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沈狂遇险(第1/2页)傲剑风云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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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剑等人已在旬阳地界安顿下来,此地已近安康,今天朱生的伤势比之昨日已算是好了一些,所以能多赶一些路途,这也是方不闻丹药神奇之故。

    朱生耽误着行程,秦剑心里想着蝶便多生出些烦乱来,可他也无法抛下朱生先行回去,毕竟朱生的危险要大过蝶此时的处境。

    秦剑心里乱时严君总在身边和他聊上几句,秦剑也总觉心里像是习惯了严君在身边。

    一更天的锣声已响过,客栈里还有些客人在楼下喝酒、闲聊着。

    众人没有赶到安康,这里没有方不闻的联络之地,所以只能随便找了一间客栈落脚!人多繁杂,秦剑没有休息,方不闻和严君也无法休息,大家这才聚到朱生房里,不时聊上几句。

    夜已深,蝶没有睡,朱五爷的棺椁早上已下葬,蝶昏死在墓地。

    回到府上,醒来的蝶神情就一直痴然,脸色变的惨白,身子发抖,府里的丫鬟、佣人们看着吓坏了。

    柳平儿看着蝶的样子他也害怕到身子发抖,府里的老人们着一些魂呀、鬼呀吓人的胡话,直到懂事的下人急着找来了本地有些名声的老医者,这才找到了症结所在——蝶身子弱,受此痛彻心扉的打击,这一段时间来又这么苦熬着,清晨在墓地哀伤过度,恰在此时惊风,这才让蝶迷了心智,困住一股寒气在身体里,以至于蝶被阴寒所侵,这若是挨上一天,蝶这命也怕是保不住了。

    老医者也是救人无数,针灸尤其精深,常年救人中揣摩的有些火候了,见蝶这情形,赶忙下针,先让蝶回过魂儿来,痛哭后的蝶脸上这才有了一些血色。

    老医者见蝶醒转也安了心,继而又开了方子,丫鬟们煎了药给蝶服下,再好生照料,下午蝶才算是缓过来了,就是身子更虚一些,有些软弱无力。

    药草中有些安神草药,这让蝶也算是安睡了一天,醒来蝶让彩儿扶着,又习惯的来到了大堂上,柳平儿见蝶缓过来他的心也就≡≡≡≡,▽.co▼渐暖了起来,不再发抖、害怕,这时也守着蝶来到大堂。

    蝶还是坐在椅子上,看着已抬走棺椁的地方,泪又流了出来。

    彩儿守在一边,柳平儿许是嫌大堂压抑,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大堂门前的台阶上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柳平儿忽然直起了腰,眼神在闪着一丝光芒,那绝不是半空弯月映照之故。

    北墙方向衣袂飘摆之声在风中微弱的传来,柳平儿身形已缓缓站起,秦剑走后便一直挂在腰间的一柄轻盈、窄身细锋之剑已柄握手中,剑未出鞘,杀气已弥漫去。

    三米多高的院墙,两条人影飘身跃上,再展身形已落进院中。他们对院中倒像是十分熟悉,落下来绕过假山,穿过了亭,从亭口路行进,走出几排的林木遮掩处,便折转走上东西延伸、向西直通大堂正厅的石路。

    两个借昏暗行进的身影边走还有些轻声的话语聊着,相较大多翻墙越户者,倒是显得性子恬淡、态度安然。

    一人着:“沈兄、蝶可能在后院,我们别出声响,去后院把她带走,以免、、、、、、”

