自己兴致的人,不由得怒从心中起。
我们进来,问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大致是:老七老八进来买酒没过一会儿,这位少爷就进来了,掌柜的忙不过来,只好依顺序排队招呼。这公子可能过惯了对人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生活,于是等不了打骂起掌柜和伙计。掌柜和伙计被打走之后,这位少爷就把气撒到老七老八的头上。
老大回头问这位少爷,是这样的么?
这位少爷说:“是又怎样?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老大笑着说:“和为贵嘛,不行就道个歉,大家不要动怒。”
少爷嚣张起来,说:“不行,还得奉茶认错。”
老大琢磨了一下,说:“也行!怕是不好意思。”
那少爷说:“有啥不好意思的。还想不想在这儿混啦?”
老大说:“行,那就听你的。”
少爷回身找把椅子坐下,说:“你们谁道歉呐?”
老大说:“你啊,哪儿有人坐着道歉的?”
少爷噌一下站起来,脸气得一阵红一阵白,说:“小子,你耍我,是吧?”
老大说:“你会错意了。我一开始就是这个意思。”
少爷指挥着手下的四个人大喊一声:“给我收拾他们。”
老大忙拦住他们说:“劝你道个歉算了,犯不着这样撕破脸。”
少爷哈哈一笑,说:“怕了?”
少爷的笑容还未完全收回,就见自己这方只有他一个人站着了。老三和老五拍拍手,表示结束了战斗。老五用手指戳着那公子的脑袋说:“爷爷我就见不得你们这些纨绔子弟,整rì没个正型,玩世不恭。蜜罐里泡大的孩子,不容易懂事是吧?”
少爷满脑袋都是汗,嘴角还在抽搐,说:“怎么可能?他们是我干爹身边的四小金刚,怎么会瞬间落败?”
老五说:“四小金刚?我们还八大天王呢!都没用,叫他们回去多练练吧!”
少爷强装镇静,使出纨绔子弟惯用的一招,说到:“你们知道我爹是谁吗?”
我对他说:“只要不是我就行。你如果是我儿子,我立刻把你掐死,免得你为祸人间。”
那少爷说:“我爹是刑部大员,我干爹是傲世山庄庄主石雄,我就是……”
老大打断他说到:“走吧,说得越多,挨打越重,不想挨打就赶紧滚蛋。”
那少爷一溜烟跑了,跟着的那四个大汉也陆续爬走,围观群众一阵欢呼。
就刚才的情形而言,皇城附近的人们对我们天龙八侠还知之甚少。我想,也许我们只是在江湖这个圈子里有些名气;又或者并不是大家不知道天龙八侠,只是大家听说过这个名号,未必能与人对得上。
其次,傲世山庄似乎又巴结上权贵了,看来上次武林大会之后,没有随之消散,可见其根基也并不是很浅。只是我弄不懂,为何能在官场中如鱼得水的傲世山庄,却总要趟这江湖的浑水。
我们在城中歇息几rì,等着武林大会召开。我们如期来到皇城郊外,各路人马着实来的不少。会场的门卫,正在登记每个英雄来自何门何派,姓甚名谁,两个膀大腰圆的大汉正在接受询问。我听到这两人分别叫做大牛、二虎,心中不禁偷笑。这样的名字也就注定他们成不了大气候,相当于无名小卒。
由于我们还在寻找师父和本家弟子,结果东张西望的六弟不经意与那两个大汉其中一人相撞,抬头一看,俩大汉横眉怒目立在原地,对六弟吼道:“走路没带眼镜啊!撞到大爷了知道不?”
这两个大汉,模样相似,估计是兄弟俩。一个手执六尺寒铁大刀,一个肩扛一丈熟铜大棍,立于我们面前。两人都穿着单衫,敞胸露怀,在秋风瑟瑟的季节里,明摆着是显露自己肌肉来了。他们看上去确实很彪悍,单凭这个确有嚣张的资格。
六弟连忙道歉:“见谅,不是故意的。”
“你那俩窟窿眼儿干什么的?出气的?我抡你一棍子说没看见,你答应不?”扛熟铜棍的人喊着。
拿刀的兄弟叫嚣着,自己闭门修炼数十载,还没见过我们这样不识相的。
老三拍拍他的肩,叹息着说:“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我们闯荡江湖几百年,也没见过你们这样猖狂的。
那人环眼一瞪,立刻将棍子抡向我们,我们则马上捂住双眼。瞬间发生的一切让那两兄弟以为我们是害怕这情形才捂眼睛,待我们重新睁开眼时,老五已解决熟铜,正奔向大刀。
“住手!”老大喊道。
老五还是很听老大的话的,拳锋在大刀面前立住了。
老大拍拍大刀说:“你们还不适合来武林大会,里面比这凶险,回去吧!”
拿大刀的看看躺在地上闷哼的兄弟,愣着半天说不出什么。
我想,英雄的出场总是这样俗套。总有自以为了不得的无名小卒,会让英雄先试试身手,好为今后的大侠路奠定隆重的开场。不幸这两个肌肉兄弟成了我们的踏脚石。
“站住!哪个派的?”会场门卫刚才的事情看在眼里,有心思刁难我们这还没进场就惹是生非的人。
“你谁也不拦,就拦我们?别狗眼看人低!”老七喊。
“他们都是江湖上的。”门卫说。
“你怎么知道?”我问。
“他们有兵器!”
“……”
我后悔没有将陆师叔所赠的断水剑带在身上。
“要不,你耍上几招让我看看?”门卫说。
老五上前说:“你说话负责吗?我耍起来你可是就不能正常生活了啊!”
老大赶忙说:“我们是天龙门的,能让进吗?”
门卫大声说到:“你放……”没说完就看见老五紧握的拳头,又把“屁”憋回去说:“你胡说!天龙的人早进去了,怎么还分两批?”
我们解释不清,正巧有个师弟出来解手透气,碰见我们。我们解释被阻无法进去,师弟马上澄清,门卫又换了嘴脸笑着请我们进去。看来小人常在,不敢欺负有门有派的人,最多是压榨一下无根的江湖人士。
不远处走来几个人,招摇过市般生怕别人注意不到他们。我仔细一瞧,正是那天被我们收拾过的那位少爷。身边依旧是那名叫四小金刚的四个壮汉,只是多了一个女子相随。待他们走近,我认出那个女子,正是我们那年袭扰魔教分舵碰到的黑衣女子。
那少爷也发现我们,没等我们说话,他先开口道:“好啊,小爷没找你们算账,你们八个还敢在这儿出现?”
我觉得这个少爷明显是缺心眼,受了一次教训还没长记xìng。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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