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愤怒围攻(第1/2页)傲剑风云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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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账房先生已停下旋转身形,赵谦旺恨得牙痒,蹲着身形探刀便斩向账房先生那没有傅刚身躯遮挡的双腿,黎空也在同时出刀,目标同样是账房先生的双腿。

    周逢迎吼叫着!他那将傅刚左腿连骨带皮消去一块的钢刀已扬起,血滴飞溅的随着凌空而起的身子、狠狠剁向账房先生的头。

    账房先生斗战冷静,周逢迎这样少有的烦躁、暴怒,对他来只是舍弃无谓生命的失控而已,那吼声没有对他的心境带来一丝影响。

    账房先生身形停顿、攻击却无分毫懈怠,傅刚面向苍穹、四肢大展的身子,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击在腰上。

    ‘通’一声闷响!傅刚惨嚎的尾音已被短促的闷哼替代,周逢迎的吼声也变的怪异,凌空斩下的钢刀硬生生的一顿、手臂向前伸展,本能的将已变成剁向傅刚胸前的钢刀推出去,可他自己却因这样全力以赴的举动而门户大开。

    ‘通’又一声震响!两人相撞的身躯一起向上冲去,账房先生踢起傅刚的大脚落下,顺势地、身形已凌空而起,拧身落向崔明雨。

    钟怀平盔甲重些,退身又太急,不觉被自己的甲胄交叉时跌绊,身子失控的一路向后退去,已便控制快仰倒的身子。

    赵谦旺和黎空的两柄钢刀已斩空,他们的身形却是在愤怒中前冲,几乎是贴地冲出去,若非左手撑地便能扑倒在地上。

    崔明雨倒退的身子已停住,瞬间的变化让他不只是愤怒、更是惊心,账房先生已在空中,刀锋呼啸的向他斩落下来。

    崔明雨侧身,账房先生一刀斩空身形落地,旋身、沉腕,刀势随着身形转向侧身刚闪开一刀的崔明雨。

    赵谦旺和黎空已冲锋中身形立起,双双追斩账房先生。

    傅刚和周逢迎的身子已坠落下来,傅刚四肢瘫软,早已昏迷不醒,周逢迎的身子重重的砸在傅刚身上,腹腔中翻腾,喉间干痒,一口鲜血喷出,翻滚到地上,几名捕快已冲来。

    崔明雨惊叫着,面对账房先生的旋身刀影,躲避已不是他能力范围之内的选择,本能竖刀遮拦,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击,崔明雨身形已被刀山传递的力量撞出去。

    账房先生没有追杀、补刀,回身撩刀、侧闪,赵谦旺的钢刀落空,黎空的钢刀弹起,一支利箭也在同时飞射账房先生。

    账房先生慌忙拧身,利箭擦着肩头锐啸而去。

    崔明雨已缓过神儿来,抖抖被震得发麻的手臂,冲身间、探刀捅向账房先生,战骑鸣啸,许福生心头也是怒火冲烧,赵谦旺和黎空稳身形,再双双提刀冲来时,许福生控战骑已从头飞跃过去,马踏凌空、大刀劈斩!

    账房先生眉头紧皱,许福生这凶狠的攻击他不愿被与其交锋,冲身、抬刀、破马腹,可账房先生却害怕铁甲战骑受痛时四蹄乱弹,在加上隐蔽在马下冲来的赵谦旺和黎空偷袭,账房先生已猛然侧跃出去,崔明雨一刀落空,却不敢再进分毫,反而顿身形、到退去,许福生的战骑已踏落在账房先生刚才起身之地,可他手中的大刀却是撇单臂、横削出去。

