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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感受到了喜怒哀乐。”
“可你的论点是圣人无喜怒哀乐!”林少燕一脸嘲讽地看着江水源。
江水源接着说道:“无论何晏还是王弼,论证圣人有情、无情的起点都是‘圣人无累’。无累就是空空如也、没有挂碍的意思。圣人好比是器皿,顺乎自然、体悟天理而感受到喜怒哀乐,就好比器皿里装了酒醋油水。器皿里是酒醋油水,可作为器皿本身,何曾有酒醋油水?同样道理,圣人体悟到喜怒哀乐,而本人何曾有喜怒哀乐?”
“狡辩!”林少燕毫不客气地给江水源扣上一顶帽子。
刘欣盈思索片刻,又问傅寿璋那一组:“如果你们做了反方,面对江水源这个的立论,打算如何反驳?”
林少燕立即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孔子是众所周知的圣人。而据《论语》记载,颜渊去世之后,孔子哭泣得非常伤心,说是‘噫!天丧予!天丧予!’这难道不是圣人有喜怒哀乐的一个证明吗?请问对方辩友如何回答?”
江水源道:“所谓‘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动物无情尚且如此,何况人类?正常人遇到自己可以传承衣钵的得意门生去世,不应该伤心哭泣么?所以此时哭泣也是天理!孔子在颜渊去世时已经年过七旬,达到‘从心所欲,不逾矩’的境界,所以体悟到悲伤,顺乎自然哭泣。其本人何曾有喜怒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