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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出的图画将会完全不同——这么其实还不到位,更确切的比喻是:他们都被要求成为艺术家,但有的可以选择作画,有的则选择雕刻,更有的会去选择弹琴和跳舞,总之,即便使用的都是灵气,但因为“技”的不同,他们今后的所做之事将会有莫大的不同之处。
不过,虽然每个人的“技”都独具特色,但从总体来看,“技”的种类可以归结为四大类,分别是——“魂”、“元”、“流”、“化”。
“魂”:以自身的“气”影响其他生物的生命状态,可使之变强,亦可使之变弱,甚至可以操纵其心智;此外,所谓“其他生物”包含的不止是活物,亦可是亡魂与死尸(姑且也视为“生物”)。这类“技”的代表,自然是木娜拉的“通灵之术”,通过这种“技”,木娜拉可以将凤仙山中死去生物的亡魂召唤到阳间,并将它们安置在绘有特殊文字、图案和符文的傀儡当中,以供其使用。
“元”:取元素之意,一旦学成此类“技”,使用者便能够自身的“气”驾驭自然界当中存在的某些元素,修习到一定境界之后,更是可以无中生有,按照自己的意念来创造自然界本不存在的元素。这类“技”的代表,可以举例李熬鱼的“炎阳刀”——将凭空创造的火焰附着于刀刃,使其具备灼热之力,既可以上阵杀敌,又可家居烧菜,实在方便。
“流”:亦称作“媒”,取流动、媒介之意,此“技”的使用者,擅长将自身的“气”流入道某种特定的人造媒介当中,比如图画、棋子或琴弦,如此便能使灵气具备相对应的媒介的性质,或者干脆与媒介合二为一,以供自己使用。凤成凰便是使用此类“技”的代表,他可以将自己的“灵气”与棋子、棋盘合二为一,在真实环境当中运用它们作战(或玩游戏),趣味横生。
“化”:取强化、变化之意,以自身的“灵气”强化自己的**、器官或者其他无生命之物,而这一过程常常伴随着被强化之物的外形与性质的改变,是十分灵活且攻守兼备的“技”。黒于旗的二把手——恨枭,便是使用此类“技”的代表人物,他能够通过“气”将自己的身躯强化、变化为野兽的姿态,并同时具备这些野兽的特性,与他野性的气质颇为相符。
以上的划分只是单向度的概括,而实际情况是——并非每个人的“技”都仅仅属于上述四类当中的一类。绝大多数情况下,一种“技”会同时具备其中的两类特性。比如贤云鹤的“万物生”,既属于影响树木生命状态的“魂”之技,又属于创造“木元素”的“元”之技;又比如,李熬鱼的“炎阳刀”其实也并非是单纯的“元”之技,其中还包含了强化刀刃的“化”之技。
如此广阔的选择性,不可谓不自由也。
——
可木娜拉似乎对书本中的解释并不满意,对着黄患再一次问道:“你了解你的‘技’吗?”——语气没有加重,但多出了“你的”二字。
黄患自然是颇为不解,便道:“我目前只修习了‘体’和‘气’,尚未学成‘技’。”
木娜拉摇了摇头,:“‘技’并非是能够学成的,它只会在你需要的时候自行出现。”她顿了顿,原本不打算下去了,但见黄患仍在等她的下文,便又补充道:“所谓‘修习技’这一法,指的其实是强化自己已经悟到的‘技’,而不是学习‘技’本身。”
木娜拉的解释仍然不算明确,但黄患还是理解了,回应道:“也就是,这里——机关阵——中各种各样的傀儡,其实是为了制造出‘需要技的情况’而设置的了?”
黄患心知推测出一二,所谓“需要技情况”,大概指的是某种危险到能够逼出人的生存本能的境地。
见黄患明白了,木娜拉便露出了轻松些的表情。
她瞥了黄患一眼,似乎轻轻叹了口气,道:“想要领悟你的技,就去野生区域,带一朵黑节剪秋罗回来吧。”黑节剪秋罗,是一种花的名字。
罢,木娜拉便转身离去,走了两步,背对着黄患道:“我创造的机关阵,对于一个习惯了生死之境的人来,已经制造不出你需要的那种‘情况’了。”
“。。。。。。”
明知木娜拉看不到,但黄患还是对着她的背影了头,他总感觉,在她的想象里,自己一定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
起来,他还没有回答木娜拉之前提出的问题——为什么他能够在偌大的机关阵中直接找到她呢?
是因为她的身上除了死亡之气,还有一些与自己相仿的气息。
那种气息让他感觉到某种久违的亲切感。
黄患在原地稍站一会,便也离开了机关阵。
木娜拉重新回到仓库之中,依旧站在之前的位置上,对着偌大的阴神兽傀儡静静的思考着。
种族之隔,阴阳之界,致使纵使同样是经历过绝望的人,也无法真正的消除彼此间的隔阂。
“不过,”木娜拉却在心中道:“即便是绝望,竟也能让素未谋面的陌生之人心生同情,恐怕这样的事情,唯此年代独有。”
独有。