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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人马的践踏,简直成了一道深沟,可以想象,曾经有多少士卒的血汗,滴落在上面。
一股悲凉之感,顿上心头。这个山堡,就想一个多年征战,伤痕累累的老兵,如今年迈体衰,再也不复当年之勇,无奈困迫消沉的萎顿在此,不想再发一言。
高岳沉吟道:“这个山堡,我亦不知是何人所建。以我推测,当年诸葛武侯曾六出祁山,这里是必经之路,诸葛武侯智谋过人,熟稔军机韬略,在这样极妙之处修建堡垒,端的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嗯,多半怕是此位先贤的手笔。”
诸将皆是首称是。骨思朵出身塞外的匈奴别部,哪里知道诸葛武侯是谁,但他见大家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怎好意思出言询问,便也不停头,一脸的凝重。
高岳又笑道:“且不论谁修建。总之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便是。这座山堡,虽然破败,但根基还在,加以修整,便是我军扼住南北的战略要地。可传令后方厢军,留下一百人,暂且修缮,这里便叫祁山堡吧!日后也要留军常驻这里。”
旁边何成答应一声,便如此这般吩咐传令兵,速去后队传令。此次行军,高岳除了亲率三千精锐禁军外,还带了五百名厢军,负责运输粮草辎重、安营扎寨等后勤劳役事宜。此番他指示只留下一百名在祁山堡,也是见此地多石多林,修缮山堡的材料,绝不缺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