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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江很快啃光一根狗排,高高兴兴看着咪咪吹嘘,自己这两死党,老二胖子阳痿,别看胆怕事,但是十分忠义,为了哥们两肋插刀。
老三更是有才,据在互联网华夏红客联盟(huc)是长老级别的人物!但是那玩意龙江不懂,也没兴趣研究。
龙江抬手盛了碗狗肉豆腐,熬制成ru白色的汤表面,了些青翠葱花和香菜,里面隐隐约约浮着几块嫩滑带皮狗肉,喝一口,鲜香可人。
他不禁感叹:狗肉好吃但是难做:一腥一腻,为加工的两道关口:去腥方能显出肉的香气,去腻才见厨师功力。
能把狗肉做到这种腥气尽去,香气外显,酥而不腻,足见超人功夫,阳痿家大厨,不愧为柳原狗肉第一厨也。
狠搂一阵美味,略略垫了肠胃,龙江得空,举起一杯散发浓郁香气的一两半杯子,正是老爸出品的正宗龙家六十度高粱烧,头一次一本正经道:
“上阵父子兵,战场真兄弟,事儿已经摆平啦,多亏大家帮忙,亲弟兄不两家话,干了这杯酒,哥几个,走一个!”脖子一扬,手一翻,滋地一声,滴酒不剩。
咪咪不善酒量,勉强干了杯中酒,辣得连连咳嗽,哥三人上学时,就没少偷偷跑这打牙祭,此时彼此相视哈哈大笑。
走了一圈酒,面热耳酣,不等二人询问,龙江捡不紧要的,把事情经过略略了一遍。
戒指异能抛开一边,只是猛夸阳痿仗义疏财,咪咪录像雪中送炭,黄毛等黑社会知难而去,自己人品爆发,汪老头儿子送还医药费,赠送一盒黄鹤楼云云。
哥三个高中三年一路走来,吹牛打屁惯了,但是对着哥们,关键事情从不谎。
听龙江事情已毕,两人纷纷大喜,大呼叫,一两半的杯子又接连走了两个,阳痿喝得满面放光,咪咪却已面红耳赤,关公一般。
龙江借机还钱,阳痿也不推脱,数也不数一把接过,三十张粉红票子卷成一卷,草草塞进大裤衩口袋。
三人狂饮之际,隔壁订位忽然来了客人,龙江背着身子,依稀听是二男一女。
三人了吃食,要了酒菜,稳稳安座却不开席。一个年轻男人在打电话:
“那啥我大哥和嫂子已经到了,就等你了,啥时候到啊,堵车?就快啦,等你啊,梅花狗肉二楼隔断16号。”
放下电话,年轻男人要了一打冰镇啤酒,扑通坐下,藤编椅子格格作响,听声音体重貌似和阳痿也有一拼,三人良久无声,忽听年轻男人开口道:
“风哥,嫂子,事情出了犯愁也没用,我这哥们,和市局高局走的很近,别看个头矮,但是人头广,尤其美容界熟人多,一会让他给出出主意,看那处房子能不能尽快回笼些钱,好给嫂子尽快治病。”
龙江又听一直没话的那个男人粗声粗气大声抱怨:
“柱子,不是我t埋怨,你嫂子就跟中邪似的,今天我有三,明天吵吵去隆胸,天天闹腾。”
“结果,作出祸了,隆胸你倒是去‘韩国丽人’啊,图省钱,瞒着我跑到柳花区个体美容院,结果,几万多扔进水里,毛动静都没有,却得了并发症,让人整得半死不活,人不人鬼不鬼。他奶奶的!”
