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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哥儿听得认真,闪烁着眼神:“郭大哥这法子好,对了,我们还可以试着把草纸做得坚实,厚一,做成――嗯,做成箱子,用来运东西!我看县城里的商家,都是用木板箱或陶罐盛装运输东西,又笨又重,还不好摆放,如果换成厚纸箱的话,一定更方便。”
郭大路赞赏地拍了拍浩哥儿的肩膀,浩哥儿果然机灵,自己稍加拨,他就立刻能想出更多草纸衍生物的功能。
郭大路突然想到一物,轻笑道:“其实吧,这草纸真要做好了,还真能赚大钱。”
浩哥儿和傻大个一脸不解――郭大哥刚还这草纸生意只能薄利多销,现在怎么又改口了?但两人都企盼地盯着郭大路,看他又能出什么“纸成金”的妙法来。
郭大路咳嗽了几声:“我想啊,我们把这草纸做得更白浄一,柔软一,厚实一,卖给有钱人家使用,那价钱就可以卖得稍贵一。甚至,我们可以做一种特殊的草纸,吸水性好一,专一卖给女子――那女子每日都有些特殊的日子,会流那个、那个不净之物,如果弄脏了身上的衣物,是极为难的事。如果咱们的特殊草纸,能够解决这每个女子都会遇上的难题,那一定能赚大钱。”
郭大路的其实就是卫生巾了,卫生巾这玩意儿,可是所谓现代妇女卫生的大杀器,真正的妇女之友,郭大路以前可没少为女友到店买这东西,巴掌大的一块玩意儿,价格却不低。古代女子最多以厚布为巾,不但用着不舒服,还极不卫生,如果郭大路真能发明出卫生巾来,那真是造福天下女子了,自然,他也是财源滚滚。
当然,郭大路还只是,卫生巾的关健可不是仅仅是那层纸,最重要的还是里面的吸水性物质,没有那玩意儿,真正意义上的卫生巾就制造不出来。
傻大个还没明白郭大路的话,浩哥儿却是懂的,他有好几个姐姐,曾经看到大妞红着脸和母亲嘀咕,是下衣弄脏了,他还看到了衣上沾的血,当时吓了他一跳,以为大妞受伤了,接下来才知道,那只是女子天葵来了。
只不过,郭大哥懂的东西却也实在太多太杂了些,他是怎么从草纸想到给女子做这专用之物的,这、这种东西实在是不洁不净,平时男人们压根儿不会提这事,可郭大哥却――浩哥儿在心里转着古怪的念头,当然他是不会因此而看低郭大哥的,只是想,难道,连这些东西,也是山中老师教的?
傻大个想得没那样多,他只知道,郭大哥能赚大钱的东西,那一定是好的,他一迭声问道:“郭大哥,你的专给娘们儿用的特殊的草纸,究竟怎么做?”
郭大路道:“这种特殊的草纸,需要一个极特殊的东西,那东西会吸水,的一块,就能吸收大量的水份,而且吸收了水份后,就不会再流出来。”
傻大个重重头:“我明白,等我找到这会吸水的东西,咱们就能发大财了!”
