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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强吸气运气,俯下身子犹如一只弓腰猎豹,郑重了头。
龙江满不在乎道:“这么没趣味的活动,没劲。”
哨子猛响,一窝蜂头脑们睁大眼睛,看向大厅正中。
大厅孤零零,没有家具物体能借势,人的起跳极限高度也不能米。
唯一之计就是借助工具和地势。
郎强快速向墙壁窗户跑去,动若脱兔,快似猿猴,几个起落到了窗边,身子一动,顷刻间上了窗台。
手心一扬,一条黑色绳索如蛇般飞向头上钢梁,末端寒光一闪,分明垂着莲花般分布的巧飞虎抓。
飞虎抓紧紧抓住钢梁,郎强试了试强度,立刻身子悬空,双手快速交替,转眼爬上了大厅钢梁,收了绳索。
他低头一看,擦乐了:
龙江正呼哧呼哧搬着一张方桌,费力搬到人民币下方,笨手笨脚爬了上来。
方桌一米二高度,龙江站在桌子上,加上一米七八的高度,仍然差了将近半米距离,勾不到人民币。
一窝蜂见八弟轻功大展,肯定会猿臂轻舒,轻松取了目标,再看龙江一副狗熊偷蜂蜜的模样,登时欢喜,议论纷纷。
“我去,搬桌子?我醉了。”
“这分明不会武功吗。”
“老八赢定了。”
……
唯有乌云一脸奇特,大师兄默默掐着手指,拭目不语。
郎强鄙视地看着龙江,他徒劳伸着手,无可奈何看着还差半米多到手的人民币,在桌子上心蹦着,恐怕掉下来。
跳蚤蜂不愧名为跳蚤,身体轻灵,如一只跳蚤般,攀着钢梁之间的三角铁,高起高落,快速向目标接近,中间竟然没有发出一声音。
老二黑脸蜂看着龙江徒然在桌子上跳着,高兴道:“大师兄,这子哪有你的那么神,他输了。”
王天一停止了掐算,木然了头:“原来如此,真有他的。”
他转头对老二摇了摇头:“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黑脸蜂固执道:
“那还有啥不一定,你看,老八都……”
话没完,不禁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王天一闻言抬头:
就在郎强跳到拴着人民币的钢梁上,一只手紧紧抱住铁梁,一只手低头去解绳子的那一刹那,龙江突然动了。
他笑嘻嘻伸手左手食指,虚虚着上空,轻描淡写道:“这钱是我的。”
郎强哈哈大笑:“放屁,你认输吧。”手下灵巧一拽,一串绳子入手!
但是蓦然一轻,郎强大惊,提起一看,绳子尾端竟然空空荡荡,啥也没有!
那个黑脸子双手捧着那摞掉落的人民币,笑嘻嘻地看着他:
“怎么样,这个造型是不是比你帅?”谁也没看清,钱是怎么到他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