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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老奴给你买了糖人呢,要不要吃?”蓝怡带着两个孩子坐在马车一侧,周婆子坐在另一侧,她拿出自己方才吩咐车夫去买的糖人,笑眯眯的问道。
蓝怡瞧她这副样子,果真与哄骗小红帽的狼外婆十分神似,忍不住暗中翻翻白眼。
宝宝见着透明漂亮的糖人,转头问蓝怡:“娘……”
糖人虽好,但不是娘亲买的。宝宝比较贪嘴,却也十分听话,蓝怡多次教育他不能随便拿别人的东西。
周婆子见文轩少爷忍者馋转头问蓝怡,一方面高兴蓝怡将文轩带得好,一方面又觉得文轩太过依赖她,也不是好事。
“宝宝可以吃,但是吃完要记得喝水。谢谢周奶奶了没有?”
宝宝高兴地接过糖人,甜甜说到:“谢谢奶奶。”
周婆子赶紧摆手,直说不敢:“少爷,老奴担不得这个称呼,你的亲奶奶在家等着少爷回去,老夫人可是日夜盼着少爷回来的。”
宝宝却对这些没什反应,糖人要过来了后他先举到蓝怡嘴边:“娘吃。”
蓝怡摇头:“宝宝真乖,娘不吃,你吃吧。”
宝宝又举到宇儿跟前:“哥吃。”
宇儿看看娘亲和周婆子,伸手将糖人送到宝宝嘴边:“弟弟吃。”
宝宝这才坐在蓝怡身边开心吃着。蓝怡拍拍宇儿的手,周婆子明知道自己带着两个孩子却只买了一个糖人,蓝怡虽不好说什么但心里还是不太舒服的,好在宇儿是个懂事的,不会哭闹。
“春桃,这一晃两年,你都成大丫头了,模样随你母亲,真俊。回去我就请老夫人做主给你寻个好人家。”周婆子笑眯眯地说道。
蓝怡没接话茬,周婆子虽说的近乎却不让蓝怡觉得亲近,自己已经脱了奴籍,并不是王家的奴才,除了自己的父母,成亲着实用不到别人给自己做主。
“多谢周妈妈,我不急,好容易回来还要多陪陪爹和娘亲。”
周婆子掏出帕子,亲切地给宝宝擦试嘴角的糖汁,说到:“我晓得你自小就是个孝顺贴心的,春桃,你真个磕了脑子,啥都想不起来了?”
蓝怡点头。
周婆子惋惜地摇摇头:“你母亲听了定要难受的,这两年每次提到你,你母亲可都是眼泪汪汪的,不养儿不知父母恩啊。这孩子是你收养的?”
“这是宇儿,我拿他与亲生儿子没两样。”
周婆子见她一本正经地样子,“噗哧”笑出声:“你还是个十五岁的丫头,连婆家都没寻呢,就说这话也不怕羞!以后可不兴这么说。”
蓝怡但笑不语,马车缓缓间行到了王家,车夫拉马停下。
周婆子一皱眉,直接说到:“停下来做什么,直接进去吧。”
车夫回道:“二爷在门口等着呢。”
周婆子一愣,旋即闪过嘲讽的笑容,不过很快摆好恭敬的表情对宝宝说到:“少爷,咱们到家了。”
车夫拿出下马凳,周婆子领着蓝怡三人下马车,伸手就要拉住宝宝的小手。
宝宝却一拧身躲到蓝怡旁边,看着王家门口的几个人有些奇怪。
“周妈妈,这孩子怕生,熟了就好了。”蓝怡见周婆子有些下不得台,便递出了梯子。
周婆子也知道哄小孩子急不得,点头:“是呢。文轩少爷这性子倒是随了他爹爹。”
众人下了马车,王明礼站在大门口的台阶上,笑道:“文轩,来,二叔抱你进去。春桃,你这丫头也不省事了些,就算米夫人叫你过去有事吩咐,你也该早点带文轩回来见老夫人才是。”
他这话虽说的温和,却是带刺的,蓝怡自然不肯吃亏:“您这话就不妥当了。春桃虽没读过基本圣贤书,但也听过圣人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米夫人乃是我和文轩少爷的救命恩人,恩人相传,我们哪有不去的道理,老夫人知道也不会怪罪的。”
王明礼面色一僵,没想到春桃如此牙尖嘴利,总觉得她说“救命恩人”时,看着自己的眼神若有所指,王明礼想到自己要做的事情,仍旧端出满面春风:“言之有理,来,随我去见老夫人吧。”
周婆子在旁边垂眸不语,与方才在马车上那个滔滔不绝的样子差别甚大,蓝怡也没多想,便随着王明礼走进王家大门。
凤仙楼雅间内,王承德、王春荣陪着周卫极和高峰饮酒。
在王家父子的殷勤招待和周卫极的极力配合下,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周卫极方开口问道:“王大叔,小侄有一事请教。”
王承德放下筷子,恭敬问道:“您要问何事?”
虽说周卫极在王承德面前摆的恭敬谦和,但是他这一身的气质和样貌让王承德不敢随意。
“就是户籍的事情,王大叔,您给春桃的就是王林山的原本的户籍么?”
王承德一愣,没想到周卫极问的就是这个。
周卫极真诚说道:“王大叔,小侄没旁的意思。只是这死去的登州黄县北沟村的王林山也算是小侄的堂弟,我与他是自小一处长大的。不知王大叔可否将王林山的情况详细告知,小侄回去也好有个交代。”
王承德听了,也不好再做隐瞒,叹息说到:“卫极,我也不瞒你。这户籍不算全是真的,王林山在梅县并未娶妻生子,这些乃是我托人加上去的,只为给夫人和少爷寻个合适的身份隐藏一二。至于这王林山的具体情况……”
王春荣见父亲看着自己,便接着说到:“周二哥,高四哥,这王林山的情况我晓得一些。前年,也就是普和四年冬日他随着两个书生到梅县王家客栈落脚,几日后那两个书生离去,王林山却留了下来,平日里在城里摆摊替人写书信糊口。虽说清苦,但王林山确是十分踏实苦读,每日在街上摆摊回来不是拜访本地的名师,便是在屋内苦读,去年春天他摆摊时与人发生争执,对方仗着人多势众将他打了。王林山受此打击,又染了风寒,没熬过春天就死了,当时因寻不到他的家人,他户籍上也只记载了他一人,无法寻到人替他收尸体,我们就将他埋在了城西的乱葬岗里。”
周卫极点头,王林山为赚取饭钱到路边摆摊替人撰写书信他是相信的,但是王林山那等老实温和的性子,怎么会与人发生争执?
“春荣兄弟,你可知道林山与谁发生了争执?”
王春荣仔细回想,不确定地说道:“似乎是韩家的哪位公子,周大哥你不知道,韩家与王家、蓝家和张家在梅县内算是数得上的大户,韩家这一代几个子弟都不长进,平日里就喜四处惹事。好像是王林山替一个年轻的小媳妇代写书信时,韩家的人瞧着那小媳妇生的俊俏就调侃起哄,王林山才与他们发生争执。”
高峰皱眉,他平日里最看不得这种事,若是遇见定是要管的。
周卫极点头。
王承德接过话来接着说到:“当时他的户籍还未来得及交上去,王家便出事了,才有了后来的事情。”
周卫极问道:“不知我那林山兄弟的尸骨可还能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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