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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想到,居然这么快就又见面了!”毕方的语气突然变的低沉压抑又严肃,转变太快,三藏的脸皮都来不及反应过来,就好像刚刚那调笑语气完全是我们自己幻想出来的一样。
不过我的心理压力倒是减轻了一下,它还能记得我,记得它过的话,那就应该暂时还不会把我俩烧成燃烧的火鸟!为什么当初会一副早就和我相识的样子,为什么会那些似有所指的话,心里有太多的疑问想要问它,但是话到嘴边却什么都不出来,只能静静地站在这里看着毕方的眼睛。
“觉的很奇怪吗?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新一轮的转盘已经开始旋转,是重来一次,还是会有所转机,这一天不会太远了!未来会是什么样子,其实我们谁也不能知道。看不透!猜不透!”毕方脑袋微抬,眼睛看向了天空,像是透过了枝叶,透过了蓝天白云,看见了那遥远而未知的未来,声音布满了沧桑。
听了它的这话,气氛太过凝重,有这么一瞬间仿佛呼吸都停滞了一般,心头沉重着。三藏虽然对我和毕方曾经的的会面一无所知,但还是从谈话中听出了什么,知道自己的性命暂时是无忧了,这会儿也悄悄地站在一旁,凝眉思考着毕方的这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这些活了太久的活化石,话全都是这副德行,只负责吊着你的胃口,却永远不会负责给你投食。幸好我也习惯了。在不合适的时候,知道了太多本不该知道的事情,反而是一种折磨。强行压下了心里喷涌而出的好奇心。无知有时候也是一种幸福,该来的总会到来,要是未来不能更改,何必让自己连眼下的幸福都不能把握,要是未来可以更改,那么一定是自己的选择,就算提前知道了。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我还在这里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呢,毕方的脑袋已经转了回来,眼睛在我和三藏之间来回地扫视几圈。很是鄙视地“啧啧”了两声,“你们俩个怎么还是这幅德行呢,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居然还能碰在了一起。”
“我俩?”问话的是三藏。指了指我又指了指自己。
毕方直接忽视了三藏。转过的眼神里明明带着一丝**裸的鄙视。对着我道:“自己的未来,其实也是你身旁朋友未来,命运,总是一致的!”又一次听见了被心翼翼出的“命运”这两个字,让我感觉前方有一团迷雾笼罩在了自己的头,看不透也挣不脱,很是不喜欢这种任人摆布沦为棋子的感觉。但也只是皱了皱眉头,没有什么。
“走吧。我相信你们一定已经拿到了一些东西,离开这里吧!”不等我俩再什么。毕方已经开了口,翅膀扇动,带起一股热浪,几火星溅落在了地上,身体微抬,立在枝丫上的单足格外的显眼,白喙指了指河流的方向,示意我们尽快离开这里。
朝着它头示意,没有丝毫犹豫地一把拽上三藏,转身按着河的流向走去,经过毕方时肌肉微微紧绷,心率慢了一些,直到彻底远离它,看不见那栖在梧桐之上的身影的时候,紧绷着的才放松了下来,得空擦了一把额角的汗。
“术子哥,这是怎么回事啊?我老感觉那毕方鸟就像是认识我俩一样,还什么又碰到了一起,未来命运扯了一大堆,也没听明白他想的究竟是什么!还有你在什么时候见过这传里的毕方鸟了?”一和毕方拉开了安全距离,三藏立马就就迫不及待地拦在了我面前,他已经憋了一肚子的话想要找我弄清楚了。
“觉得认识、熟悉都是必然的,虽然我也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没准在我们的前前世或者前前前世的时候。曾经遇到过它也不定啊。只是我现在很心疼我自己,居然有极大可能在前世时就遇见过你,这一定是一个悲剧。”稍显夸张的哀嚎一声,为自己默哀秒钟。
“啪”的一下子打在了我的肩头,“能认识我这样的好哥们,可是你求佛求上三辈子都求不来的,不好好供起来也就算了,你还在这里给我瞎抱怨什么!我问你正事呢!”
“没,没有抱怨,只是感慨一下而已!是感慨!”连忙开口转移话题,挽救自己,“在初中的时候,你记得学校那个地下室里面总是出事的男生寝楼吧!放假的时候,我自己偷着摸进去过一次,挖洞去了地下,看见了那只毕方。被强迫着解了它的封印,最后它走了,宿舍被火着了,我也就偷偷潜走了!去这一趟是为了让自己心里舒服一,也没想到会遇到那样的情况,因为毕方的话太过模糊,这件事本来又这么离奇,我也就一直没有和人起过。至于它的那已经转动的轮盘,管它那么多,该吃吃,该喝喝,反正现在咋俩也也操不上那份心!”
三藏接受了我的法,但还是对我扔下他一个人去那地下室耿耿于怀。逼着我答应了以后有什么探险类的活动全都得叫上他的条约以后,这才好心地放过了我。还振振有词着着,“你没听见毕方鸟是怎么的吗?我和你是朋友,你的命运会影响到我,所以我有权利参与到自己的命运中去!”
话间已经有了很长的一段路,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四周的树林不再那么的茂密,地上的草丛上偶尔还能看见有昆虫爬过,头上也开始出现了鸟扇动翅膀飞过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三藏,我俩应该是在不知不觉间,已经离开了那片诡异森林的范围,来到正常的地界。
连忙从包里重新拿出了我的罗盘,指针已经不再是那么疯狂地转动,虽然还在摇晃,但渐渐地能够稳定在一个方向一段时间。看来真的从那里走出来了,那诡异的磁场对罗盘的影响减弱了很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