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揭秘(三)(第1/2页)鬼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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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间太多不平事,何地没有冤屈情。妮妮的事情不过是个别家庭的惨剧,也许还有很多,只是没有遇到。

    凌峰这几日焦头烂额,虽然已经知道详细的过程,但是这件案件如何结案?是鬼魂杀人,无人相信;是正常死亡,里面漏洞太多。看着眼前的一摞卷宗,凌峰双手往桌上一拍,起身驾车离开。他要去找龙阳,和这个子喝一杯,也来个一醉解千愁。

    在妮妮离开阳间之后,龙阳就回到靳村街,把麻烦的结论留给了凌峰。事实上也是,他不是警察,没有办案的权力,也无法给予定论结案,只有回家一条路,落得清闲。可是回来的几日,龙阳并没有闲暇的空间,他一直在思索着吴家的案件,有几个问题还没有想透彻。

    急速的刹车声在靳仁门口响起,凌峰没有拿自己当外人,一头扎进龙阳的房间。

    “臭子,你倒好,躲在屋内绣花,哎,人呢?”龙阳并不在房间内,凌峰愣了愣神,又迈步出来。

    “凌所长,快来,快来!”靳仁从堂屋房间内走出,赶紧招呼着凌峰。

    “龙阳呢?”凌峰并没有移动脚步,站在龙阳的门口问道。

    “这子在屋后的老井那里,这几天不知撞什么邪,老往那里跑。”靳仁边摇头边道。他知道那里的邪乎劲,老井那里可是以前红袖鬼魂的栖身地,自上次之后,靳仁一次也没敢再去过。

    “这您拿着,给准备几个菜,我今晚和您爷俩来一盅,也当放松放松。”凌峰掏出钱来,不由分的塞进靳仁的手里,然后头也不回的去了屋后的老井处。

    离的老远,凌峰就看见龙阳坐在井沿处。他刚要招呼,突然发现龙阳在独自嘀咕着,莫非他又在和鬼魂话。凌峰悄悄的走近,生怕惊动龙阳。

    龙阳仿佛没有觉察到凌峰的到来,不住的着话。直到凌峰走近,听了内容。

    “如果是这样,这边合理,那边又不合理。如果不是这样,这边不合理,那边又得过去。这里面到底怎么回事?”

    凌峰看见龙阳的样子,知道这子是在考虑问题,不是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讲话,胆子壮了起来,猛的对着龙阳的后背一拍。本以为吓龙阳一下,谁知道龙阳不为所动。

    “凌叔,我早知道您来了!”龙阳连头都没抬,鬼笑着道。

    “臭子,你耍我呐!”

    凌峰不知道老井的内幕,毫不忌讳的也一屁股坐在井沿上。都远怕水近怕鬼,一不错,不知者无畏。

    “凌叔,您找我啥事?”

    “啥事,你弄这叫啥事,让我怎么结案,我整天看着卷宗,都不知道如何向上级汇报。这不,愁绪无处发泄,找你喝一杯。”

    “那走?”

    “走着。”

    两个人,一大一,成了朋友,如今成了酒友。

    回到靳村街的时候,靳仁已经把菜收拾上桌,干净利索。

    “靳叔,辛苦您老了。”凌峰暂时忘掉案件的苦恼,亲热的和靳仁打着招呼。

    “哎呦,这可使不得,您是所长,不能这么称呼。”靳仁赶紧谦让,声称担待不起这样的称呼。

    “我到您这来就不是所长,您还记不记的当初在靳村的时候,我不是也称您为靳叔嘛!我到这里就算到自己家,反正我家离得远,以后我就经常来打秋风,混一顿,哈哈!”

    “那敢情好。”

    “敢情好,就是感情好,呵呵。”凌峰也接着话头,玩个幽默。

    难得凌峰这么放松,又不见外,靳仁也十分高兴的答应着,收拾碗筷酒杯。爷三闲话少叙,端起酒杯就喝,一顿畅饮。直至靳仁年老不胜酒力后,才算缓下进度。

    “哎,家伙,你独自一人坐在井沿上嘀咕啥,给我讲讲,就用你的狍子**,嘿嘿,再给叔来个一二三。”凌峰酒入豪肠,话也多了起来。

    “有几个不成熟的想法,与吴家的案子有关,只是没有确切的证据,不好妄谈。”龙阳一边思索一边道。

    “哟,子,还卖弄起来了,是不是看你凌叔最近憋的不够,再给我添堵,有话快,有屁就放!”凌峰也喝了不少,直来直去,没有顾忌自己的身份,反正他拿这里当家,拿龙阳没当外人。

    “好,这第一,”

    噗呲!咳咳!咳咳!凌峰捂住嘴,不住的咳嗽,嘴里的饭菜都咳出来。

    “凌叔,您怎么了?”

    “咳!咳!咳咳!”凌峰一边手指着龙阳,一边咳嗽,想要话不出来。龙阳赶紧给他捶着后背,观察着凌峰,生怕出现意外。

    凌峰脸憋的通红,终于缓过劲来,还一劲的笑着。

    “你子还真有一二三啊?”

    咦!原来是笑话龙阳的。可把龙阳气坏了,气恼的坐在凳子上不话,将桌上的酒瓶拿起来,咕嘟咕嘟的往嘴里灌。

    “哎,哎,别,给叔留。叔不笑了还不行,洗耳恭听!”

    眼瞅着瓶中的酒不多,凌峰赶紧服软,一脸讨好的笑。哎,酒真是猴子药,平日里那么一本正经的所长,也变成这样,龙阳拿他没有办法。

    “第一”龙阳刚了两个字,停下来看看凌峰,发现凌峰真的没有再搞事,就继续讲下去。

    “第一,门上草楼坍塌之时,我并没有看见鬼魂在附近,明并不是妮妮所为;第二,吴家老两口死的蹊跷,吴三贵为何有胆量让自己的老婆单独守灵;第三,既然吴三贵老婆是这件事情的参与者,她又有何胆量一人单独守灵;第四,吴三贵老婆被烧一事,好像是外边的人先发现,为何吴三贵没有首先呼救?”龙阳手里握着酒杯,一边旋转一边讲道。

    “这?”

    听到龙阳讲的一二三四,凌峰的酒醒了大半,也仔细思考龙阳提出的几疑问。

    “你吴三贵有嫌疑?”

    “凌叔,我只是猜测,没有真凭实据。”

    “龙阳,你为何怀疑到吴三贵身上?”

    “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可能受到吴三贵的蒙蔽,总以为他是正常的、无辜的。您还记不记得您的话,没有证据证实,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人,任何一件可疑事。”龙阳道。

    “什么地方可疑?”凌峰赶紧问道。

    “其实最可疑的地方就是吴三贵的身份,因为他是独子,是单传!”

    “那有人是为了给吴三贵打掩护?”

    凌峰立刻想到关键所在,又再次集中到一个人身上,就是吴老头。只有吴老头是个变数,如果他事先就知道事情的原委,知道妮妮的冤死,他会怎么做?

    是替已死的人伸冤,还是保护三代单传的独苗?

    到这时候,凌峰已经没有酒意,起身就要离开。

    “凌叔,您别急,您现在没有任何证据,怎么撬开他们的嘴巴?”

    “那你怎么办?”

    凌峰重新坐在桌旁,征求龙阳的意见。

    “凌叔,我们不妨这么着。”

    菜已冷,人未散,龙阳与凌峰商量着一个计划,这个计划还要有个人来帮忙。

    丧事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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