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几位老太太的怜悯之心颇重,都凑上来一边是安慰着那位算卦的妇人,一边是埋怨着刚刚还尊崇无比的古神仙,神仙顿成众的矢之了,帅朗乐得一边看笑话,可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老头还能不能圆回来。看来这丫确实不是一般的算卦的,经常给自己找点不自在。
不料古老头神sè庄重,对一切质疑置若罔闻,反倒是加重了声音一扬手压着众人的声音说着:
“我不光能算出你娃落榜,还能算出你娃忤逆不肖,还能算出你男人长年不在身边,要不干脆就是离了……大妹子我劝你呀,苦心父母天下多、孝顺儿孙自古少,不要太耽于这事了……回去好好养养身体,你自己也久病缠身了,越cāo心愁事越多……”
那妇人一嗝,愣了,不哭了,瞪着古清治,这回才像真见神仙了,眼睛里带着几分愕然和敬畏,甚至有点恐惧。
众老太不都不埋怨了,一听娃落榜、娃忤逆,再听还算个男人不在身边,算卦的也有病缠身……得,都把目光盯向王家这个妇人了,那妇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尔后是二话不说,咬着嘴唇压抑着要哭的脸sè,起身、低头,一言不发地走了。
算对了,还是错了。
恐怕要不幸言中了,几位老太窃窃私语着,有位在嘀咕好像就没见王家这位大妹说过男人的事,没准还是个小寡妇……再有一位小声说着,她家娃是淘得厉害,学习也不咋样,把妈可愁坏咧……几个老太太嘀咕着,都以一个异样的眼神看着古清治,那眼神虽有点埋怨不该这么着实话实话,可是也免不了诧异,这些连大伙都知之不祥的秘事,何故这老头怎么知道?
原因嘛,很简单,算出来的呗,这都算得出来,可把一干老娘们算得眼里惊异更多了几分。这会倒没人埋怨了。
“好了好了……各位老嫂大妹,今天就到这儿啊,献丑献丑,得罪之处请大家多多包涵……”
古清治起身拱着手,向着几位围着小声讨论的老妇们辞行,这些老太太虽然尊敬,可不客气,簇拥着老头你一句我一句请教,一会儿是儿子的对象问题,一会儿是孙子的学习问题,敢情是刚才亮得这虽然让大婶难堪了,不过可信度却是提高了不少。
众人追问,不料老头恪守规矩,强调了一rì三课,绝不多卜,得,老太太们可不讲那么多规矩,这个伸着指头数落古老头两句,乡里乡亲的你拽什么呀?那个拽着古老头的袖子郑重安排几句,那是预约下次算卦呢,把古老头折腾了一番,得了保证,这才嘻嘻哈哈到空地上晨练去了。
好容易脱身不敢停留,踱着步遛达着直往公园之处走去,一路上免不了和照面的人打个招呼,不时地有人追上来问老头卜一课如何,老头一律婉拒,直出了公园大门,到了中州大道上。
放慢了步子,走出去不远帅朗谑笑着追上来了,看着老头的样子,脸笑开了一朵花介似地指着道:“大爷,当明星被人追星的感觉挺好吧?我怎么看你有点应付不过来了?”
“哎,失策失策,什么东西都不能免费啊,一免费就遭抢,这个地方我都不敢常来了,一来就哄一堆人……说两句好话吧都兴高采烈,说两句不好听的吧,不挣钱都落埋怨,唉……”古清治笑着自嘲道,俩个人随意地踱到了一起,似乎状如老友,似乎并没有昨天晚上发生过的不快之事,就像邀约到一起的朋友。
怎么开始呢,帅朗没想好,正斟酌着怎么开口,不料古清治像是已经忘了昨天的事,反倒示意着帅朗问着:“帅朗,刚才有什么想法?”
“想法?”
“那一卦,你看到的,算得对,还是错?”
“应该是对的吧。”
“你从头到尾看了,我怎么算对了?”
古清治像考较一般问上了,这下子问得帅朗抓脑袋了,一下子愣了愣,像答案隐约已经到了嘴边,可就是说不上来的那种感觉。
“唉……”古清治停下脚步了,回头很失望地看着帅朗道:“真没看出来?我问你那位算卦的女人,是什么身份你看出来吗?”
“没什么身份吧?听口音像郊县农村的,看样像在城里那儿打工的……”帅朗回忆着,印像最清的是那人脸上忧sè,想了想补充了句:“是不是从乡下来给儿子做饭的……现在这种情况多了,城里读,爹妈租个房给娃做饭,闲暇时间就干点零活。”
“你都看出这些来了,还不知道我怎么算出她儿子落榜来了?”古清治反问。
“咦?对呀……不过还没考试,怎么证明?”帅朗反问。
“你差的那一步就在这儿。想不想知道我怎么算她娃落榜、她娃忤逆不肖、她丈夫不在身边。”古清治问。
一问都是帅朗有点怀疑的事,不由自主地点点头,这个好像比“父在母先亡”高了个层次,就听古清治摆活着:“第一,我提醒你啊,她是在这儿转悠了好多天,就为找个算命的给她儿子算一卦,算算能不能考上……这说明了什么?”
“哦,她心虚,八成认为她儿考不上。”帅朗道。
“对……很简单嘛,她都告诉咱了。而且你看她的脸sè,是什么感觉?”古清治问。
“哦……”帅朗恍然大悟道:“发愁,愁得厉害,没准儿子差得厉害。九成考不上了。”
“对已经差到无计可施问鬼神的程度了,你以为他能考上呀?”古清治很高兴,帅朗这么一点就通,敢情能接替了。
“那儿子忤逆不肖怎么算的?”帅朗瞬间问题又来。
“要是个孝子,能把当娘的愁成这样?再说现在十七八的小娃娃,有百依百顺听妈话的嘛?这叫杀口,杀准一个口,十次能对九,大势所趋。”古清治道。
帅朗蓦地笑了,这下算蒙的,不过要这样蒙,十有**还真能蒙对了。一想剩下的也想通了,笑了笑道:“那你一定是看到她面sè灰暗、愁容满脸,判断她的xìng生活不和谐,然后又杀了个口,说她丈夫长年不在身边对吧?哎我说大爷,您不怕错了呀,万一人家是更年期来了呢?”
“你看见我这个动作没有?”古清治几分得意扬扬手,修长的手指次弟作了一个握手的动作,不过帅朗却是没看明白帅朗发愣,古清治却也不藏私,笑着道:“忘了告诉你,我以前当过几走方郎中,一般的脉相我还是摸得准,此妇气滞郁结,脉结紊乱,不是更年期,应该是肝火上升,长期胃气郁结消化不良所致……再加上她面sè老相,未老先衰,除了愁事缠身我还真想不出其他可能来,中年妇女能愁什么?还不是上愁老子、下愁小子、中间愁汉子,既然进城来了,那把老子一剔除,就剩下小子和汉子了。还能有什么?”
倒是有几分歪理,不过帅朗有点不服气地辨道:“那还有票子呢?就不能是愁钱呀?”
“我说你怎么这么笨呢?对女人而言汉子在还愁票子么?这不一码事吗?一看那样还不家里缺挣钱的,儿子又不争气……真是。”古清治一言以敝之,懒得再解释了。帅朗听着咧着嘴“耶喝”了一声,十成十地不服气,可再辨不出来了。
边说着边不知不觉走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