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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得到了解决的方法,赶紧告知孔融去。
孔融听到曹操所,哑然失笑,这主意太绝了,不记名投票,不写自己的名字也不会几人之间造成矛盾。
以后决策者多了的话,均以单数(比这类型)决策为准,另要决策出现平均(比这类型)的话,双方共同实验。
酒宴依然进行着,献帝刘协坐在这里很不是滋味,让宦官跟曹操等人声,自己不在这里久留了,现在就要回宫歇息.
曹操的意图已经达到了,更没有必要挽留献帝刘协,当下就同意了.
献帝刘协临走前环视了下大堂,文武百官都以曹操为中心,丝毫没有人注意到自己的离去.心下凄然.
酒宴过后,众人离去.
曹操把张龙独自留了下来,你当初派信使告知我那荆襄三公带弟子前来,吓了我大跳,没想到这事还真让你给办成了.
张龙白了曹操一眼,对着曹操道:
“主公,我之前可是激将他们来的,他们手下弟子侄子什么的,都是世上大才,有名有姓,司马徽弟子那个诸葛亮和庞德公侄子庞统号称卧龙凤雏得一可安天下,黄承彦的女儿善于机关格物制造,这些人如果你不能收服,你可就吃大亏了.
还有就是我邀他们前来,让他们门下弟子与主公你手下的大才比试比试,像那荀彧、荀攸、郭嘉、刘晔等,看看南北的才子们谁更胜一筹。”
曹操拿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这张茯芩竟给我找事啊,如果荀彧他们胜了,荆襄那帮人心里不爽投靠他人与我作对该如何是好。
要是荆襄那帮人胜了,荀彧等人输了的话,肯定与我心生芥蒂。
曹操心里很是不痛快,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张龙道:
“你这张茯芩给我找事,我这比试该如何是好,哪方胜了都不好,输了的更别心生怨气了,这事是你出的,就由你来解决。”
张龙笑了,心这曹操不是挺有谋略的吗,怎么总自己不动脑子,只想着别人帮他,看来地位到了,人也就懒了。
张龙不理曹操,自己在曹操书房里直接趴在了地上。
曹操不解这是何意,着着他怎么趴地上了,想跟我耍赖吗?我靠,你还敢跟我耍赖,不知道我才是耍赖的祖宗,这回好好教训教训你,看谁耍的过谁。
曹操也不话了,对着张龙也趴在了地上。
张龙稍微一抬头看这曹操。呵,这是什么路数,模仿秀吗?赶紧问向曹操:
“主公为何学我如此。”
曹操嬉皮笑脸道:
“你不是跟我耍赖吗,我让你给我解决那事,你不解决跟我趴在地上耍赖,还没人敢跟我如此,为何?知道吗?我才是耍赖的祖宗,敢跟我耍赖,有本事别走,决战到天亮。“
张龙脸色大囧,这曹操逗bi了吧,脑子里想的什么啊.
“主公,知道我为何作此动作吗,我这是五体投地的佩服你,现如今我只能对你是心服口服外加佩服,还得打着滚的五体投地的佩服.”
完,张龙就地打滚.
曹操愕然,原来不是向我耍赖啊,自己误会了,老脸一红,赶紧起身,掸掸自己身上的灰尘.
张龙表演完耍宝,起身对着曹操细细道来:
“主公啊,你这赖耍的真有意思,没想到啊,谁在没想到,先不其他,先解决南北大才们互相考校的事.
其实这个也简单,主公你出题,设置六道题目,三道题目是荀彧他们擅长的,三道题目是荆襄才子们擅长的,双方一和局不就得了.
他们那些人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和局的意思,到时候主公你和荀彧他们一捧荆襄那帮人,让他们投效的事情不就差不多解决了嘛.”
曹操一听,对啊,和局不就好了,双方的颜面都照顾到了,再夸捧荆襄才子一下,大事可期。
曹操琢磨了一下,问张龙:
“可我不知道荆襄才子们善于哪方面的东西啊,如何出题。”
张龙无语了,这曹操看来是不想自己动脑子了,有问题就问,哎。
“主公,让我你什么才好,那袁公路开的茶楼是做什么用的,不就是打探消息,为你招揽人才用的,你派人带着他们去袁公路那里,再告诉袁公路一声,他就帮你搞定了。”
“对,对,对,那袁公路可以办到,我也是忘记了,没想到这袁公路真能派上大用场,以后不能再视他了。”
问题解决完了,张龙向曹操告辞。
几日过去,袁术的茶楼人声鼎沸。
曹操让孔融带着司马徽等人一起去袁术的茶楼,让他们看看自己治下的文人才子所在的地方有何不同。
孔融这个大儒也经常前去袁术的茶楼坐坐,最早孔融对这个袁公路很是不屑。
只因这袁公路最早仗着自己的家世目中无人,后又得到玉玺称王称霸,不把汉室天下放在眼中。
而如今他投降了曹操,自己又开了间茶楼供文人骚客谈政论事。
那些文人骚客也是逐渐的对这个犯有前科的袁术慢慢转变了看法,皆称他知错就改善莫大焉的典型人物,随后袁术的人脉开阔起来。
究其原因,这袁术财大气粗,对于寒士那帮才子,偶尔免其茶水钱,对那些家世较好的施以马屁拍之,无论寒士世家子弟都对他那种仗义疏财,不顾自身家世结交各人的做法报以好感。
袁术早就收到了张龙带来的消息,曹操的意思让他指使那些熟悉的宾客试探荆襄那些才子的学问,曹操好对症下药。
袁术心下了然,这个他最拿手了,那些世家子弟,稍微夸奖几句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当马前卒最适合,而那些寒门子弟,稍有才学的只要免其茶水吃之钱就可让其冲锋陷阵。
孔融领着司马徽等人一路来到茶楼的二楼,找了个宽敞的地方坐下,并向他们介绍这地方是如何的有文化气息。
司马徽等人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左看看有一桌客人正在品茗下棋,右看看另外一桌个文人打扮的宾客争论时政,争论的脸红脖子粗,谁也不让谁。
庞德公笑了,这才是真正的文雅之地,虽然那桌争论时比较吵闹,但遇到问题就应该如此,各自阐述自己的见解,若有不同之处,当应争辩出个对与错。
司马徽呢对着下象棋的那桌比较好奇,从没见过这种棋子和下法,赶紧问孔融那是什么棋。
孔融告诉他那时曹操麾下大将张龙所研制出的象棋,和最早的象棋不同,以楚河汉界把双方隔开,互相派车、马、炮、卒等对攻,如果其中一方的将或帅被吃掉,就证明那人输了。
这个象棋所展示的是战场的上对决,和围棋不同。
庞统这个善使奇谋的狂人听了孔融的解释后,赶紧过去看着下棋的两人是如何布阵攻杀,他已经迷上了这个象棋,不管何人呼他,喊他都不做回应,只沉浸在棋盘当中。
黄承彦对着茶楼里的装饰风格和这些桌椅比较欣赏,他的女儿黄月英和他一样,都喜欢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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