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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换了汉语,出乎龙江意料,竟然也十分熟练:
“尊敬的主人,西伯利亚训练营的阿廖沙向您报道,不知怎么的,我一见您就想把最好的酒给您喝,把最美的姑娘献给您玩。可这个萎缩下流的高丽棒子,他杀了别列夫那个混蛋,别列夫死了,他死了!我怎么办啊?上帝啊,他死了。”
罢,这个家伙蹲地大哭。
李敏浩大怒,一下子掏出了那把匕首,凶狠地看着阿廖沙,看来平时两人就有仇怨。
“干什么?把刀放下!”阳痿瞪了眼睛,思密达讪讪放手。
看阿廖沙痛不欲生,阳痿奇道:“我靠,别列夫是你亲爹啊,值得你这么大声嚎?”
“主人,那家伙欠了我万卢布,该死的家伙,他死了我的钱就没了,我也没钱给家乡的卡娃邮寄了。”
“卡娃?”阳痿瞪圆了眼睛,不禁有好奇。
“卡娃的皮肤像绸缎,眼睛像宝石,**像牛奶,大腿像两条最白的面团,她是我们村最好看的姑娘!”阿廖沙哭的更来劲了。
“我靠。”阳痿瞪着眼睛,脑子里出现了无数白腿短裙的俄国姑娘,口水流的更多了,呼吸也急速起来,他拍了拍阿廖沙肩膀:“阿里山啊,不就万卢布吗,多大个事啊,别哭了。”
“主人,我叫阿廖沙,不叫阿里山。”阿廖沙不敢违抗阳痿命令,站了起来,却依然十分悲伤。
“草,别哭了,不就万卢布吗,合着也就万多块钱,杨哥给你。”阳痿装着大方,阿廖沙果然不哭了,却莫名激动起来,几步走到房间床下,掏出一个破破烂烂的箱子,从里面摸啊摸,不一会摸出一瓶贴着陈旧标签的酒。
“你救了阿廖沙,我请你喝我们家乡最好的酒,克里米亚1918年的伏特加,别列夫找了好久,我都没给他尝过。今天我们就开了它!”
毛子喝酒不分场合,高兴了喝酒,生气了喝酒,平淡的日子也喝酒,听有人给他解决债务问题,阿廖沙激动极了,一把扭开了伏特加瓶塞,抓起三个一次性杯子,就咕嘟嘟倒了下去。
瓶子一开,浓郁的酒香立刻弥漫开来,好酒!
两个思密达喉头耸动,明显也是个酒鬼,阳痿见状一乐,不顾阿廖沙一脸痛惜,同样抓起两个杯子分给了他们。
五个人举着装着满满的伏特加杯子,空中撞到了一起。
“干!”
酒没等装进肚子,房间门口突然传来一个暴躁怒吼:
“谁让你们上班时间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