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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活,女人都能干,还要男人作甚?”罗浮脸上挂着一丝别样的微笑,探身在宁采臣耳边:“而且,女人还能干一些不一样的活。我给你啊,这些女孩子都是处子,且容貌端正……”
宁采臣无语地一巴掌按在他的胖脸上,将他使劲推开:“球啊,你这脑袋里面成天到晚的都在想什么?”
“想的一个男人该想的事情啊!”罗浮将宁采臣的手指掰开,目光怪异:“我宁兄,你不会还是处男吧?”
宁采臣抚额,笑骂道:“你这胖子,简直是色入骨髓,无可救药了。”
“原来真是啊!”罗浮瞪大了眼睛,转而银荡地笑着:“我告诉你啊兄弟,你之所以会这么想,完全是因为没有尝试过那种肖魂入骨的滋味……”
“球,我咋那么想揍你呢?你现在猥琐的形象,很像青楼里面的那啥。”宁采臣没好气地道。
“你们读书人呐,就是嘴硬。”罗浮摇了摇头,从怀中掏了一大把银票出来,递给其中的一个女婢:“花儿,你带着你的这些姐妹在庄园里转转,看看缺啥,就上街买啥。回来之后就开始整顿家务,打扫庄园。”
叫做花儿的女婢右手压左手搭在左腰边,右脚后支,微微屈膝,头部微低,行了一个柔美的万福礼,对着宁采臣笑了笑,便接下银票带着姐妹们去了。
莺莺燕燕十二人走后,罗浮这才将注意力放在了桌案上的礼盒上:“宁兄,这是?”
“昨日救下的那些参客今早送过来的,是想要表达感激之情。”宁采臣拍了拍人参盒,问道:“都是好参,你要不要带回去两只?”
“算了吧还是,我家的这东西能填满屋,改日可以给你送来一些。”罗浮摆了摆手,从怀中掏出几张银票出来,推至宁采臣面前:“我已经支给了那十二个婢女二十年的例钱,所以你毋须费心她们的开支。另外,这里是一万两银票,你且收好,以后打家用,赏赐下人也方便些。”
宁采臣叹了一口气:“你这样会让我有很大压力的。”
罗浮呵呵笑着:“我为人一无是处,但是脑子又不傻。宁兄你弱冠之年,就身具大儒不可轻得的浩然正气,未来成就不可限量。能够与你在潜龙卧渊时相交,是我罗浮天大的运气。兄弟现在全力资助你,将来你可要费心罩着我。”
宁采臣都不知道什么好了,这家伙,能不能有心机?能不能别这么推心置腹?能不能别这么直接实诚?
这丫的真诚的,令宁采臣都不忍心拒绝他的请求。
“球啊,你对所有人是不是都这样?”宁采臣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平复心中的负担感。
“当然不是啊!”罗浮收敛了脸上的笑容,认真地回答:“除了爹娘之外,这还是我第一次对别人真心话。因为我觉得,真正的朋友就应该坦诚相交,不搞那些虚的假的,有的没的,不仅很累,而且很虚伪,没意思。我看你书生顺眼,觉得你这人不错,最关键的是你很有前途,将来一定能够罩着我,才想要和你成为真正的朋友。”
“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是荣幸,还是无语,死胖子你的目的简直太赤果果了!”宁采臣抓狂地道。
罗浮大笑,身上的肥肉跟着颤颤:“书生,你的定力还有待加强。”
“你麻利的给我滚去多宝山,现在我看到你这么一坨,就想要烹油。”宁采臣拍了拍他的圆肚子,咬牙道。
罗浮笑着头:“那成,我祸害多宝山去,回来之后找你喝酒。”
宁采臣将桌子上的银票收起,认真地看向他:“仅仅为了你这坦诚相交的心意,你这兄弟我认下了。罗兄,珍重,以后少吃饭多运动。”
罗浮翻了翻白眼:“你这破坏气氛的能力也是没谁了,珍重之后还跟上那一句干啥?算了,算了,我走了。”
“死胖子。”看着他的背影,宁采臣沉吟了一下,诵道:“握手西风泪不干,月来多在别离间,遥知独听灯前雨,转忆同看昨日欢。凭寄语,劝加餐,桂花时节约重还。分明像沉香缕,一片伤心欲画难。”
罗浮停下了脚步,一遍遍的念叨着这几句诗词,越念越能品味出其中的妙处,哈哈大笑道:“好书生,好书生,这诗作个何名?”
“《别罗兄,送你归西》如何?”
“别扯犊子!”罗浮霍然转身,恶狠狠地道:“必须要有一个好名,我回去后就让家仆将这首诗传遍金华,让别人知道我罗浮之名。”
宁采臣哈哈大笑:“那就叫做《赠罗浮,送别》吧。”
“《赠罗浮,送别》,这个名字好,这个名字好,此诗流传下去,或许我还能像汪伦那样,随着一首诗而名垂千古呢。”罗浮笑着拍手,欢欣而去。
这边罗浮离去,宁采臣还未清静下来呢,十二女婢买东西就回来了,欢欣笑颜地带着大包包的东西来到正厅,对着他行礼道安。
“今天刚刚见面,你们先介绍一下自己吧。”宁采臣端坐主位之上,看向十二名少女。
“回老爷,我叫花儿。”
“回老爷,我叫柳儿。”
“回老爷,我叫叶儿。”
“回老爷,我叫云儿。”
……
十二女婢放下手中的东西,从花儿开始一一行万福,道名称。这十二人分别是:花柳叶云,蚕霜露,桑月灵勺锦。
连听了一十二遍老爷,宁采臣心里感觉怪怪的,对着她们摆手道:“从现在开始,不准叫我老爷……嗯,就叫公子吧,你们老爷还在县城之中呢。”
“是!”十二人训练有素,齐声答道。
宁采臣顿了一下,指着花儿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本府中的大管家,负责维持调度家计,这是一千两银票,你且收好。”着,他从袖口中抽出了一张银票,递给少女。
“谢公子!”在其余十一女羡慕的目光中,花儿微微昂头,接过银票,快乐的像只引颈的白天鹅。
对于她们这些婢女来,家主就是天,而府中大管家则是天之下最有权势的人。哪怕现在宁府连牌子都没挂,人丁也稀少,花儿得到大管家的位置,依旧属于一步登天。
随着花儿的命运改变,宁采臣上丹田之中的人皇笔符文忽然金光闪烁,那股熟悉的力量再次浮现而出,直奔手少阳三焦经中的第一个腧穴,丝竹空穴。
连续三声脆响,手少阳三焦经中的丝竹空穴,耳和髎穴,耳门穴三穴齐通,那股破脉的力量才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宁采臣心中产生了一丝明悟:上古有人皇,口含天宪,一言定众生命运,靠的不仅仅是实力,还有权势。现在他脱离白身,成为了一府之主,掌控了十二人的命运,初步踏上人皇之道,这才获得了人皇笔符文的馈赠。
只不过现如今他的权势还太,只能定十二人的命运,因而人皇笔符文馈赠给他的力量也不多,仅仅打通了三窍,却是大大不如以往直接打通一脉。
“惩恶扬善,诛杀奸邪可得馈赠;救死扶伤,立下功德可得馈赠;获得权势,定人生死可得馈赠……这就是人皇之道吗?”宁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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