    账房先生身形还未稳,慌忙蹲身,刀锋扫视范围极大的战刀,夹着呼啸的风声便从账房先生头掠过,飞扬的发丝都被啸风牵引的乱舞。

    两支利箭呼啸,已不在赵谦旺等人围困下的账房先生瞬间便成为弓箭手的目标。

    许福生左脚马腹,转马头、收刀,双手紧握刀柄,大刀力劈华山的再次斜剁下来。

    账房先生已抬刀,两支利箭‘叮当’响动,前箭击飞而去,后箭却锐啸着弹向许福生的铁甲战骑。

    账房先生已倒翻出去,许福生大刀斩空,马腹披挂的铁甲铮然声响,利箭滑着铁甲变向侧飞出去。

    崔明雨和已站稳歇了歇气息的钟怀平双双从侧面前冲,绕过许福生和战骑,各自举刀剁向刚落下的账房先生,赵谦旺和黎空也从另一面和赶上来的钟怀平快速想要再形成包围之势。

    账房先生已回身冲去,崔明雨堵截而来的钢刀落空,赵谦旺等人的三面合围也变成了追逐。

    账房先生心中牵挂着后面战场的大脚李等人,他的过往经历让他对军中号角熟悉,那一声开阵号角和大脚李故意喊给他听的话语让他心中慌神儿——老板娘已回来,军队开阵号角只有一个目的,放冲杀阵脚的老板娘进入阵中,账房先生知道这场围捕有高人在,可他不知杜盛心中到底想什么、有什么狠招对付他们,所以账房先生听到这开阵号角时便开始往这边、且战且退,兵行险招,从客栈里冲出去增援后面战场。

    利箭飞射如雨,赵谦旺等人已恨恨的停下追杀,账房先生两个起落便将箭雨甩在身后,飞身从破洞窗户穿进去。

    客栈里已是烟雾环绕,火势已将半间客栈吞没。

    赵谦旺缓过神儿来,大喊了一声:“增援后面!”

    赵谦旺话落自己已先向客栈的北边侧面飞跃去,黎空等人紧随其后。

    崔明雨面色难看、心中纠结的看了眼正被几名捕快抬向一边的周逢迎、傅刚,但他还是心一横追着赵谦旺等人而去,短暂的回望中他已看到带伤的吕欣前去查看两人,弟兄们的惨状让他心中的恨意再难平复。

    两处战场合围,杜盛却是心谨慎之人,已成火海一般的客栈两翼虽然不会有再有乱事发生,可杜盛还是分了十几名官兵骑马巡视。

    一组三名官兵的巡视队忽然乱了阵脚,客栈侧翼墙壁、火焰吞没处和尚未被火焰洗礼之处的分界线已破开,火花飞溅、木条横飞,一条身影从破洞冲了出来,被火花和木条冲击的人喊、马嘶的巡视队还未从惶恐中缓过神儿来,账房先生已起落间冲向后院战场,最前面一队巡察的官兵在马上大喊:“有人冲出来了!”

    账房先生已躲避着火焰炙烤,向他们这边横向冲来。

    官兵们的反应无法跟得住账房先生的行动,一匹快马已嘶叫着被账房先生单拳击打的横向倒去,钢刀光芒闪动出,后面一骑已人仰马退。

    前面的官兵惊慌中已抬刀,账房先生却以冲身跃起,官兵在马上眼前一花,账房先生的身形已落在马上,调转的刀柄狠狠撞在官兵的腰间。

    快马已冲出去,官兵惨叫着横飞出去的身子‘通’的一声砸落地上。

    官兵、捕快、先锋铁甲骑兵的三层围困已再度契合,老板娘等人已会合在娟和胖孩儿这边。

    陈雄已和几名捕快悄无声息的退出包围圈,来到北边和杜盛站在一起,看着账房先生已从客栈边缘冲杀的官兵骑队和官差们将围圈破开一个大口子,他们却没有冲来,只是冷眼旁观,杜盛叹了口气,陈雄却嘴角挂着一丝笑意。

    杜盛的叹息让陈雄消去了浅浅的笑容,不觉了声:“杜兄、怎么了?”

    杜盛脸上伤感、无奈刻画,声调儿充溢哀怨气息的着:“血洒疆场人不还,多少白头哭死在门前,错与对都是鲜血浇筑,村间寒舍只有无尽恨事、哪有太平念想!”

    陈雄一时之感觉着杜盛心中伤感,他也是心思游走快速之人,此时此景他当然知道杜盛的感伤是来至于这场大战,他无言劝慰杜盛,于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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