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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了快半个世纪，秦海洋实在等不及了，如果条件许可，恨不得马上开始审问万人拐。
康复医院条件简陋，但是洗澡吃饭喝水功能都在。
对于龙江，关院长记忆尤新，尤其是费云撕下一张10万元支票后，更是胖脸乐得找不到眼睛，指挥手下大夫、护工忙的团团转，竭力照顾好秦海洋这一群大贵客。
秦雨换了费云拿过来的干净衣裤，喜欢的黑色皮衣皮裤，已经被打斗弄的鲜血淋漓，没法再穿了。
抚着饱满的身体，细细的腰肢，看着镜子里那紧绷绷并在一起的雪白双腿，秦雨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如果再有一头黑发该有多好。”
执掌蜚声海外的海天拍卖行，并没有给这个漂亮丰满少女带来多少成就感，她遗憾地摸了摸头，却一下子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那个笑嘻嘻黑皮肤坏子摸过的地方，那里不再一片不毛，一些扎手的头发茬，已经缓慢地生长出来！
秦雨照了照镜子，立刻惊呼，她三下二下穿好了衣服，尖叫着冲进了走廊。
费云、秦山、秦军，还有一些子弟都已经清洗完毕，在外面走廊里无所事事，好奇地看着院子里一群精神病人做体操，见到秦雨疯了一样冲了出来，纷纷围上去，七嘴八舌表达关心：
“怎么啦，雨姐？”
“雨老大，你没事吧？”
“雨大姐？？”
秦雨兴奋地满脸通红，眼睛闪着动人的光彩，一边奔跑一边一路欣喜尖叫：“我的头发，我的头发长出来了！爸爸、爷爷，快看我的头发！”
哗啦一声，她一把推开两个看门的保镖，冲进了康复医院院长室。
那里是秦海洋、龙江和秦云天的临时驻扎地。
一进屋内，秦雨蓦然停住了脚步，兴奋至极的话语也憋了回去。
办公室内地面直挺挺躺着一位年纪极老的老头，正是那个爷爷见了莫名其妙发狂的家伙。
那老头赤身果体，浑身肉骨嶙峋，嘴里吐着大量的白沫，赫赫有声，眼睛翻白，表情十分骇然。他浑身激烈颤抖着，显然十分痛苦，古怪的是两腿中间的家伙却是翘的老高，仔细一看，原来那里栓了一根细细的塑料绳，尾端牢牢把在龙江手里。
“雨，你怎么进来了，一个女孩子家，这里不能看，别看了，出去！”秦云天见女儿进来，没好气了一句。
“咳咳。”龙江挠了挠头，这个秦雨是个好奇宝宝，似乎有施虐倾向，她肯定不爱出去。
果然，秦雨血液流淌着不安分的因子，扭着肩膀道：“我看一会，就一会儿。”
“好了，都别话了，雨也不了，这场面都看不了的话，将来也做不了大事。龙江老弟，你继续。”秦海洋摆了摆手，淡淡了句话。
秦云天暗自叹了口气，自己的性格像母亲，雨的性格倒是像她爷爷，想脱下衣服把地上老头的果体盖住，想了又想，算了，又把脱下的衣服穿上了。
这个龙叔已经审了快一个时了，可地上老头依然死鱼一般，什么也不，他到底行不行啊，那个老头似乎要死了。
“父亲，用不用调京都审讯专家来，保证能拿下他！”秦云天建议道。
秦海洋不耐烦挥了挥手，坚定道：“我龙江老弟有办法就是有办法，我相信他！”
秦云天摇了摇头，看着龙江装模作样的表情，皱了皱眉，再次叹了口气。
龙江似乎没有听到父子争论，正专心地蹲下，笑嘻嘻拍了拍激烈挣扎“万人拐”的肋部，输入了一股善能。
立刻这个老东西舒了口气，停止了挣扎和惨嚎，慢慢不哆嗦了，缓缓睁开了浑浊的眼睛，眼前出现了一张秦海洋五六岁时候，那是他时候养父母拍的照片。
龙江又亮出两张照片，那是一对贫穷的农民夫妇，互背景是手工粗糙的室内，他们穿着简陋，相依偎着在一起快乐的照相。
“老东西，我问你第三遍，70年前，在三江省你拐了个男孩，卖给了江浙省一对农民夫妻，那个孩你在哪拐的？”
见老头眨巴着眼睛不话，龙江笑语盈盈威胁道：“想不起来也可以，我的分筋错骨手，可以第四次帮助你回忆回忆。”
老头以和他年龄极其不相称的速度翻了翻眼睛，定定看了龙江好一会儿，长长嘘了了口气，缓缓了话，嗓音嘶哑，如石头蹭玻璃，极其难听：
“犊子，你比我当年还狠，对一个快100岁的老人能下得去手……我反正也快死了，你们一个个的，都想从我这里弄秘密，刚才那四个家伙是，你们也是，就不怕我咬舌头自杀，把秘密永远带进坟墓？”
秦海洋大喜，折磨了快一个时，这老东西终于开口话了！
时隔70年，他头一次觉得距离父母是这样的近，记忆中模糊的故乡，模糊的亲人，已经遥不可及，唯有妈妈那温暖的怀抱，父亲那扎人的胡子，让他记忆尤深，可惜，父母的样子已经完全忘记了。
一想到关于自己的身世秘密即将现世，他颤声道：“你有什么条件？”
“条件？”老头漠然看了眼秦海洋，喉头格格作响，一会的功夫返上了口浓痰，他呸地一声吐到了秦雨脚下，吓得她尖声叫了起来。
老头赫赫露齿狂笑：“给我钱，又有什么用？我眼看就死了，没有亲人，一个都没有！给我女人，我这么大岁数什么也干不动了，摸着干眼馋动不了，还不如不给我，你，你能给我什么？”
“我能给你想要的，别人他给不了。”龙江蹲了下来，放下了手里的绳子，和颜悦色道。
长时间的捆扎，老头的弟弟已经变成了青紫的颜色，不过彼此视而不见。
“你这个流氓，你能给我什么？”老头一声惨笑，面容枯槁，看也不看龙江一眼，有气无力了句话，又缓缓闭上了眼睛。
秦海洋失望的蹲了下来，那颗心已经高高悬起。
“让开，让我扎他几刀，这个老东西，真是的。”秦雨蹭地拔出那把匕首，气哼哼冲了过来，被龙江一把拦住。
“雨！”
“雨儿！”
秦海洋父子齐齐呵斥，拦住了火爆脾气的光头妞。
秦雨撅着嘴嘟囔道：“龙叔爷治病有一套，审问人可不行，这么长时间和他费什么话，几刀下去就会的！”
“住口！再捣乱你就出去！”秦海洋冲孙女一瞪眼睛，光头妞吐了吐舌头，不话了。
龙江不以为意，仍旧耐心着：
“我能给你很多，比如，像刚才一样的那种痛苦，让你每天死也死不了，天天活在分筋错骨里，再比如，我能给你满足一个临死前的心愿。”
龙江缓缓贴着老头散发着异味的耳朵道，过去的一个时里，他试过了各种方法，可惜这个有着八万多恶能的家伙，意志和神经无比坚强，无论龙江怎么做，怎么，都是无动于衷，天痛苦嘶吼而已。
果然，随着心愿两个子一出口，老头身体辉光有了变化，忽然增大起来。
龙江瞬间大喜，试过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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