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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拦住了他,温言道:“老伯,万万不可如此,路见不平伸手相助,这是本分事,不值当你如此。”
“恩人,老伴要是没钱医治,我也活不长久。你这是救了我一家呀,恩人尊姓大名?老汉回去一定给你建个生祠,日夜烧高香求老天保佑你。”
老人哪里挣得过高岳,始终都跪不下去,急的干瘦的脖颈上青筋突起,呼哧直喘,便一定要问高岳的姓名,高岳自觉举手之劳,怎愿图人回报,当下便又好言安抚老人几句,转身又走开。
大家不知道高岳要做什么去,便都望向他。却见高岳径直走向适才被册西推倒在地撞破了头的母子身边,那妇人抱着孩子仍坐在地上哀哀哭泣,见有人来,抬起红肿的泪眼,无助地望向高岳。
高岳见那孩子不过六七岁,身形瘦,衣服单薄,在母亲怀里不知是冷是怕,只是大哭不止,又抖个不停。高岳便将身上的袍衫脱下,俯着身子盖在了孩子身上,还掖了掖边角。妇人哽咽推辞,高岳直道千万不要冻着孩子,毋须客气。
“嫂子不要担心。孩子只是擦破了头皮,并没有伤着头骨,让郎中覆些疮药,静养段时日,就多半好了,地上寒凉,你赶快起来。”
高岳仔细看了看孩子头侧的伤口,他久经战阵,有没有伤着头骨一望便知。那女子刚才也看见高岳是击倒歹徒的好汉,又见他脱下外衣给自己孩子盖上,此刻再听他一番和颜悦色的轻声细语,心中极为感动,口中木讷不知什么好,只是一味的头,泪水却止不住滴滴答答往下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