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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剑和严君过来坐下,早已回过神儿来的方不闻这才和秦剑、严君三人吃着饭。
秦剑已很久没有能在早上就吃的很饱了,方不闻的手艺让他又回到了儿时那贪食的光景。
严君对眼前这位老人已多了一丝愧意,昨天初来被仇恨占满了心绪,直到方不闻叙述完义父之事她还是丝毫不能原谅他,早上淡却了烦躁与恨意,再想着义父有望逃出生天,她便越觉得方不闻有自己的苦衷。
每个人都是自私的,义父的苦苦相逼,方不闻的错也就没有那么不可原谅了,此时的严君直到吃完这顿美味佳肴也没有真正的看上方不闻一眼。秦剑向方不闻要去走走时,严君也就从一丝羞涩的尴尬中解脱出来。
严君忙着:“我陪你去吧!”
秦剑笑着,方不闻缓缓的:“孙凡快到了,别进桃林去。”
秦剑看着方不闻,不觉的着:“他来的很快。”
严君向方不闻:“方先生、孙凡是因为陈青云来的吗?”
方不闻头,又:“青云剑、陈青云被杀,雄狮、蒋阔被杀,九名剑盟精英也陪葬而去,孙凡有足够的理由来攻陷这桃花岛。”
秦剑听了方不闻这话却有一些意外,不觉的问着:“雄狮、蒋阔和他的手下都被杀了?”
方不闻看着秦剑,接:“在你的身后应该还有一个人,秦剑不会去杀死那么多人,即使身逢险境!可雄狮、蒋阔和手下的死,在孙凡眼里你就是凶手,因为他们都是被人用拳头生生砸死的!”
秦剑皱着眉头,他没有什么,他能解释的方不闻已过了,他怀疑的方不闻也不用去知道,就算是名号、洞世,方不闻也只是凡人而已,自己心中所想的黄衣人只是一个深藏在黑暗中的影子、幽灵。
秦剑现在不愿再想什么,孙凡已经来了,无论怎样,至少陈青云是严君所杀,他别无选择的要去面对孙凡,秦剑苦笑了一下,在方不闻和严君的注视下又了那句:“我想去走走。”
方不闻没有再什么,秦剑不想的话他不会去问。
严君还是陪着秦剑出了大厅,沿着石路一会儿工夫来到了庄院入口,在牌楼前的台阶上坐下,严君也没有再提剑盟的事,她不会去在乎剑盟、在乎孙凡。
秦剑却是看着那片孙凡随时会进来的桃林,自语的嘀咕着:“孙凡来了,朱生就到了,一切都无可挽回。”
严君不明白秦剑的话语,但孙凡到来却是她惹来的,尽管她不肖孙凡,可还是轻声:“秦大哥、都是我惹的事,不过、孙凡有什么可怕的。”
严君的歉只是道给秦剑,对孙凡还是一脸的不肖。
秦剑无奈的笑了一下,也许是不想让严君心中真的有什么负担,或许更是不想出心中的担心,便接:“孙凡杀不了我们,我是害怕把他气急了,一把火把这桃花岛给烧了,这么美的地方,也许以后我还呆在此度过余生呢!”
秦剑着话,心已远——每日里赏花、散步,忘却江湖是非,什么都不去做,再藏上几百坛好酒,方先生无亲无故,这岛也许真的让与我了。
严君只对这留下之语有兴致,也忙着:“秦大哥、你也要像方先生那样吗,我也来陪你吧!”
秦剑笑着,严君完这话自己也反应过来,看着秦剑的笑,脸一时也飞起红晕来。
秦剑倒也没让她这么羞涩下去,已笑着:“那你早晚也就变成一个真正的醉猫了!”
严君不觉得成醉猫有何不可,得意的:“不对、应该是两个醉猫。”
秦剑也笑起来,大概眼前已浮现出那整天一醉方休的快活日子了。
秦剑觉得严君变的很快,方不闻的言语仿佛心魔一样住在他心底,严君在因自己而改变着,变的有傻、或是纯真,也在变的温柔、娇羞,衍生出了女儿家天生的柔媚。
秦剑思绪一旦回来,看着严君的改变,忽然觉得自己也在改变着——心性从善良转变到脆弱的善良!
没有一个人可以永远漂泊,那种日子远胜于方先生这种孤身一岛中、冰冷的寂寞,于是翠儿、蝶也就浮现在他眼前,在翠儿面前他似乎也常常有着这种难以再漂泊的脆弱感,而蝶和翠儿给他的这种感觉还是无法企及严君带给他的感觉来的强烈。
秦剑的笑容淡了一些,出道江湖以来,一直被心中的誓言所困,从不敢想象情感、困倦这些事,就算是偶尔的冲动触及了这些事情,却也不曾真正用过心去顾及,一路漂泊,心中深藏之事年复一年渺无音讯的失落、挫败,让他的心厌倦了孤独的寻找,更厌倦了流浪漂泊,此时看着严君因自己的改变,秦剑忽然觉得心底也升起一阵暖意,可就在这暖意难以自制之时,几分担心却又袭来。
一个倒在秦剑怀中的朋友曾在最后弥留之际,落寞的着:“爱虽然会抹去伤痕,但更令人脆弱、消磨意志,让人变得一无是处,他会埋葬你心中的志愿。”
严君没有让秦剑这样沉浸在思绪中越来越觉得迷茫,她已笑容拂面,轻声的着:“怎么了、总是一脸的心事。”
秦剑回过神儿来,笑了一下,随口接:“我在想怎么离开,有些事总要去做。”
严君接:“用想那么多吗?”
严君听到了秦剑的话却没有听到秦剑话中的含义,秦剑在想的是将要面对的慕容孤峰,他无心的出了一些严君细回味便会担心的话,这时又想着把严君的思路带远,便接:“想太多也无益,孙凡不会让我们离开的,除非抬我们走。”
严君心底对孙凡越觉得厌恶起来,这个名字总是在自己不愿听到他的时候来搅乱心绪。
严君心生恨意的着:“他做得到吗!”
严君刚完这话,又想起了在客栈被迷倒之事,不觉又着:“他来的正好,这回不会再让他有机会用那宵伎俩了、也不会让他以后再出现了。”
严君这话也是意味着,以后孙凡这个名字不会再她不想听到的时候出现了,她还沉浸在刚刚被孙凡这名字打扰的恨意中。
秦剑看着严君又重燃的恨意,也更是担心,便接:“你不了解江湖,更不了解孙凡,他知道我们不容易被杀,但他还是来了,我不知道他有什么方法来埋葬我们,可我知道孙凡,剑盟这么强大所依仗的就是这些各地的分堂,而孙凡的分堂却是各区域中最为强大、活跃的,所以孙凡来了,他一定有所依仗,他不是一个一时血气冲昏便不计后果的人,否则他无法让剑盟分堂有所建树的存在江湖这么久。”
严君不知是误会了秦剑那句一时血气冲昏,还是真觉得自己不了解江湖,看着秦剑却不再言语,毕竟在客栈如果没有秦剑她现在只会是一具冰凉的尸体,或许更惨。
秦剑看着严君的表情,不觉又让严君宽心的着:“不过不用担心,弱肉强食的江湖,幸好我们不是被食的弱肉,让我们看孙凡怎样出手,然后拧断他的手。”
严君笑了,倒也不是因为要拧断孙凡的手而笑,她忽然觉得有秦剑在身边,她不会害怕任何事,客栈里剑盟那样让人措不及防的计谋,秦剑都一样的从房间里走出来,还把自己一路背走,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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