郭大路心里好笑,这吸水用的干燥剂是现代化学制品,在这古代哪里找得到,但他并不想打击傻大个的积极性,拍着傻大个的肩膀道:“好,傻大个,这项光荣而最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广大妇女同胞一生的幸福,都在你的手上了。”
郭大路时不时有些奇怪的话冒出来,比如什么妇女同胞、脑残等,傻大个也不以为意,只是重重头,放在了心里。
浩哥儿这时心思已经放在了郭大路所的加厚草纸、纸袋、纸板箱上,又纠缠着郭大路细细询问制作方法,郭大路其实哪里知道详细的制作流程,但他倒也给浩哥儿想了一些办法,比如想要草纸厚实柔软,可以多砍些木料来做木浆,这木料的树种不需要太坚硬,最好是速生树种,这样的话,就算是以后用料量大,自己也可以自行种植,不至于断了原料,把山都砍秃了。
而制造纸板箱,郭大路给浩哥儿出子,并不是用的草纸越厚越好,太厚的草纸消耗原料多,而且沉重,其实想让纸板箱坚固,可以弄蜂窝纸――着,浩哥儿又简单画了个图,把纸板箱内部的蜂窝结构给展示出来,听得浩哥儿两眼闪闪发亮,抱起图纸拉着傻大个就冲出门去,找周木匠和李大眼鼓捣去了。
目送走浩哥儿和傻大个,郭大路扶着郭进正要回房间,屋外又匆匆赶来一人,却是大妞,郭大路忙打招呼道:“大妞,你怎么来了?噢,我知道了,你又来帮我家整理家务了,我早过了,这些事我自己会做的,就不用麻烦你了。”
大妞一脸焦急:“郭大哥,对不住,我是有事来麻烦你的――咱们家的鸡突然生病了,不知道你有没有法子治好?”
鸡生病了。
大妞、二妞、三妞一起养了一群鸡和猪,今儿有三只鸡一个劲流口水,站都站不稳,可把大妞等女孩子们吓坏了,情急之下,找到郭大路来问治病的法子。
郭大路又不是兽医,哪里知道怎样给鸡治病,可看着大妞焦急的样子,还是答应她一起到鸡舍去看看。
郭大路跟着大妞来到李如海家,李如海去干农活了,陈氏去后山砍柴,这个家人人都要干活,就连几个丫头,除了最的细妹,也要割草打扫家务,只不过今天因为鸡生了病,三个女孩子都在。
看到大妞带着郭大路进来,二妞立刻跑了上来,也不怕生,拉着郭大路的手含泪道:“郭大哥,你快想想办法,这鸡眼看着就要死了!”
郭大路一边安慰着二妞别慌,一边走到鸡窝前打量,鸡窝是三个女孩子自己搭的,竹条围成墙,上面盖着芭蕉叶挡雨,里面数十只鸡正叽叽叫着转圈,其中三只鸡果然精神有些不好,半闭着眼睛,脑袋一一,还流着口水。
郭大路摆弄了一会儿病歪歪的鸡,也看不出名堂,他叹了口气:“赶紧把这三只病鸡埋了吧,不要放在一窝里,这鸡瘟很容易传染的,一死就是一群。”
听了郭大路的话,二妞呜呜哭出声来,三妞也抹起了眼泪,大妞喃喃地道:“郭大哥,真的一办法都没有了吗?咱们家好不容易养几只鸡,就指望着生蛋换家用的,可没想到,这鸡捉到家里没几天,就、就这样子了。这几天,为了喂鸡,咱们姐妹天天到山上打草籽,就想让鸡吃得饱饱的,快快长大。郭大哥,你再想想办法吧。”
郭大路是真没办法,他手里倒是还有些西药,可那是给人吃的,不是给鸡吃的,更何况他也不知道这药能不能治鸡瘟,给鸡吃,也太浪费了。
郭大路突然一拍脑袋:“大妞,你刚才,你们给鸡吃草籽?除了草籽,就没有别的饲料了吗?”
大妞道:“除了草籽,有时也给鸡吃些青菜,不过这青菜自己家吃还不够,鸡也是偶然吃几口。”
郭大路看了看鸡舍里的鸡:“怪不得这鸡看上去瘦瘦的,营养不足啊,这鸡光吃草籽可不够,还得吃别的饲料,比如米糠、豆饼等物,这样鸡才长得快,长得壮,就算生病了,也能有抵抗力啊。”
大妞一怔,继而苦笑起来:“豆饼是啥我没见过,不过米糠――那是咱们家自己做窝头吃的,哪里舍得给鸡吃啊。”
郭大路无语以对,的确,后隆村的村民太穷了,根本没有充足的饲料来喂养鸡,他问道:“村里其他人家养鸡鸭也是喂草籽吗?喂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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