    两人正着往前走,抬眼便看到了大堂门厅前站着的柳平儿、话语也就顿住。

    柳平儿是提剑而立,那份冰冷两人此时才感觉到。

    借着石路上月光明亮的辉映,此时才看清两人面容,正是一路赶来的沈狂和常雨恒。

    柳平儿如一尊石雕伫立,不言不动、冰冷无一丝生气的看着两人。

    沈狂和常雨恒两人不觉相视一眼,他们并不认识柳平儿,却能感觉到柳平儿那份冰冷袭人的寒意,是敌是友难以确定,蝶的安危已让沈狂有些心中搅动,不觉缓步往前走着。

    常雨恒前行的步子更慢。

    十几米的距离沈狂越走越心惊,前面传来的寒意已凝聚成一线杀气飘来。

    柳平儿看着六七米外的沈狂和常雨恒,还是不言不动,只是眼神更加冷漠,那是一种漠视,一种对即将离去之人的感觉淡化。

    就在沈狂和常雨恒越走进之际,那漠视后面藏着的更可怕意义越加显露——沈狂和常雨恒在柳平儿眼中已接近了死亡的临界!

    沈狂的脚步还在缓慢的向前摇动着,紧张让他麻木了思维、让他忘却了用语言去探究柳平儿心中的行动,他只是心智迷惑的要去探究柳平儿的身体行动。

    柳平儿忽然动了,这伫立的石雕一旦从静止到急速行动,给人的错觉就是他的身影在变化,沈狂高度紧张的心神被忽然变化到眼前的柳平儿,用那种诡异的身法速度惊吓的‘啊’了一声!手中剑也本能的撩起,欲封住门户。

    常雨恒的身形也在惊呼中倒退。

    ‘叮’一声脆响,沈狂封出去的长剑忽然传来一股重逾千斤的力道,身形的后退被长剑后扬之巨大力量带的扭曲着随剑势侧移。

    常雨恒喊着:“心!”

    话音未落,常雨恒已进步、冲身,一剑挑向柳平儿又已到沈狂咽喉前的轻盈细剑。

    柳平儿手腕一沉,刺已变成下砸,常雨恒剑上传导来一股下坠的重力,这突然闪现的力道常雨恒怎能应付得了,长剑都来不及撒手,身子已前倾过来,长剑叮的一声响,在地上。

    柳平儿身法都几乎没有改变,手腕一扬、上挑正弯身下来的常雨恒咽喉。

    沈狂的身形已稍稳,形势根本没有给沈狂思索的时间,偏向一侧的身形还未转来,长剑已先撩象柳平儿的轻盈细剑。

    常雨恒此时就像一个待宰羔羊一般,已毫无还手之力。

    柳平儿轻盈细剑又忽然变招,同样的招式用来还是一样的效果,沈狂一瞬间看到柳平儿轻盈细剑已从常雨恒面前忽然撤走,瞬间已挑在自己剑上。

    沈狂本能的紧握剑柄,力道还未传到剑身上,一股巨大的力道便已冲在他的长剑上,他的紧握剑、再生力却以将他置于险境,长剑被力道催向半空,剑柄一时间未能松脱,身子便随着剑势后仰,门户已大开。

    沈狂的惊惧让他几乎胆寒、再无求生之念,柳平儿的剑又如毒蛇般,下滑、平、门户大开的沈狂已是完全没有了一丝防御,一声急喊也在这时传来:“不要!”

    柳平儿轻盈细剑有如赋予生命一般,力量顿消!剑尖抵在沈狂咽喉一分不进、一分不退。

    沈狂冷汗直流,大展着双臂,长剑指天,双眼却大睁着呆看柳平儿。

    蝶已急着跑来,惊吓中双眼只顾着看柳平儿抵在沈狂咽喉上的轻盈细剑,脚下一步踏空,人便尖叫着前冲下来,,蝶又没有学过武功,她已无法在稳身形。

    沈狂只觉眼前一花,柳平儿已冲身、滑步,侧身而去。

    蝶尖叫着扑落,却没有掉在地上,柳平儿探左手,蝶也扑进柳平儿怀中。

    蝶的叫声已停歇,心跳却一时无法恢复过来,双手抓住救命稻草般抱着柳平儿,直到反应过来的彩儿急急下台阶来扶着姐慌张的着:“姐你没事吧?”

    蝶从柳平儿怀中出来,看着柳平儿一脸担心之色,沈狂这时已回过神儿来,缓步走过来,他却不敢再有大的举动,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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