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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rì上三竿,我正在入静中。
任何高深的修炼法门都需要艰苦的修炼,刚入门时修炼进度很快,往后每进一分就需付出极大的努力,即使这样,有人不见得有付出就有收获。
我平时一有时间就艰苦修炼,自受伤后,认识体会更深刻,努力抓住每一分每一秒钟,增强自己的实力是保命的不二法门。
突然间心里一动,暗笑,老头,你终于按不住自己找上门来,呵呵!站起来走出草蓬,老村夫站在十米外,手里拿着他的得意法宝魔音钟,满脸的焦急和气愤,狠狠的盯着我。
看他那斗鸡似的眼神,我忍不住笑道:“呃,这不是老爷子吗,那阵风把你老给吹来了,要不要进去坐坐,草蓬简陋,心意是真诚的,我……”
老村夫一扬手中的魔音钟,打断我的话沉声问道:“你做了什么手脚,使魔音钟的威力失灵不起任何作用,和普通的钟没有两样,想不到你这么狡猾,我真是小看你了。”他内心也在纳闷,这小鬼昨天拿在手里看了一下,便无声无息就做了手脚,他在一旁也没有发现,更焦急的是,这是他的最厉害的法宝。炼制一件法宝,需要的材料很难找,有了材料还要有炼制的技巧和修为,不然,就不叫法宝了。同时心里也不敢肯定是我,他几百年的经验也不是很jīng通炼器,更不可能随便一看就做手脚,何况我是一个小孩子,又懂得多少。所以他的心情很复杂,抱着试探的心情来找我。
我昨天拿到手后对魔音钟的炼制方法一目了然,心中一动,暗中将两阵接连处断开。魔音中主要的是两阵同时启动,产生碰撞发出威力,断开连接使两阵成为死阵没有任何作用,有威力才怪,只能当做普通钟来用。
我心知肚明,不过,他狐疑的神sè也让我好笑,笑道:“你的法宝失灵,怎么会是我做的手脚,你昨天也看到了,我拿到手后就还给了你,你找我……呵呵,是不是找错人了?”
老村夫暗想,对呀,他没有时间做手脚,难道我猜错了,但想到我昨天说两阵碰撞产生鸣音,好像很了解,再看我脸上的神sè,就肯定是我做的手脚,不由气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心里在偷笑,老村夫没辄了,呵呵,这样就好,也不敢归于激怒他,他一气之下走了,我找谁去打探绝域的情况,说道:“没什么啊,不过,你能告诉我绝域是怎么回事,说不定我有办法让你的钟恢复作用,威力比以前更好更强。”
老村夫有些心动,也有些迟疑不决沉默了半晌,放缓语气道:“不是不告诉你,我是为了你好。”
老村夫的脸上的神sè告诉我,他说的是真话,但我可不是来听他说这么道理的,故意道:“为了我好,不是吧?看你神sè莫测的样子,里面好像有什么宝贝的似的,你想一个独占?”
老村夫恢复了以往有气无力的样子,疑惑的问道:“你难道真不知道?之所以被称为绝域那是指人进去有进无出,我是为你好,你还是不要问了。”
我那能不问,绝域是不是像他说的有进无出我没放在心上,但他也不是在这里吗,决对与绝域撇不开关系,不以为然道:“看你说的煞有介事,好像真的,那你怎么在这里?好像不是一天两天。”
老村夫心想,这个小鬼鬼迷心窍,一心想打探有关绝域内的情况,不但是好奇,难保不闯进绝域。自己在这里也是无奈之举,有苦难言,不得已呀,摇头苦笑道:“我在这里……要你管,有很多修为高深的高手曾经进去,但没有人出来,久而久之,这里被人成为绝域,之后再也没有敢进去,你以为你很幸运吗?”
我暗忖,这么说里面确实很危险,不过,越危险的地方对我越有吸引力,再说,还有比九天大阵更复杂的危险的地方吗,我的好奇心很浓厚,问道:“你说久而久之?那是指有多久?”
老村夫这次没有吹胡子瞪眼,脸上的神sè有些迷惘,自语道:“有多久?记不清楚了,太久了,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我的来的时间这里已经存在……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恨得牙齿都痒痒的,这老鬼话说了一半有停了下来,这不是吊自己的胃口吗,嘻嘻哈哈的笑道:“好奇呀,你既然说了,就说说绝域是怎么回事,危险指的是什么。”
老村夫放缓口气道:“我看你小小年纪,是为了你好才不告诉你,知道了对你没有好处,在这里送命很不值得。”
我不以为然道:“这你说了好几次了,那你……”
老村夫被我纠缠的没办法了,无奈道:“我是不得已,我要找一种奇药来救人,传说绝域中有这种奇药,我能力修为不够,不敢进去,也见到有人进去没有出来,心里惊骇不敢尝试,徘徊在外面寻找突破的方法。”
我暗忖,为了找药救人在这里与世隔绝地方苦苦守候,这人对他相当重要,也难为他了,不过也不对呀,仅仅是这样,他没有必要对外人戒备预防,一提起绝域就戒心十足,这其中肯定有其它秘密,我问道:“呵呵,老头,你言不由衷,不过算了,我自己找……是什么药让你不惜一切代价在这里守候?”
老村夫神sè很落寞的说道:“一种叫篛草的奇药,唉,说这些干什么,说了你也不懂。”
我看他唉声叹气的样子,篛草肯定很少有,心里一动,问道:“喂喂,老头,你也不用小看我,说不定我知道,你说说是什么样子,我是说药的形状?”
老村夫似乎很久没有说话谈心了,想找个人发泄,他道:“篛草叶子狭长,花穗上部生雄花,下部生雌花,雌花密集成棒状,成熟的果穗叫蒲棒,有绒毛,千年以上的果穗呈现淡紫sè。”想来篛草在他心中熟的不能在熟悉了,想也不用想娓娓道来。
我暗想,这中药师傅门遗留的山谷内有,不过,没有淡紫sè的,颜sè好像很深,问道:“如果,与你说的形状一样,颜sè不同,比如说深sè的有用吗?”
老村夫一怔,眼中jīng光闪动,以神往的口气说道:“深紫sè的篛草何止有用而已,一般来说,超过千年的篛草颜sè是淡紫sè,时间越久颜sè越深,药效更佳。深紫sè,至少要声长十万年以上,千年的篛草已经很难求,万年的……”说着摇了摇头,意思是不在做他想。
我记得师傅们遗留下记载说,这种药雄花呈阳xìng,雌花呈yīnxìng,是修真者中了阳xìng一类毒的最佳良药,我问道:“这么说你要救的人中了阳xìng一类的毒了?”
老村夫脸上神sè一变,戒心十足,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暗笑,我不知道才怪,只不过你说的篛草和师傅们记载的名称不同,所以我一时之间没有想起来,看他那jǐng惕的神sè我就想笑,动不动就做出这个样子,我都习惯了,瞪了一眼道:“不要大惊小怪的好不好,你说的篛草是解阳xìng毒的药物,你找篛草给病人用,不是中了阳xìng毒是什么?这也值得你一惊一乍的。”
老村夫看我说的似乎不假,半信半疑的问道:“你见过……我是说篛草?”
我不耐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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