话音刚落,呯地一声,显然有人拍了桌子,接着听到一个四十出头的女人尖声骂到:
“姜风你妈的,皮子痒啦,当年不是老娘求我叔给你找份工作,你现在还特么种地呢,老娘隆胸咋地啦,省几个钱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紧接着就是一顿惊天动地的哭号,引得周围悄悄注目,哭号声十分刺耳。
龙江三人岿然不动,吃喝照旧,饭店这样的事情司空见惯,任他喊,任他闹,只要不动手不动刀子,一般没事,吵吵闹闹一会也就息了。
如果你好奇扭头观看,反倒容易惹出祸事。
果然,女人一顿哭号,见两男人默不作声,便收了**,恨恨要杯冰茶,呯呯敲着桌子,牛饮般灌着。
龙江三人继续埋头饮酒,不多时,隔壁又来了第四个客人,听得三人站起寒暄,那人未等落座便哈哈大笑:
“哈哈,柱子你还请什么客,不用介绍,这位就是给郝局开车的姜风老弟吧,这位就是弟媳妇吧,你看,我一猜就准,别忘了,我可是搞法律的,研究过心理学,哈哈。”
随着声音,阵阵蒜臭越过低矮的木质隔断,涌了过来。
龙江刚刚入口一块浸满了狗肉汤的冻豆腐,正津津有味嚼着,一听这熟悉的声音,差喷出,情不自禁乐了,真是冤家路窄!
他微笑转头,目光越过肩膀上方隔断,果然见一个红光满面,没几根毛梳着大背头的矮个胖子,着大脑袋,穿件白底浅绿横纹半袖,短短胳臂下夹着个高仿爱马仕公文包,挺着大肚子正吹的来劲:
“不就整容专家殷丽华吗?什么?得预约到一年后?医疗费要三十多万?那是你没找对人,你找我老刘啊,钱你们自己和她谈,时间我替你约,不是我吹,昨天我们还一起喝的酒……”
来人正是刘大律师,这子突见龙江在隔壁露出笑吟吟的可恶面庞,顿时声音戛然而止,大脑袋一僵,心里暗暗叫苦。
姜风四十多岁,给柳花公安分局长郝贵开了多年车,常年公安口侵yin,生着一脸横肉,见刘律师表情不对,警惕扭头,却见隔壁坐了三个少年,不禁大奇:
“我草,刘哥你咋的啦,怎么认识啊?”
“我,他……”刘大律师一副见鬼的表情,盯着龙江磕磕巴巴,道道细细汗水顺着鬓角缓缓流下。
胖阳痿和瘦咪咪瞧着不对,同时停止大吃海塞,互相对望一眼,一个桌下悄悄踢了龙江一脚,另一个暗自低头,寻摸趁手工具,准备一个不对,趁早冲上去放对儿。
龙江眯着眼笑了,这个风哥自己也见过,不是别人,正是带着一帮流氓,商场冷饮厅里追打猥亵整容医生的那个肉瘤脑袋,汪老头住院也拜他所赐。
看了两个铁哥们一眼,龙江露出副你们放心的表情,别看龙江家庭贫寒,可拜阳痿之福,酒场没少经历,酒话聊得满溜。
他端着酒杯,慢慢站起,笑眯眯道:“刘大律师朋友遍天下,要不要老弟去敬杯水酒?”
刘律师平白无故挨顿狠整,龙江倒是不惧,但还是别给刘伯填堵,能化解还是化解。
刘律师吓了一跳,见姜风、姜柱两人一脸警惕,忙挤出干巴巴笑容,头哈腰道:
“龙老弟,啊不,龙少,我给你介绍,这位是柳花分局的姜风和老婆郝挂华,这位是我哥们姜柱。”
龙江笑嘻嘻端杯子进了隔壁,阳痿和**见状放了心,心里却更加奇怪,老大的朋友自己基本都认得,啥时候开始有了忘年交了?
姜柱三十多岁,武警出身,粗壮的身体站起敷衍地头,姜风却大刺刺的没搭理龙江,扯住刘律师入座,不屑道:
“刘哥啊,这是谁家孩子,你这么客气?”郝挂华更绝,耷拉着脸压根没话。
刘律师喊服务员给几人倒了酒,端着杯子,哆哆嗦嗦和龙江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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