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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狂又看向常雨恒,着:“雨恒、我们去外面看看,若是没有危险,待会儿就启程吧,在这里多呆一刻就是一分危险,那悬榜花红已发,我们出城一定会留下线索可循,至少城中捕快也会追赶下来。”
常雨恒应着,缓缓起身,舒展了几下这才跟着沈狂出来,柳平儿没有再回房间,呆呆的看着东方晨星淡隐、欲寻归途。
沈狂和常雨恒来到柳平儿这边,柳平儿已回过神儿来,看着沈狂。
沈狂轻声:“平儿、我们待会儿赶路,你守着,我和雨恒先去附近看看,若没有危险回来叫蝶一起赶路。”
柳平儿头,沈狂这才和常雨恒翻墙而出,他们没有时间也没有必要去到处巡察有无眼线埋伏,他们要看的只是去路是否设伏,是否有官家坐探,沈狂以经验判断此时镇上一定会有追踪的官兵或捕快。
柳平儿已坐在润井石台边,辘辘泄桶在井中浮停,一边倒映柳平儿模糊面容,晨风送着凉意让人神智清醒,却也破不开井水如镜。
柳平儿昨夜无眠的疲劳被晨风吹散,心神清醒却还是陷入明日远途危机的思索中,所以呆滞又周而复始的出现在柳平儿脸上、眼中,没有很、没有怨、没有哀、没有欢,一切皆是木然。
沈狂和常雨恒的移动尽量不出任何声响,沈狂只能凭着判断寻找坐探易藏身之地,一会儿工夫两人已离开客栈四五百米,和沈狂所想一样捕快已到来,回路上两处暗伏以便监视他们动静的眼线已被沈狂悄然剔除,此即已快接近出镇继续南下的大路,忽然间、沈狂抬手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