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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更是被平日里一起吃喝拉撒的兄弟那飞血,给冲填了血脉,怒火冲肝、血脉喷胀,举着刀便迎向柳平儿。
断骨之声回荡在山洞中,怒火上冲的山贼连一声惨叫都没有,他已无法感受断骨那撕心裂肺的痛,手臂生生折断,他砍下来的刀就神奇的绕转了,抹在自己的咽喉,血雨飞溅中,他的惨叫化成了血泡替代者无法再飞溅出的血雨,从咽喉抹开处往外冒着。
狂乱的惊叫响彻洞中,如绕梁灵音不去,那是慌乱失神、惊吓过度的叫声,最后一名山贼夺路疯跑。
柳平儿的身形在抹掉脖子的山贼还未倒下,就已横移出去,狂叫的山贼那里夺的到出路,手中提着刀连本能都已被这突然出现的魔鬼吓没了,倒也没有撩起,侧身相对柳平儿几乎快哭出声来,硬生生的往过闯。
闷哼响起,山贼的身子已软,全身的力气都被柳平儿搭在她肩胛上的手给卸掉,柳平儿也许是不愿再看他那又哭又疯——疯不能手舞足蹈狂暴、哭无法放开嗓子发出的绝望样子,瞬间松了左手,右手砍在他的咽喉,山贼听闻着自己咽喉软骨凹折的声音,仰空喷着血水倒飞出去,‘通’一声砸落尘埃,只是抖动两下便沉寂下来。
柳平儿缓步出了山洞,前走几步看向树林边上眼神漠然。
黑子已看到柳平儿,却还是等了片刻,这才牵着两匹马出来,他知道里面的山贼永远也无法再走出那个山洞,他也隐约听到了山贼们的惨叫,可他却想象不到他们的死状有多悲惨。
黑子牵马已过了一线天涧,尽管有柳平儿这魔鬼开路,可真从这一线天涧进了真正的山贼老巢,黑子还是有种不出的心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