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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道:“冰……”
我冷冷的一笑,没有阻止,火儿这次拍出气劲不强,只能让这个侍卫吃些苦头,但死不了,所以我站着没有动,任火儿的气劲袭击在侍卫身上。
侍卫杀猪般的嚎叫起来,手中的剑掉在地上,接着倒在地上滚动,惨叫声震惊了会客厅内的那些个大臣和侍卫,一个个瞠目结舌的望着天真烂漫的火儿,怎么也不会想到这小孩子会将一个大人在地上哭爹喊娘。
瓯工咯眼睛内寒芒闪烁,微微露出得意的神sè,现在不用再说了,看看六王子的尸体惨状,就知道是火烧的,而地上的侍卫一个劲的叫热,不用讲大家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他原来的一番打算使用不上,不过,当众袭击陛下的侍卫,藐视陛下,这个罪名并不比杀害六王子的罪名轻松,反正陛下王子多的是,死一个没什么要紧。
卡罗找到机会了,深吸了一口气,惊骇道:“就是他……这个小孩子……杀害六王子……”
高高在上的陛下也被这种瞬间发生的事情所惊,等将这个倒霉的侍卫被抬走以后,才深吸口气一拍桌子,望着我道:“这是你的孩子?”
这个误会可就大了,我冷声道:“是我弟弟。”
“弟弟。”这位陛下似乎没有感觉到他的失言,盯着我看了半天才道,“你是那里人?”
不等我回答,宰相对着陛下耳语几句,这位陛下惊讶的望着我,之后对着瓯工咯道:“瓯工咯,他是你的客人兼军师?”
瓯工咯毕恭毕敬道:“陛下,他是我的客人没错,不过军师是我们开玩笑讲的话,当不得真……”
陛下冷冷的一抬手阻止瓯工咯说下去,哼了一声道:“那么说杀害六王子的事件上你也有责任,我的军团长大人,你现在还有何话要说?”
瓯工咯眼睛中寒芒一闪,但坐在上面的陛下并没有看到,如果看到瓯工咯眼睛内的寒芒,会倒吸一口气,可惜没有看到。
瓯工咯道:“陛下,试问,那一个人没有几个客人,我瓯工咯也不例外,客人出了事,作为主人是有责任,但是,不能将所有的责任都由主人来背。”
一直没有塔言的宰相瓯牙道:“责任是不是都有主人背上暂且不说,但是,谁能肯定主人没有指使客人做一些违法的事,你能肯定吗?”
瓯工咯差一点将这个不负责任的父亲咒骂死,冷声道:“宰相大人,但谁又能肯定主人指使客人呢,证据在哪里?如果仅仅是凭借着猜测,那太可笑了,如果让其他国家知道,地越国的宰相以猜测定罪,将地越国的西林陛下不放在眼里,那会成为其它各国的笑柄,不知道陛下是不是这么认为呢?”
西林是地越王室的姓,一般,在陛下面前都不带姓,瓯工咯这么指名道姓的提出来,那是在有意挑衅,而且利用挑衅引发陛下的怒火,希望在怒火之下,他的挑拨离间起到作用。
但西林陛下岂能上他的这个当,不过,刚才瓯牙的插言引起了他的不满,知道今天想将瓯工咯的兵权解除是不可能的,突然间脸上出现笑容道:“瓯工咯说的也是,仅仅凭借猜测是没有根据的,不能说是主人指使客人,但是,作为主人也有一定的责任,这样吧,就罚瓯工咯在府中半年不得出去,各位觉得如何。”西林陛下说完后望了其他官员一眼。
瓯牙立即符合道:“陛下圣明。”
其他人纷纷符合,西林没有给瓯工咯发言的余地,直接询问其他官员,这样一来就堵住了瓯工咯的嘴巴。
瓯工咯知道半年不出瓯府意味着什么,他的光华军团在外城,距离瓯府有一大段路,如果瓯工咯不出府,如何管理光华军团,虽然光华军团的大印掌握在他手中,但半年的时间可以改变一切,这就相当于以另一种形式将他瓯工咯监禁起来,剥夺了军团长的职务,但现在不能反对,反对就是藐视陛下,意味着造反。
瓯工咯冷哼了一声道:“那就谢谢陛下的厚爱,我先回去了。”说完后大步走了出去。
西林陛下和瓯牙都露出了得意的神sè。
也有一部分人在惋惜,这个时候都不能拿下瓯工咯,以后就难了,瓯工咯当然会记住今天的事情,他们都站在陛下一边,无形中得罪了瓯工咯,现在瓯工咯只是在府中待半年,那半年之后呢?他们都不由为自己以后的处境担心起来。
西林陛下冷冷的看了一眼瓯牙,哈哈笑道:“宰相大人,儿女之过,做为父亲,是不是也有责任,瓯工咯和瓯花蕾都是你的儿女吧,瓯工咯将客人带回瓯府,从一定的意义上说,也是你的客人,而且,你的女儿还亲自参与杀害六王子,你怎么说?”
老狐狸瓯牙没想到刚刚整倒一个劲敌,得意劲还没过去,自己就轮上了,内心暗道,看来我是一直小看了这个窝囊废,以前他是在装傻,在紧要关头倒打了自己一棍,厉害!
瓯牙内心思索着,口中道:“陛下,瓯工咯和瓯花蕾确实是我的子女,但是,瓯工咯从来没有将我这个做父亲的放在眼里,这陛下早就知道,瓯花蕾前几天告诉我,她要走了,永远离开这个家,这件事我也告诉过陛下,她的师傅也在这里,陛下不妨亲自问他。”
瓯牙绝情的话让瓯花蕾大眼睛中闪着泪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她来说太难堪了,如果说以前没有将她当作女儿,起码还维持着父女关系,而现在,连这种名义上的关系也断绝了,不因为别人的,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我内心连连冷笑,摸着瓯花蕾的头道:“小蕾,你就当作没有听见,不是还有我这个师傅在你身边吗,你看,火儿和寒儿把你当作最亲密的姐姐,没什么难过的,这种关系早就不存在了,是早晚的事情。”
瓯花蕾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委屈,扑在我怀里大哭起来,多年来的委屈在这个时候全部释放了出来,而瓯牙对瓯花蕾的痛哭没有任何表示,好像他是一个不相关的人,这让我特别生气,既然如此,你瓯牙就休想如意。
即使我不出面,西林陛下也不放过他,西林早就等待着这个机会了,哈哈笑道:“我的宰相,话不能这么说,你们有血缘关系,再怎么说他们是你的儿女这一点不能改变,你也否认不了。”
一个威风凛凛的中年人道:“宰相大人,在这一点上我也赞同陛下的说法,不管你们怎么否认,抹杀不了父子父女的关系。”
瓯牙冷声道:“朴连于大人,你也知道,我们是有名无实的关系,你这次统帅地越的将领出征成猛,虽然最后无功而返,你不是在我面前抱怨瓯工咯按兵不动,一点都不像是我儿子吗?这可是你亲口说的,难道朴连于是一个说话不算数的人,我看不是吧。”
有人西林陛下,也有人瓯牙,各抒己见,每个人都有道理,就像在菜市场卖菜一样热闹,我冷冷的看着没有说话,大家名义上是在为六王子的死在争论,但是将我这个正主放在一边,在争权夺利,与地痞流氓相较毫不逊sè。
寒儿和火儿两个小家伙看的津津有味,偶尔还会拍拍小手。
突然火儿眨着大眼睛道:“哥哥,他们在做什么,很好玩的,我也想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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